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速度回到宴会会场,在人群中找到站立在高台最右侧的老迈管家,顾不得气喘吁吁,急切的开口“管家,麻烦你把严晴小姐房间的钥匙给我,她的房门上锁了,而我觉得她就在房里。”
“可是我不能做主把小姐房间的钥匙给人,这”纵使管家知道小姐今日是偕同古继禹一起出席宴会,但是不代表他就能随便拿取小姐房间的钥匙。
“把钥匙给古先生。”严宽廷不晓得何时出现在两人身旁。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取来。”得到大少爷的同意,管家急忙离开。
“古先生,请问一下,小晴跑到哪里去了?”严宽廷一脸不解的问。
方才他同古继禹和秘书谈完明日会面的时间后,便随着严阀到处打招呼,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回头想跟妹妹说几句话,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所以想来问问管家,刚好听到古继禹与管家的对话。
“我方才与你说完话后,想要去找严晴,可是找遍了整个宴会会场,都没看到她的踪影,所以到旋转楼梯前问当时站在那里的管家,他说半个小时前严晴独自上楼,说要回房间,还对管家说了”古继禹拽起眉头,完全不能理解。
“小晴说了什么?”严宽廷急忙追问。
“严晴同管家说,别让王麒上楼,然后就自己上楼去了,而且管家也说了,严晴当时神情慌张,脸色苍白,仿佛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拜托管家将严晴房间的位置告诉我,快步上楼。”古继禹毫无保留的说出事情始末。
“你到小晴的房间时,房门是锁上的?”
“是,房间的门锁上了,我敲了门,却没人回应,但是似乎听到里面有微弱的声音,因此我才决定向管家讨钥匙,想确定严晴是否安好。”
这时,管家匆匆回来,将钥匙交给古继禹。
严宽廷看着古继禹“古先生,麻烦你到小晴的房间看一下,我现在还得陪我爷爷到处打招呼,分身乏术,如果小晴有任何状况,一定要告诉我,拜托你了。”
今天宴会里来了不少即将与严捷企业合伙的公司代表,他完全走不开,而且他也不想将招待其他公司代表一事暂时交给爷爷处理,因为今天是他的八十大寿,绝对不能将严晴异样的行为告诉他,以免他老人家过度担心。
“我知道了,如果有任何状况,我会告诉你。”古继禹点头,接着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旋转楼梯。
就在他上二楼前,不期然的王麒四目相接,随即蹙起眉头,觉得王麒的眼神似乎透露着不寻常的讯息。
难道严晴离开宴会厅,与王麒有关系?
他无暇多想,大步奔上二楼,穿过连接两栋建筑物的走廊,来到严晴位于主建筑物二楼的房间门口。
“严晴,我是古继禹,我要打开门了。”他先大声说话,接着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然后关上房门,仔细的找寻那道窈窕身的影。
宽敞房间十分明亮,有一整片落地窗,能将屋外的庭园造景一览无遗,他的目光从左侧的书柜与书桌开始搜寻,接着来到房间正中央的浅咖啡色沙发与大得吓人的液晶屏幕,最后在以桧木条拼接架高的地板上发现严晴。
他赶紧跑到她的身边,将她揽进怀里,露出担忧的神情。
“严晴,你没事吧?”
严晴用力的张开迷蒙双眼,艳红的双唇无意识的蠕动着。
他已经顾不了太多,伸手碰触她的额头,又测了她的脉搏,发现心跳过于快速,不禁心急如焚“天呀!你的身体好烫,我立刻带你去医院。”
“别”她的脑袋混沌,虚弱的伸出一只手,覆盖他放在她额头上的大掌,他的皮肤冰冰凉凉的,令她感觉十分舒畅。
“严晴,你没事吧?”古继禹低下头,仔细的审视着她,这才意外的发现她白皙的脸庞有异样的红潮,半眯的眼睛闪着水亮的光芒,细长的颈子上也是泛着淡淡的樱花粉色,肌肤十分灼热,完全不像发高烧或是喝醉酒该有的模样。
这时,管家先前说过的话窜入他的脑海——方才小姐的神情十分怪异,还说了,要我挡住王麒,别让他跟上来。
难道是王麒对严晴做了什么?
不!王麒的身边已经有了名模林若馨,而且这还是严阀的寿宴,他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会做出这种下药迷昏严晴的事情。
但,严晴现在的模样该怎么解释?她上楼前交代管家的事情又该如何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