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清脆的语调听来太愉快,很有幸灾乐祸之疑,孙雅曼瞧一眼一脸取笑之意的学姐,恨恨应了声是。
“一整瓶?”
连掩饰都不,朗朗的笑声跟问话一起来,学姐有没有同情心啊?
“对啦,一滴不剩,只差没把软木塞给吞下去。”
都怪香槟太可口,让她忘了自己只有三瓶易拉罐啤酒的酒量,如果昨晚没碰香槟,或者只喝个一两杯,他们的新婚之夜就百分百完美了!
“怎么办啊,时光可不可以倒流”哀怨不已的某名笨蛋窝到角落那张揺摇欲坠的椅子上,连斗嘴都懒得斗,看来打击还真不小。
“不可以。”时光不可以倒流,椅子也不可以坐。罗维甄手一伸,抓住孙雅曼的衣袖把人扯向原来的椅子去。
“这位小姐,请不要随便乱坐,这张椅子仅供观赏。”
“为什么?借坐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学姐真没同情心,一张旧木椅借她哀怨一下也不肯,好吝啬喔。
“好,二十万拿来,那张椅子就送你。”
“二十万?花这么多钱买椅子,会不会太凯啊!”孙雅曼张大了眼睛,她这个请不起模特儿作画的学姐,居然砸大钱买张快坏掉的破烂木椅回家?
“学姐,你该不会遇上诈骗集团吧?”
“胡扯,不懂古董就不要乱讲话。”不客气地赏她一记爆粟,罗维甄气得只差没踢她一脚。
“你才是冤大头,后院那辆摆着不骑的重型机车,不知道是谁买的噢!”
“暂时性状况,以后会有机会骑的。”借人家地盘当仓库的人要谦卑一点,孙雅曼笑笑地说道,很识相地不再提那张不像古董的椅子。
“暂时性吗?”罗维甄压根不信。
“对,我一定会找时间骑它去兜风!”今天她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没那个心情飙车。
本来想笑的,一想到她昨天晚上那样放纵,孙雅曼的脸又垮了下来。
“别哭丧着脸,这样我等一下很不好画。”瞥了学妹一眼,罗维甄酷酷地转身踱回她的画具前,专心调起颜料去。
“我没有哭丧着脸,只是有点沮丧”说完,她叹了一口气。
“没出息,喝个酒而已,又不是在他面前跳脱衣舞或飙脏话,有什么好沮丧?”罗维甄原以为个性直率的学妹会出言反驳,但过了好一会儿,仍是无声无息,她不禁停下动作,好笑地抬眼看了看孙雅曼。
“你真的跳了脱衣舞?”
“差不多了。”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她苦心经营的温柔文静、优雅贤淑形象,被一瓶香槟毁于一旦!
啊,如果她昨晚没喝那么多,她的表现就会内敛一点、矜持一点,以及更有气质一点。
“昨晚,我们终于谈,反正就是**的时候我很主动、很热情,一点都不害羞内向啦!”
原来是在这件事显露出本性,罗维甄听完后完全不以为意。
“很好啊,**的时候展现热情,可以增进夫妻间的情感。”
“可是,那很不符合我文静温柔的气质!”谭越欣赏的是内敛沉静型的女生,他深爱的前妻赵若璃就是那种举止优雅、娴静婉约的古典美女。
“你文静温柔?”罗维甄睨视学妹,差点想将手中的画笔扔向她。
“我的意思是我很努力做一个谭越欣赏的女生,我想跟他长长久久,当然会在意破坏形象的事啊。”
那和在性事上热情有什么关系?
罗维甄有些无力,奇怪,学妹的脑袋又不是真的笨,怎么一碰上谭越,就统统不灵光了?
“雅曼,夫妻关上房门之后,没有形象这一回事。”罗维甄开始觉得自己很命苦,画画就画画,还得兼任模特儿的婚姻谘商师,再这样不务正业下去,她这张画要何年何月才能完成?
“是吗”孙雅曼仍然不相信,学姐不知道昨晚她有多主动、多夸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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