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痛死了,**也擦得快要痛死了。连拉五次,他已经神色苍白、唇色惨淡,全身虚脱了。
章父将他留在章家充当仓库的房间,也是她临时整理出来的客房里,让体力严重不济,已经是走不动的他可以委屈暂睡一晚。
见他这样难受,她的心也闷闷的疼了起来。
她明明只放一点点好吧,她承认,她当时被嫉妒蚀心,早就忘了放了多少。
她惭愧歉疚不已,因为她做得太过火了!她想要弥补。
隔天一早,她比平时早一个小时起床,到厨房里切切洗洗,煮了一锅少油不腻的白菜瘦肉粥,先盛了一碗,然后敲敲他的房门。
里头没有动静,她忧心他已经昏死在里头了。
乔若梅一手端着热粥,一手急急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没有他的踪影!
一转身,原来,他就在她的身后。
她吓了一大跳,神色惊惶“你你不要躲在我身后吓人。”
“我只是来不及开门。”
她敲门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准备开门,但就在他走近门边时,她突然推开门,他反射性的往后退开,刚好身子就藏在门后,她一进门后就走向床边,才没发现到门后的他。
“你好一点了吗?这是我煮的粥,给你填填胃。”
“没有又加料吧?”他目光如炬的凝视着她。
“没有!”她狠狠的倒抽一口气“你你知道?”
他微微一哂“昨晚,我知道你在我的食物中加料,只是没想到会让我这么狼狈。”
让他腹痛如绞,痛得厉害,憋也憋不住,半夜又起来拉了两次,**简直快要辣疯了。
她眼底惊慌“你、你知道?你你还吃?”
他轻点头,眼神如炬“你信了你爸的话,应该无比雀跃,而不是气得在我食物中放泻药,所以,我敢肯定,你不是章秘书,你这身体里住的是别人!”
乔若梅的眼底夹杂了数种情绪,有诧异、有惶恐、有惊奇、有喜悦,但她不敢抱持太大希冀,这一年多来,她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失望到怕了。
关景涛从她的眼底看到了她的心绪与心事。
“章秘书做错事时,不会绞着上衣,紧张时不会摸耳朵、咬指甲,她讨厌厨房,不可能会有这么美味的厨艺!”
她瞪大了杏眸,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他知道她跟章秘书这么多的不同?他知道她是
蓦地,她又想起他曾说过的那句狠绝的话——“与你无关”她眸中的亮光瞬间消失。
他看着她的眸,看到她的眼睛在说话,可最后却是愁绪遮掩了一双翦水明眸,让她变得郁郁寡欢。
“这是我煮的粥,放心,没有加料,你趁热喝。”她把白菜瘦肉粥往桌上一搁,转身准备走出去。
关景涛伸手拦住了她,定定的看进她的眸子里,沙哑低喃“若梅”
一声充满感情的呼唤让她全身掠过了强烈的颤抖,心绪翻腾,同时也心乱如麻。
“你你叫我什么?”她不由自主的红了眼圈,哽着声音轻问道。
“我知道是你,若梅!不是改名字后的若梅,而是乔若梅。”他语音沙嗄,盛满浓烈的相思情意。
他真的知道?
他已经相信了?
泪液像断了线的珍珠,蓦然从她眼里落下。
她震愕在原地,心湖强烈翻涌,张着一双既感伤又惊喜的迷蒙水眸看着他,喉头滚了又滚,话不成形,无法出口,眼底已是一片泪雾。
他向来不信灵异现象的,为了她,他已经愿意去相信了吗?
泪眼婆娑的她喉头梗塞了,难以置信的瞅视着他。
他伸出手,用非常温柔的力道轻轻的为她拭去泪痕。
“若梅你是若梅”他的手,温热而微颤,他的声音,像快盛不动许多惊喜而颤动。
“起先,我只是怀疑你的话,怕自己太想念你,才会把别人误以为是你,但我们的枕边细语,你不可能对外公开,那不符合你的个性!可是章秘书怎么会知道这些?还有,你车祸后,我们的第一次相见,你那么激动、那么心痛,都让我熟悉又纳闷不已,所以我找人调查你的日常作息。”
她愣在原地,神情复杂。
“本来,我以为是想攀上我而使的手段,但我从中得到好多惊喜,起码我看过章秘书在美国开车的技术不输男人,她开车上路时,从来不会专找电线杆撞去,更不可能直接驶进田沟里!虽然重生这种事是荒诞不经的事,可要像若梅那样的开车技术,全世界找不到第二个一模一样的人,所以,我相信你真的存在,你就在章秘书的身体里。”
他这番话里的贬损教她无言,想生气,但他说的是事实,她斜瞪了他一眼,却看见他眼里清晰的深情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