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处理完突发的状况,聿东冥再回来时已是两天之后,这两天他打过电话回来,可是没有人接,为了花朵朵的安危着想,他先前便告诫过她不能使用手机,她如果不敢接听屋子里的电话,分身乏术的他也无法透过其它方式和她取得联系。
那天匆匆忙忙不告而别,不晓得会不会造成她的误解?聿东冥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何谓归心似箭。一踏进家门,空荡荡的客厅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沿着楼梯走到二楼房间,他发现她的房门紧锁,任凭他如何拍门呼喊就是不见她的回应,聿东冥的心直直的往下沉。
受过专业训练的聿东冥并不把眼前的门锁看在眼里,三两下轻而易举的开了锁,绿眸焦急的张望房间四周,终于在落地窗前看到花朵朵纤细的身影。
“你把我吓死了,我敲了老半天的门你怎么都不理我?”他蹲在她身前柔声的问,脸上没有责怪只有担心。
像是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花朵朵眼神依旧没有焦距的落在窗外“你不会又偷偷喝酒了吧?”
他故意扳着脸孔问,但花朵朵仍然不为所动,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聿东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容颜上过分的淡漠冷然和两天前的她判若两人,她的不言不语尤其教他担心。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花朵朵还是没有理他,平静无波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彷佛当他是透明,又好像她和聿东冥根本是分处于两个不同的空间世界。
聿东冥也火了,强硬的扳转她的身子,逼她直视他的双眸,她眼中的空洞没有生气,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般,他更惊讶的发现她的体温烫的吓人。
该死的她竟然在发烧?
“你在这里坐了多久?”
花朵朵撇开头,拒绝和他说话,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聿东冥气的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床铺,虽然他气的很想杀人,但对她的动作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柔。
花朵朵没有抗拒的让他检查她的体温脉搏,她没有反抗不代表她是顺从,由始自终她宁愿让眼神放空发呆,也不愿停留在他身上一秒。
聿东冥从相连的房间进出,花朵朵被动的接过他取来的几颗小药丸子和温热开水,问也不问的吞下喉头,然后拉高被子闭上眼睛假寐。
“你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吗?”聿东冥坐在她床边轻声的问。
这一次花朵朵终于有了反应,她淡淡的开了口,声音轻不可闻。“无所谓。”
“无所谓?什么叫作无所谓?”
既然她置生死于度外,他干嘛还要这么费尽心思保护她?
她的命现在由他保管,由不得她判定有没有所谓!
花朵朵还是紧闭着双眼,闷着头决定继续用沉默回答他的问题。
聿东冥深深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在花朵朵以为他已经离开她房间时,他又突然开口:“你在气那一晚的事?”
花朵朵全身一震,由他口中证明自己真的不是在作梦,顿时有种很奇妙的电流窜过她心头,只是思及他这两天的无消无息,她心里又涨满浓浓苦涩委屈。
她细微的反应没有逃过聿东冥的眼睛,虽然她没有张开眸子,不过她眼皮的不自然的颤抖和她紧抿泛白的双唇泄露了她心头并非毫无所动。
“我知道我现在说再多抱歉都改变不了什么,但是那一晚在你酒醉失去意识,把你抱上床的人确实是我,我的确欠你一句对不起。”
他向来都是敢作敢当,只不过这是他头一次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道歉。
花朵朵的泪还是溃堤了,从紧闭的眼角旁不住的滑落。她幻想过他可能会假装若无其事,也想过他可能会向她道歉,只是为什么要对不起,他认为和她上床是一个错误吗?
她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气的不是他趁人之危,而是气他绿眸里明显的懊恼?她干脆改名叫做花痴好了,莫名其妙失去贞操不但一点都不后悔,这两天甚至还非常想念他,她严重怀疑自己根本得了神经病!
聿东冥紧握着双拳压抑想替她拭泪的冲动,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痛苦,他还以为她对他也有很不一样的感觉。他不想说那些什么会对她负责的狗屁鬼话,一点实质意义都没有,就算他想负责,她也不见得愿意吧!
该死!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样的无力过,拥有精湛医术的他对生命可以说是握有生杀大权,他想救的人、医的伤从来没有失败过,他现在才发现他原来也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