宽厚的大手紧握,热烫的怀抱也更紧了些,他的脸埋进她的发里,深深闻着她的芬芳,非要确定她真的在怀中不可。
“你不该逃走。”他太在意,是因为太在乎,所以真的动怒,天天冷淡对她,其实自己更不好受,每次瞧见她哭过的模样,就彻底厌恶自己。
这次,依依决定不再懦弱、不再逃避。
玫瑰说得没错,她是个胆小表。但是,后悔让她看清,他的情意有多么宝贵,即便是懦弱如她,也不愿意就此放弃,从此后悔终生。
“我害怕。”她实话实说,娇小的身躯汲取他的体温,感觉好怀念,好不容易才回到好多次在睡梦中、清醒时,思念已久的位置。贴在他怀中,她的一颗心就踏实了,哪里也不想去。
“害怕什么?”他哑声再问。
她轻叹一口气,倾诉所有。“怕你,更怕我自己。”
“我没有强迫你。”他的语气有些僵硬。“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拒绝。我没那么不识相,不会死缠着你不放,但是,你一句话都没说,就急忙要逃。”
这才是最气人的地方,他为她痴迷,还以为是两情相悦。
毕竟,她不曾真的拒绝,甚至还回应了他的吻,谁知到头来,却二话不说,当着众人的面跑了。
“就因为你没有强迫,所以我更怕。”她不回避,实话实说,贴得他更紧了些。
“你让我情不自禁,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白天遇到的是你,晚上梦里也是你,如果不快快逃走,我只会彻底沦陷。”
即使有再多恼怒,耳里听着坦诚的话语、怀里抱着柔软娇躯,怒气就像是被剌了一针的气球,缓慢但确定的流失,虽然没有瞬间消失,但也残余不多。
“我看过你写的书。”他怀中的小脑袋,猛地抬起来,圆亮的水眸羞羞的凝望。
“我不是你书里头,那种温柔男人,可以耐心守候八年、十年。事关心爱的女人,我绝对不可能宽宏大量到哪里去!”
粉嫩的小脸,红得像在春季盛开的花。
哇,他刚刚说,她是他心爱的女人!
依依喘口气,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双手再度抱紧眼前的男人,用行动表达满满情愫。
这次,她没有主动吻他,静静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他说话的时候,贴着宽阔胸膛的耳朵里,传来清晰震动。
“咖啡馆那件事,我真的很混帐。”他承认。“看到你哭的时候,我追了出去,一路跟着你,直到你回家。”
这可大大出她意料之外,惊得又仰起小脸,双眸眨啊眨,满脸都是讶异。
“你追出来了?”她目瞪口呆,小手揪紧男性棉质衣衫。
“那个钢琴老师怎么办?介绍的媒人又怎么说?”这可是大事啊,惹人议论的程度,肯定不在她逃走的话题之下。
“对方没跟我计较,倒是媒人唠叨得我耳朵长茧。”他拧着浓眉,用力把她抱在怀中,直到小脚沾不到地,两人的视线齐平。
“说,你会跟我交往!”他逼近。
好霸道啊!
他跟她写的温柔男人,有太多不相同,却偏偏教她一往情深。
“好。”她答应。
“一个字不能打发我。”他顽固坚持,非要亲耳听见,毕竟已经等得太久。“我要听你完整的说出来。”
她咬了咬唇瓣,吞咽笑意,认认真真的说道:“我会跟你交往。”
“跟谁?”
“杨爱国——”哇啊,她又被压在门上了。
热烫的情意,比巧克力更浓更甜,两人的声音都变哑。他的吻扑来,饥渴的品味红唇,再三留恋相隔多日,思思念念的滋味,填补中间的空白,比当初追求时更火热。
偌大的房间被冷落,情人挤靠在门边,觉得这样的小天地,亲密得恰到好处。
蓦地,她陡然一僵,清醒过来,大叫了一声。
“啊!”“怎么了?”他正陶醉的戏耍,眼前嫩得不可思议的肌肤。
小手停在原处,难以置信的东摸西摸,感受手下的灼热。
“你——你不是男主角——”她讷讷指控,想起之前收藏的保险tao。
这青涩的小女人居然识货!
他露出邪恶的微笑,愉快的宣布。
“没错,我不是男主角,我是大魔王!”
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来到大大的床上,贪婪的吻再度贴上。
“啊,可是——”娇喘之中,语音怯怯。她抓着他乌黑的发,满脸通红,视线不敢往下看,只凭触觉就知道他有多“壮观”大得让她有些怕。
“你太大了——这不可能的,也许我们不适合——”
“可以的。”他悬宕在娇躯,炯炯黑眸凝望,吮吻着粉嫩红唇,嘴角擒着笑,哑声低语,像在说着一个秘密。
“我会帮你准备好。”
“怎么帮?”
她傻愣的问,看着他脱去衣衫,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太过诱人的男性身躯,让她倒抽一口气,脸儿更红,想要转开视线,却又舍不得,水眸无助的在黝黑肌肉上流连。
以往,最是禁忌的事,如今却再自然不过了。
宽厚的大手与她十指交扣,火热的黑眸瞧尽她的迷茫羞涩,在抵进她最柔嫩的深处时,低语宣告。
“你是我的,生来就应该跟我在一起。”
他没有听见回答,但她急切的拥抱,还有再度嫣红的娇躯,已经给予他全然赞同的反应。反复的冲剌,到达最激烈时,他也低吼出声,应和着她的娇嚷,两人一起到达绮丽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