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寺的慧净,真的对老七说过这样的话?”
“回主子,那慧净大师身边的小沙弥被属下花重金收买,将当日七爷和白姑娘与慧净见面的过程如实相告,顺便也说了一些这几年七爷跟慧净大师接触时的一些情况。”
坐落在京城西北角一幢隐密的宅院里,赵御庭听完下属的禀告,面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早就听人说,普陀寺的住持方丈是个非常有本事的老和尚,不但能测天意、算人命,更有看透阴阳两界的本事。
当年苏若晴被老七怀疑与他暗中来往暗结珠胎,怒极之下用自我了断的方式证明清白,这让老七十分懊悔,悲伤至极之时竟盲了双眼,整整六年不见天日。
直到那个白卿卿出现之后,老七的人生就像突然被人改写了一样,不但失明的双眼重见天日,就连他的性情,也变得与从前有所不同。
他居然会一改往日对晴儿的眷恋,明目张胆与白卿卿大秀恩爱,甚至还要将她娶进门,尊封她为大燕国的皇太后。
莫非他已经把苏若晴这个结发妻子给忘了吗?
不,不对,老七亲口说过,他对晴儿的心意从未改变。
这也就意味着,老七不会无缘无故将别人娶进家门。
思绪有些混乱的赵御庭想到此处的时候,慢慢闭上双眼,回想着自己第一次看到老七和白卿卿相处的画面,是那次他隐藏在皇城门口。
向来处事隐秘的老七,居然动用皇城军围捕一个乡野小村姑,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老七当时注视那小村姑的眼神,深情而又炙热。
正因为老七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心底的情绪,他才会对那个来历不明的白卿卿产生浓厚的兴趣。
他倒是想看看,白卿卿这个乡野小村姑对老七来说,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所以他暗中勾结把持后宫的柳香怡,让她随时探听老七和白卿卿的一举一动。可惜,柳香怡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不但没能掩饰好自己的罪行,反而还赔上了她自己一条性命。
至于上次那起剌杀事件,没能趁机夺走老七性命确实可惜,唯一的收获就是,他暗中劫走了白卿卿,经过数日相处,确实从那个小女人的身上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比如说,两人初次见面,她便清楚的知道他擅长使用左手。
包括她日常生活中的不少习惯,以及她讲话时的神态、语气,让他感到了熟悉感。
情未断,缘未了,天意降,再聚首!
虽然只是短短的十二个字,却在无形之中透着一股诡异的资讯。
如今再结合下属汇报来的消息,这让心思向来缜密的赵御庭,不得不做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想到这里,他猛地睁开双眼,并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极大的震惊。
虽然他并不相信鬼神之说,可一连串无法解释的事实又让他不得不将心底的猜测无限扩大。
假如苏若晴和白卿卿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么老七急于将白卿卿娶进家门这个行为,就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成昆!”
他唤来下属,面色凝重地向对方耳语交代了几句。
成昆闻言领命,转身疾步离去。
在对方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仍不放心的叫住对方脚步,冷声道:“记住,这件事只许成功,不准失败!”
“主子放心,属下一定不负主子所望,保证完成使命!”
同一时刻的昭阳宫里,正在帮赵御辰系腰带的白卿卿手一个不稳,竟不小心摔碎了一块祖母绿玉佩。
“啪嗒!”一声脆响,就见那块掉落在地的玉佩顿时四分五裂,样子惨不忍睹。
白卿卿心头一颤,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她刚要弯腰去捡玉佩碎片,就被赵御辰的长臂给拦了下来。“别动,小心别划破自己的手指,这些事让婢女去做就好。”
白卿卿缓缓抬头,神色不安道:“今天的祭祀大典,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大事”
“卿卿,你最近的情绪太紧张了,一连好几晚没睡好,所以才会这样患得患失。”
白卿卿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的确是紧张过度了,只是赵御庭一天不走,我的心便一天无法安稳,他这次突然回京,肯定在讦画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赵御辰笑着安慰道:“你这算不算长他人实力,灭自己威风啊?”
白卿卿满脸哀怨地瞪他一眼,娇嗔道:“我这到底是在为谁心焦不安啊?”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担惊受怕,娘子,你辛苦了,为夫向你保证,一定安安稳稳的去,安安全全的回,可以吗?”
“谁是你娘子?”
赵御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轻喃“你不是答应过我,祭祀大典结束之后,就风风光光被我用八抬大轿抬进家门,乖乖给我当媳妇生娃娃么。”
“呸,我几时说过要给你生娃。”
被赵御辰这么一搅和,积压在白卿卿心头的那几分不安也淡然消失。
两人缠在一起又腻了好一会儿,直到李达发告知吉时已近,准备出发时,赵御辰才依依不舍地亲了亲白卿卿美丽白皙的额头。
临走前,又千叮咛万嘱咐,在他回来之前,她不可以私自踏出宫门半步,有什么事就差遣奴才们去做,祭祀大典结束之后,他会很快回来。
皇宫四周他安插了不少大内高手防护,就是避免有人狗急了跳墙,会对卿卿不利。
虽然他表面上露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私底下却不能不严加防范赵御庭暗中使坏。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后,他终于在明昊等人的陪同下,与赵睿一行人马出宫祭祀。
按照惯例,每到年底之时,皇家都要在太庙举办祭祀大典。
这是大燕皇室老祖宗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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