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哪有这样!那根本就不算是礼物,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却说,礼轻情意重。
她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既然要给,至少也给的有诚意些“过门而不入”他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
“雨柔,我们刚才是在**。”
“乱说!”他竟然睁眼说瞎话。
“不然,刚才那是什么?”
“那是、那是”虽然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该碰的也碰了,但就是差那么一点“可是我没有流血呀?”她不就相信他还能狡辩下去。
“呵,我可爱的小处女。”
反被调侃了一番!
“反正不是,就不是!你根本就没进来”脸颊怒鼓着,懒得跟他争辩,棠雨柔哼一声,躺回那贵妃软椅上生闷气,偶而瞪了眼驾驶游艇的白云飞高大背影,并小声的咒骂几句。
睨看了眼那怒红的容颜,白云飞提唇,没好气的笑,柔情的黑眸调回那片被落日染红的海面,他也不禁一叹。
对于**,他常让女人陷入疯狂、癫狂的情境中,自己却游刃有余,甚至还会有些漫不经心,他是浪子,游戏人间的浪子,对于任何事总持着浪荡不在乎的态度,但就在刚才,他竟然像个极色的小子,抵不过一个女孩的诱惑。
有好几次,他几乎想解开束缚,可他却舍不得着这么做,她还小,还稚嫩着,尽管冲动了点。
但他还是要她思考,不希望她做出后悔的决定。
他会这么保护女生,还是头一遭,不过,他的费尽心力,却被女孩指责不够诚意。
轻轻一叹,白云飞无奈着。
“云飞真讨厌”棠雨柔打个呵欠,卷翘的睫毛缓慢地眨了眨,入夜的气温很舒服,空气很暖,风儿也很软,感觉一切都很温和的刚刚好,让人容易入睡。
“雨柔,别在这睡,快进舱房里,会感冒的”听见到他的低嗓越来越靠近,棠雨柔卷起娇躯,背过身,赌气着。
白云飞一笑,弯低身躯,在她耳畔说:“还在生气呀!”他的手穿过她并拢的膝盖后,一手揽在她腋下,抱起了那轻盈的重量。
感觉到身体腾空,她微微抗拒,但他的胸膛很温暖、很舒服不行!她不能妥协!
睁眸瞪他,迷蒙的眼儿力道却不是,反而变得娇瞠般的妩媚。
轻柔的吻落至她倔强的眉间,说;“好,就依你,那不是**。”
闻言,红唇轻扬,推拒他胸膛的柔荑,勾揽着他肩颈“本来就是呀,那充其量只能说是激情的冲撞”娇躯轻扭调整,在他胸膛找到舒服的位置,头靠在他肩上,贝齿轻咬他颈动脉,喃哝:“那我们也来一次激情的冲撞好吗?”
“再不回去,你逃出来的秘密会被揭穿的。”抓住那在他胸膛绕圈的纤指“那是生日礼物。”一重复就不特别了
“哪会很晚,现在天还亮着。”迷蒙的眼儿瞪大,红唇噘起,她睁眼说瞎话的功力不比他差“而且,是谁说生日礼物只能有一个!”
她边怒斥,边把柔软小手采入他衬衫中,胡乱造次,笑跟妩媚的勾凝着他,说:“距离我生日还有一个礼拜,你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去准备准备我要最最最特别的喔。”
他吻咬那骄傲的小嘴,说:“贪心的小处女。”
“但你喜欢呀!”
“不,是爱极了。”他吸吮那探过来的粉舌,托抱她上身的大掌。
“就只能这么一次。”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帮她排除任何危险,因为他是她的爱情共犯。
“好”在看看,她埋进他胸膛,藏起那不诚心的笑颜。
听到她的允诺,步履才又动起来,抱着柔软的娇躯,沉稳地往底下舱房走。
“棠雨柔!”把她抓起来,扳过她身子,避免她再造次,铁怒着脸,道:“你不是魔女!”
回眸的眼神娇媚勾人:“有差吗?他们都一样厉害”
沉下黑眸,他从后面振腰一撞,再撞,她仰头娇吟,身子难受地瘫软床上“不能就这样算了。”是她点的火,就得负责灭了它。
“我不会再让你了”
不过,女孩很贪心,逼着他,一次又一次,让他也变得跟她一样很贪心,像个饿过头的野兽,疯狂的与她激情撞击。
就如她所愿,预支一个星期的份,因为他要暂时离开她一星期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在他船离港的几个小时后,秘密被揭穿开来。
早晨,棠雨柔浴完身从浴室走出来,她抽开腰带,褪去浴袍,不着衣物,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颈畔,**上布满淡红的痕迹,像樱花办,一片一片,好美。
对了,那这里他所粗鲁布下的深刻吻痕,可用什么花来形容?
“紫罗兰。”她说,又低低笑着,套上洋装,好在她的衣服非常保守雅致,不然,秘密会被发现的。
一转身,却看见母亲严厉的脸“妈!”她通常都是称她为母亲的,只有在这时候,秘密被识破的时候。
“那男人是谁?”柳水湩从没料过女儿会有问题,她上学放学都由司机接送,出门时也有女仆跟着,他们要她尽量少外出,怕她会交到坏朋友,棠雨柔也就听话的待在家,弹琴作画,她是个温顺又听话的女儿,不曾让他们感到担心或头疼,只不过最近她似乎开心了点,很喜欢笑,就只有喜欢笑而已。
但直到这刻,柳水湩气急了,觉得彻底被骗了“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禽兽?”
棠雨柔跌坐在床上,美颜低垂,听母亲骂他时,眉心凝蹙,柔荑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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