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那个”上星期才来过,现在爵来就不正常了啦!
“别开玩笑。你老实说,那、是、什、么?”她漫不在乎的态度把他给逼急了。
“还会是什么,不就是”切!他是没上过健教课哦,一直问她那是什么。是天线宝宝小波才会一直问人家“那是什么”他又不是,干嘛问得那么起劲。
“袁采芯!”他声音不大,口气却很重,绝不容她打哈哈。
“好、好啦,说就说!你听清楚了,雷昶毅,你——是第一个碰我的人。至于床单上那个痕迹呢,随便抓个人来问都知道,那就叫做落、红!”这样听懂了没?这个答案他也该满意了吧!
“你!”落红!亏她敢那么直言不讳,这女人实在太狂妄,也太大胆了。
“哼。怎么?”处女不是人哦?他那是啥怪表情?嫌恶她?
切——吃完了才嫌,不道德。
“我不碰处”低沈嗓音里头有着太多的责怪和懊恼,然而他却没能将那只有他认为是重点、袁采芯根本不以为然的两个字给说出口。
“处女。”他无端失礼,她还好心替他接词,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对。”雷昶毅吞了口口水,外加一次深呼吸,勉强恢复镇定。
“喔,你宁可跟有夫之妇暧昧不明,却抵死不碰处女。说实在的,我不知该怎么去定义你的为人,是正直?还是假道学?”袁采芯出言讽刺,唇际那抹笑意看起来很尖酸。
“我跟方薇没有过任何暧昧关系!”顶多就是他欣赏像她那样的女性,偶尔在街头碰了面、随便聊个几句就被拿来大作文章,他是无辜的好不好!
保持距离纯欣赏跟实际发生暧昧是两码子事,媒体爱捕风捉影,周思齐事关己则乱而失去判断力,前者是生态,后者是人性,这他都可以客观忍受,但眼前这女人未做求证就随之起舞,还直言不讳地嘲讽他,雷昶毅简直要气炸了。
“是唷!好吧,我就当作你没跟方薇有染。但很不幸,超不幸的,你已经实实在在、彻彻底底的碰、了、处、女——我。”
“你!”雷昶毅被她给激怒,瞧她那张刻薄的嘴脸
“请节哀顺变。”袁采芯也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回敬他一句节哀顺变。
她斜睇着他,叛逆情绪总因他的傲慢无礼而无限升等,她决心与他一较高下。
“你不事先告知我,分明是故意陷”陷害!
“哼哼,你既然在意这个,又为什么事前不先问问我?”显然是他自己精虫冲脑就什么都不顾了嘛,还弄得好像她是诈骗集团。
袁采芯双臂环胸,脚尖还直点着地板,一副老娘没在怕的模样。
她行得正、坐得端,又没想拿处女两个字来跟他谈条件勒索他,他实在犯不着一脸晴天霹雳、吃大亏的模样。
古有言,孤掌难鸣。也就是俗话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巴掌劈啪响啦,以掌击掌他可击得比她还用力,响得比她还大声呢!
“总之,我没问,你也该主动跟我说。如果你当时坦白告诉我,我会”
会?会怎样?会收手不玩吗?
被**冲昏了头,他止得了自己当时的狂野与贪婪吗?
不,未必他未必会在听得她是处女这句话时,愿意松开她温润的躯体,离开她的床,退出门外。
这些问题,或许值得他事后省思,不过,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起初即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绝对绝对会把步调放慢一些,温柔再多一些,不会将昨晚所累积的种种不愉快和愤怒全发泄在她身上。
不好的性经验会成为女人日后的恶梦,他由衷希望自己昨夜表现良好,没有带给她任何不好的感受,更不要破坏她对男女情事的正面想象。
“喔,我懂了,原来你以为我不是,所以才敢”玩“我?”
“别讲得那么难听。”玩字说法太粗糙拙劣,他宁可当昨夜在这屋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人性难以管控的七情六欲在作祟,他并不存心欺玩她。
袁采芯豪迈地笑了起来“你放心啦,我不会对一夜情认真的,瞧你紧张的。”
“我不是紧张,是生气。”
“生气哦?那没办法了。惹你生气不是我的本意。”她耸耸肩,作无奈状。
在床上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为何下了床之后会如此不干不脆?
他是在怕啥、担心啥?
怕她咬被角哭哭啼啼缠着他?担心她抱着他大腿不肯放,乞求他负责任吗?
拜托!没玩过一夜情,也听过游戏规则。她有品,不至于玩完了还赖着不走。
何况,这是她的地盘耶!是他才该潇洒挥挥衣袖、拍拍**走人,从此忘了她、忘了她的地址,而不是在这里顶着张悔不当初的臭脸指责她。
还有,最重要的是,她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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