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稍减。
“因为天天擦爷爷给的药膏”
“爷爷?”武劲眉一挑,对她口中提到的人物感到兴趣“是你爷爷?他会武功吗?”
“我不知道。”轻怜摇头。这恶徒到底怎么回事?一直问着武功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武劲没好气地瞪着她,决定换个问话方式“那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他住在驭奴馆里吗?”
“天机爷爷住山上有时会来住”她还是不敢看他,但被握住的手心不住冒汗,他也没有放手的迹象,令她全身绷得更紧。
天机爷爷?或许这位老人便是布阵高手,也是教导冷香武功的人,但他从未听闻江湖中有这号人物。
武劲暗忖着,手心不由自主地磨蹭着握在手里的柔软,轻怜感觉浑身窜起鸡皮疙瘩,试着缩手。
“怎么?不能碰吗?”武劲斜睨着如蝶翼颤动的眼睫,故意表现得像个采花贼来逗弄她“不过,爷儿采了这么多花,还没摘过像你这种清新柔嫩的小雏菊嘿嘿”轻怜试着拉开两人的距离,被握住的手也抖个不停。
“不要”虽贞操已被他夺去,但那是她无意识的状态,若再来一次,她肯定生不如死。
“呵呵你不知道女人愈是挣扎,愈让男人**高涨吗?”在人前一向冷酷寡言的武劲,此刻却邪佞得像个登徒子。
事实上,他还真是**高涨,恨不得立即摘下这朵清新的小雏菊!
轻怜听话地不敢乱动,但仍无法阻挡武劲偷香窃玉的决心,他将她的身子拉进怀里,嘶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低喃着:“今儿个有没有穿兜衣?”他的身体因欲望而颤动着,心痒难耐。
轻怜也同样抖个不停,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快灼伤她了
“不回答吗?那我检查看看”大掌试着探进她的衣襟内。
“不要”轻怜意识到自己仍逃不过被蹂躏的命运,惊呼一声后随即两眼一翻,晕死在他怀里。
“又晕了”武劲无奈地摇头,跟着轻笑出声,好似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没胆的丫头!”他没有放下她,反而将她抱在怀里,指尖拭去眼角的泪珠,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怜惜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看到她胆怯的表情就很想逗弄她,甚至压抑不住想好好疼惜她的冲动。
柔弱的女人天生就让男人想去怜惜呵护,如同娘亲或许,他的血液里有着和“那个男人”同样的劣根性,喜欢“欺负”特别胆小的女人。
但他不是“那个男人”无故招惹一个弱女子之后便置之不顾,任由她被其它人凌迟羞辱,生活在无边的恐惧里如同有耐心的猎人,他会慢慢等着,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不再惧怕他的出现,甚至有如小猫咪般主动依偎在他怀里。
抱着纤弱的娇躯好一会儿,怀中的软玉馨香让他眷恋不已,但他知道不能逼她太急,否则只会让她更加远离、逃避他。
夜已深了,他必须走了,否则真会舍不得离去。轻轻在纯真的脸颊上一啄,武劲不舍地放下还未醒来的轻怜,没忘了帮她盖上锦被。
忘了问她的名字他这才想起今晚的目的之一。事实上,他早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所以然来,却依然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为的就是想亲近她。
只怪这小老鼠太可口了武劲轻笑一声,纵身上了屋顶,循原路离开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