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春樱初绽,谭越帯着妻子在温暧天候中抵达京都,原以为可以欣赏到樱花盛放的美景,却因寒流突然来袭、气温陡降,待放的花苞硬生生冻住,该是让人目不暇给的缤纷春樱,因天气骤变只开了两三成。他们如果晚个几天等冷锋过境再出发,时机应该会比较恰当。
谭越觉得可惜,某人可不在意,仰头欣赏枝头被风吹拂而微颤的撄花,孙雅曼不住赞叹:“好美”淡粉色的花瓣就在眼前,虽然稀落下些,没有满枝盛放的热闹,却另有一股空灵的美感。
她瞧樱花瞧得入神,谭越却望她望得痴醉。
出国在外,她并没有特别打扮,简单素雅的外套,一双修长的腿穿的是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模样非常清雅潇洒,一双美眸四处探呀探的,表情充满了惊喜,像一只好奇的小猫般可爱。
“没看到樱花盛开,不觉得失望吗?”向前追上看花看得忘神的妻子,谭越牵起她略微冰冷的纤手握住。
“不会啊,盛开有盛开的美,花少也有花少的味道。”笑脸盈盈地望着丈夫,秀气鼻尖可爱的皱了皱,她有些害羞的说:“而且,花少时赏樱的游客也跟着稀落,这样逛起来比较有气氛。”
整片美景都属于他们,不需和很多游客分享,好像电影中浪漫的场景。
“老公,谢谢你带我来。”柔顺的偎入丈夫温暧的胸怀,她知道他是硬挪出时间带她来赏樱的。
“没什么,你快乐就好。”虽然她一副满足的模样,谭越仍在心中打算多留个几天的可能性。
“不只快乐,我高兴得心都快要爆炸了。”她眉飞色舞的叙说樱花的颜色、樱花的品种、樱花的美,最后其至背起诗来:“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咋来风雨啊,后面太凄凉,不适合我们。”
她摇头晃脑的模样太可爱,谭越忍不住低头吻住妻子。
“嗯”娇咛一声,她配合地微启嫣唇,让丈夫加深这记亲吻。
天生不是内敛的性子,自从知道谭越也爱她之后,她更难压抑对他的热情,樱花林道下,浪漫的回吻丈夫,即使冷风拂袅,她也觉得好温暧。
“我好像太幸福了”缠绵的吻结束后,她窝在谭越宽阔的胸怀里,感叹这一切如梦幻般美好。
“傻话。”他精心策划的赏樱之旅,因为天气骤变反成稀稀落落的残樱之旅,只有她这样容易满足的性子,才快乐得像只餍足的猫。
“我真的这么觉得嘛。”她命好可以得到谭越的宠爱,那个美如天仙的赵若璃却连和他见面的份都没有。
“唉,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人美命不一定美的道理”
“雅曼,你说什么?”她越讲越小声,谭越没听清楚。
“没有啦。”纤指玩着他的领子,她稍微放大声音说:“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你前妻。”谭越说他已经和赵若璃谈清楚,并且不会再见她时,她虽然很高兴,但心中仍有些罪恶感,因为如果没有她,他们大概会复合吧。
“为什么?”剑眉微微扬起。
“你们毕竟在一起这么久,连见个面都要避,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你想我去见若璃?”谭越怪声问。
才没有!孙雅曼慌张的抬头,眼眸盯着他的脸“你想见她吗?”
“当然不想。”任何会让她不安的事,他都不想做。
“那咳,那很好。”觉得自己好像太自私了,讲话声音羞愧的降低了好几阶。
“唉,我是不是很坏”
谭越帮赵若璃选选房子、出出主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听见他不会再去帮忙,不会再见赵若璃,她的心情居然是欣喜的。
呃,从这点看来,她的心肠好像不大好噢。
“一点也不。”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她今天如果一点都不吃醋,他才需要着急。
温柔地凝视着妻子,谭越淡淡的问:“如果今天你也有前男友过得很不顺遂,需要你帮他挑挑房子、买买衣服、煮煮饭之类的,你会伸出援手吗?”
“当然不会。”连思考一下都没有,孙雅曼直觉的回答:“一天才二十四个小时,我如果去帮那些忙,和你相处的时间一定会减少!”
再说,她又不懂房子,根本提供不了什么高明的意见,至于买衣或煮饭,台北这地方商店密集,到处有得买、有得吃,前男友又不是什么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或行善济世之流的重要人物,她为何要辛苦的帮他做那些事?
“雅曼”她不是怕他吃醋,而是不想两人相处的时间缩短,这样可爱的理由,让他的心软得一埸胡涂。
紧紧抱住妻子,温存地吻了吻她的发心,谭越轻轻捧住她细嫩滑长的玉颊,黑如深潭的眼眸望住她,郑重道歉:“对不起,若璃的事我处理得不好,让你不安了。”
“你不要自责嘛,明明笨的人是我,还要跟我说对不起,你该不会跟我在一起久了,被我传染得变笨了吧”
深深的愧疚,在她甜如蜜的撒娇语气中逐渐消逝,温昽长指缓缓抚过她弯弯的眉、如秋水的眸、粉嫩的脖瓣。
“雅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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