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宫里的奇书多,她想,就算一辈子待在这宫里,也决计不会发闷了!
看完了一本杂记,凤雏踮起脚尖,努力要拿到最顶层书架上的盒子,最后终于在快要够到的时候,一只男性修长的手臂替她代劳,将书盒给拿了下来,交到她手里。
她回过眸,看见齐天始敛眸勾着一抹浅笑,直直地盯着她“你就不怕这书盒掉下来,砸得你的脑袋发昏吗?”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凤雏不承他的情,将书盒交回给他,转身又开始找起书来。
齐天始俯首嗅着从她发间沁出的馨香,再也抑制不住心里是渴望,张开手臂,从身后环抱住她。
“放开我!”凤雏被他冷不防抱住,手里的书册掉到地上。
“不放。”他低沉的嗓音就像呓语般在她的耳边呢喃,俯唇吻着她雪白的耳朵,缓慢地往下挪到她纤细的颈项,不片刻,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吮出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
“住手!”她使劲儿想要挣脱他,但他强悍而有力的怀抱,让她就像掉进陷阱去般,那盈身的暖热,让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至赞汗王来中原了,他昨天进宫朝见,说想要见你。”
“你肯让我见他吗?”凤雏一针见血地问出重点,若是眼前的男人不肯点头答应,她与至赞怕是这辈子再也见不上一面了。
听见她犀利的反问,齐天始顿了一顿,才道:“不,我不想。”
说完,他一手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双大掌探进她的衣襟内。
凤雏不想回应他,而他的回答,也不出她意料之外。
但是,饶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抗拒他,但身子的反应是诚实的,当他的气息呼在她的颈上时,她忍不住泛起一身的战栗。
原本穿在她身上的袄儿与外衫窸窣的落了地,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钉在书架前,背对着他,只能任由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
“住手!我不要你碰我!”她恨恨地说道,气息却是不由自主地喘促着,她忍不住娇吟出声,敏感到扭动纤腰。
“我做不到,如果可以,我想听你的,但我做不到,凤雏。”他轻咬她的后颈,感觉她甜美的气息就像是最上等的媚药,让他不懂得浅尝即止。
“你骗人!”
或许是因为心跳得太快,或许是因为被他抚弄的快感已经无法控制,又或许是因为被他的体温给熨得脑袋一片空白。
太多的“或许”交揉成令她无法招架的炙热,让她只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存在,她喘息着,双手紧捉着书柜,才不至于让双腿无力地跪倒。
“你想杀了我吗?”
“是!是!”“好,那你动手吧!我不会还手的,看你要将我砍成八大块,或是凌迟将我割成碎片,我都不会还手,就这样任你宰割。”
“齐天始!”她气急败坏,除了他的名字之外,不知道能说什么。
强烈的占有欲望让他再也无法按耐,一次又一次地,彷佛要不够她似的,总是将她逼到了尽头,才肯稍微放过。
但是,还没让她有喘息的空间,就已经又将她给逼到了极点,交揉在一起的欢愉让他们分辨清楚彼此,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谁渴望谁。
接下来的事,凤雏一记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听见了书柜被摇晃的声音,一声强过一声,却比不过他在她身子里掀起的惊涛巨浪,她在他的怀里哭喊出声,被他给紧紧抱住,在那一刻,她多想就一辈子憩在他的臂弯里,从此再也不要离开了。
但是,却就在那一夜,明明应该在中宫就寝的凤雏却失去了踪影,像是凭空消失似的,齐天始调动大批御林军寻找,一整夜,皇宫之中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