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来冰山融化后,就是春天的来临
关长风紧紧抱着冷香,孤寂的心重获坚强:她也以同样的深情回抱他,冰冷的心注入一道暖流。
忽然间,关长风想到什么似地,神色凝重地看着冷香。“我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请你相信我,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或你受到什么委屈,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不要怀疑我的真心,好吗?”
他必须未雨绸缪,因为在寻求真相的途中势必引来一场明争暗斗,他不希望单纯的冷香受到牵连或成为牺牲品。
在这之前,他必须保护她,但也没必要说太多,因为连他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冷香静静望着关长风,接着点头应许。“嗯。”她的心被爱意填满,没有空间存放其他情绪,单纯地信任他,全心全意。
“我的爱”关长风俯身攫取专属于他的唇
“啊风爷儿”她毫无保留地发出娇软莺啼,敞开身心接纳全部的他。
关长风没让冷香继续住在“承风阁”
翻云覆雨一整夜之后,他便将熟睡的她抱回原来的寝居,凝望着疲累的睡颜许久许久。
时候未到,以后他的臂弯将是她唯一的床关长风帮冷香盖上锦被,才不舍地离去。
一睁开眼眸,便知道自己回到了原来的寝居,冷香呆坐在床上,从未感觉这房间如此冰冷。
她不愿想太多,如往常一样起床梳洗,准备出门执行例常任务。想到待会儿就可见到关长风,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她的脚步不禁加快。
一出小院落,倪珍儿正率着一群如夫人前来兴师问罪。“慢着,见到咱们还不请安?”一群女人挡住冷香的去路。
打从冷香住进太子寝宫那一刻,她们这些女人就已经不分敌我地开始联合次要敌人,准备打击共同的头号敌人——冷香。
“爷才是冷香的主子。”她冷凝着一张脸,不觉这些女人和自己相干。
“放肆的奴才!”倪珍儿仗着自己得宠,又有太后撑腰,气焰自然最嚣张“在人前故意装清高,原来是引起太子注意的伎俩,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太子的床,说穿了,连个侍寝的名分都没有,还敢在咱们这些主子面前放肆!”
冷香没响应,只是一径地往前走,那班女人却将她团团围住。
“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发誓再也不敢勾引太子,否则我定要禀告皇后,治你媚主之罪!”倪珍儿本就对冷香怀恨在心,不趁此时前去“宣仪宫”打小报告,更待何时?
“对呀,你发誓!”其他侍妾跟着附和。
冷香皱眉看向这些凶悍的女人,只觉她们像群小蚱蜢一样烦人——处于这些女人间的她,显得鹤立鸡群。
正当她想使出轻功脱身之际,不远处传来关长风的声音。“你们怎么都在这儿?缠着本宫的护卫做什么?”
“太子”倪珍儿率先迎向关长风,其他女人跟着上前请安。
“你们是怎么了?一起约好晨间散步吗?”关长风依旧笑脸迎人,捏着倪珍儿的脸颊。
倪珍儿不依地撒娇着:“爷儿,您好偏心,昨夜都让她待在承风阁,珍儿从没能在那儿伺候您呢”
“原来为这个吃醋呀!”关长风笑得开怀,宠溺地以指尖轻点倪珍儿的鼻头“那有什么问题?以后你们轮流在承风阁伺候本太子可好?”
温柔的语调,哄着一班女人心花怒放。
“谢太子”众女人一拥而上,窝在关长风身边撒娇着。
“好了,本宫要早朝了,你们回屋里歇着吧!下次别来这儿了”关长风继续哄着“冷香是本宫的护卫,更是御赐带刀护卫,和你们不一样,以后别再为难她了!”
为了保护冷香,他必须先伤害她,希望她能了解他的苦心。
倪珍儿仗着此话,连忙到冷香面前示威。“听到没有?你只是个奴才,当然和我们不一样,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冷香根本没看她,只是无言地盯着关长风。
“好了,乖,快回去吧!”关长风赶紧扶着倪珍儿的肩膀将她和那票女人送走,再转身望着冷香。“没事吧?”
冷香疑惑地摇头。
他知道这种复杂的转折对她来说很难理解,只能重述那句话。“我这么做自有考虑,相信我。”
轻抚着她的脸颊的手是如此轻柔,对冷香心里产生极大的抚慰。
“嗯!”她闭起双眸以脸颊磨蹭他的手,依恋这短暂的温存。
她也只能相信了否则她不知该怎么消去心头的苦涩。
关长风依旧夜夜和那些妾室宴饮,这天更将倪珍儿召进“承风阁”侍寝。
仗着自己受宠,倪珍儿特地要求关长风让冷香守候门外,说是担心再有刺客。
关长风毫不考虑地就答应倪珍儿的要求,以为冷性子的人不会有太多的胡思乱想,而且他自有办法摆平倪珍儿。
屋里先是传来倪珍儿嗲声嗲气的撒娇声,接着转为抽气般的轻喘,像是故意示威般,不知羞耻地狂放吟叫。“爷珍儿爱您呐”
守在门外的冷香因为关长风的叮嘱,本来心意坚定,但从房里传来的吟声渐渐瓦解她的意志,不禁想象他也是以同样的方式亲吻倪珍儿,和她发生那么亲密的接触
不知名的情绪一直压制着她的胸口,心里产生想撞开门进去杀了倪珍儿的冲动。
这辈子第一次尝到嫉妒的滋味,在她还搞不懂那是什么之前,心已被一刀一刀地凌迟,紧握着剑柄的手背青筋浮起。
她再也听不下去,深吸一口气后便点地朝屋顶飞去。
“冷护卫”等在外头的许安连忙呼唤她,人影却消失无踪。
听到外头的骚动,房门猛被开启,衣着整齐的关长风冲了出来,却不见冷香的踪影,许安连忙报告状况。
“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里头。”关长风交代一声,便飞快地朝冷香寝房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