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后几天,痕加班加点地忙碌,我打电话过去,是他的同事接的电话,却没到打扰他,听到那头传来的是他轻微的鼾声,听起来感觉很累的样子。
我放下电话。把自己的电脑搬到了一个角落,我也是一个巨蟹座的女孩,有着对阴暗角落的偏爱。
晦涩的灯光,斑驳成影,却怎么也不够我的心情。
关掉灯,再拉开窗帘,这时,我又看见了月亮,残缺依旧,我痴痴地看,一种兽性潜去,遁离,我平静如水。
过了一会儿,我打开了电脑,上网,听猫变调的声音,困乏无力的笑在脸上凝固了。
一如既往去找他。
可惜他不在。
有另几个人找上了我,我没理,因为我看见他们的名字,很清楚他们需要的不是我这样的女子,他们要找的是充满激情,可以任意地跟人做ài的女子。
我不是。
我没有回答。
无聊。
断线,下网。
我忽然一阵空虚:他们两个都不在。
接着写作,用写作代替了一切。
只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分外单薄,轻轻地抚摩自己的手指,感觉有点粗糙,手指也累了。
中途,又想起了无心果,拿了来吃。
苦涩味似乎又淡了一点。
我推开盘子,盘子整个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无心果到处乱滚。
想了想,我又去拿了盘子,把无心果一颗颗捡起,所幸它们完好如初。
碎片我无暇去管,用手指轻轻地抚过,立刻有血痕,血呜呜咽咽地冒了出来,散发着野生植物的辛辣的气息,让人觉得迷茫而困惑。
我听到自己沮丧而绝望的叹息声。
一点也不痛,的确。
那一刻,他回来了,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一地碎片和正在滴着的血,说不出话来。
他平静地走过,找来药水,绷带,细细地开始清理我手上的碎片。
“以后不许这样。”他命令我。
我点头,很乖的样子。
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喉咙里的寂寞的声音,我听到自己说:“其实只是一地纸屑,它们太坚固了,我花了点力气,想捡起来却感觉无能为力。”
“那就别捡了。”他说。
“好的。”我猛然一惊,痛得鼻子一酸。泪水掉了下了,随即掉下来的是我酸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