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仿佛沈浸在过去的回忆中,表情阴沈扭曲。
“我可是叶元得,怎么能允许自己被女人耍着玩?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才会找借口在她身上安上罪名,将她逼上死路,而且穷追不舍也要杀了她?”柴明湘气愤的接话“这是什么样的爱?你说谎,你根本不爱她,你只是自尊心受伤,想从她身上讨回公道罢了。”
因为他的执念,她的家毁了,还过了一段悲凉的日子,她怎么能不怨他?
“卑鄙小人!无耻混蛋!”叶元得忽然大笑,扬起眉头。
“卑鄙?无耻?”他凑近她,大手抚摸她的脸颊。“是,我就是。要不要让你知道我接下来还会做什么更卑鄙无耻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她欲往后退,而他的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
“爱不到她没关系,有你也行。”她与年轻的柴玉令一模一样,如同当时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如此美丽又纯真。他的眼底有掩不住的迷恋。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脸色惨白,发现他的眼神十分诡异。
“叶元得,你疯了吗?我不是娘,不是柴玉令,你别别把我当成她!”她终于明白他的想法,一股恐惧爬上心头,推开他的手,站起来,逃向房门。
“想逃?可以。如果你想看李悦承死的话,就逃吧!”冷冷的嗓音从她的背后响起。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飞快的转身,神情充斥恐惧。
“皇上怀疑李悦承有勾结敌国之嫌,现在正派官兵要将他押入大牢呢!”他一点也不怕她逃走。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一颗心频频颤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胡说八道,悦承才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讪笑,而她恍然大悟。
“是你!你陷害他!苞当年陷害我娘亲一样。”她奔上前,用拳头捶打他,却反而被他搂入怀里,动弹不得。
“陷害?他确实有做这件事,我只是向皇上据实以报。”
“什么?”
“李悦承买下林知府手中的那块地,是想要用来做为收容敌国人民的地方,当成叛变的秘密聚集地。”他不疾不徐的说。
“叶元得,这种荒唐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她倒抽一口气。原来他放弃买那块地是想要用这点作文章,在悦承身上安上罪名?
“有林知府的证词,我怎么会说不出口?”
“皇上皇上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若不相信,如今会派官兵去捉拿他?”叶元得的眼神阴狠“丫头,你太低估我了。”
“即便皇上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查得水落石出,你少得意。”她痛恨他的阴险,忍不住反讥。
“若能够查得水落石出,你娘亲为何到死都还是待罪之身?”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发颤,他得意的笑了。
“不同娘亲不过是一介毫无力量的平民,只能任由你这种人宰割,但悦承不同,他一定有办法脱离危险,证明清白。”她不会因此认输,绝对相信李悦承。
“你可知道就是他不同,皇上才会相信我的话?”
“你说什么?”她咬牙,瞪着他。
“李悦承确实是棘手人物,无论我想怎么整治他,他都有办法死里逃生,甚至用钱来向我耀武扬威。”
他可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要什么有什么,原以为扬州那块地也是手到擒来,没想到会杀出李悦承这个程咬金!
李悦承家财万贯,为了那块地,即便掷出千千万万的银子也不眨眼,而他却还必须到处筹银调度。
结果,李悦承竟敢暗地阻扰他的筹措之策。面对林坤系,他无法一口气允诺付清,简直丢尽颜面。
他这个官居然还输给一个商贾?
“身为第一富商,他确实厉害,厉害到连皇上都嫉妒。”叶元得眼露凶光“人人都称李悦承是地下皇帝,你说,圣上听了做何感想?这时候我只要说个几句,即使他无罪,也会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