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这个小麻烦,”就这样对视许久之后,小胡子坐起身对红霓挥挥手“过来!”
依言走了过去,红霓的心中有些忐忑。
“我刚刚不是说过营里有宵禁吗?”小胡子淡淡说着“你难不成听不懂我说的话?”
“我我明白。”
“既然明白,你还大半夜一个人在这里四处乱晃,不怕被大野狼吃了吗?”小胡子眯起眼望着红霓紧捉着外袍的心虚模样。
“大野狼?”红霓?地望着小胡子“这营里有野兽吗?那你千万得小心点。”
突地一愣,小胡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好像红霓说了什么?话一般。
望着小胡子的模样,红霓有些生气,因为她明明是好意提醒他的,他何至于笑得如此没有节制?
嘟起小嘴,红霓转过身去,决定今天的“找男人”之行暂时告一个段落。
“站住!”就在红霓正想往自己的营账走去时,小胡子突然又出声了“你这么晚出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这”红霓咬住下唇娇瞠道“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小胡子又大笑起来。
他确实有资格笑,因为他就是东关的最高领导人——花将军花令!
由于生就一副比女人还美的面孔,再加上东关向来与边界国贸易往来极为频繁,为了不想让人轻易识出他的身分,更不想让刺客们有机会了解他的真实面目而前来行刺,因此平常他总是乔装打扮。
除了手下副将及几个心腹外,整个东关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邋遢的小胡子便是花令!
花令在大笑之余,发现红霓转身就要离去,突然身形一闪,一下子便站到她的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说:“你当自己还在中洲府吗?说!这么晚出来究竟想做什么?”
“我”手腕被握得有些疼,红霓的俏脸纠结起来,最后不得不启开红唇轻声说道:“我想想找个男人。”
“你?!”花令的眼眸突然闪过一抹幽光“找男人?”
“你捉得我有些疼了,请你放开我。”发现他并没有想放开她手的迹象,红霓有些不高兴地说。
“中洲府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居然这样小的年纪,才来几天就忍不住在夜里找男人!”花令眯起眼望着红霓精致的五官及小巧的脸庞,心中竟升起一股连自己都不太了解从何而来的怒气。
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清纯、气质典雅脱俗,这个每回生气的神情都那么令人赏心悦目的小女娃,竟会是个荡妇!
早听人说在中洲府的青楼歌妓裹,舞伶本就与女妓相差无几,只要大爷们肯花钱,卖舞及卖身对她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而她,贵为皇太后的“舞侍”竟也是如此?
“我不小了,我十六了!”在他愈来愈冷的目光注视下,红霓再也忍不住地抽回自己的手,轻抚着手腕生气地说。
“十六?”花令挑了挑眉,冷哼一声,眼神放肆地将红霓由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中洲府的女子**果然萌芽得早,你才来几天,竟就如狼似虎、按捺不住地开始找男人了”
“我不想搭理你!”讨厌听到他每回都用那种语气讽刺她,红霓转身便想走。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那,她却整个人呆住了!
因为他竟然由身后一把拉下她的外袍,让她的上身只剩下裹住胸口的粉红色长绸。
“你干什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红霓低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将衣裳穿好。
谁知就在她整理衣裳的时候,花令望着那条长绸愣了愣,突然一手扯破她身上的长绸!
“啊”红霓轻声尖叫了起来,拚命扯着花令的双臂,但却怎么也扯不开他那钢铁般的双臂“你快放开我!”
“你刚刚不是说想找男人吗?难道我不是男人?”花令懒洋洋地笑着。
欢爱过的红霓,浑身弥漫着一种诱人的幽香,让花令根本舍不得放下她,竟不自觉地将她轻拥在怀中。
过往,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得到如此待遇
当红霓终于幽幽苏醒时,她身处一个陌生而黑暗的营账之中,但她知道身后有个男人,像珍宝一样拥着她。
这就是被男人疼爱的滋味吗?竟如此羞人、如此yin媚、如此美妙
想及此,红霓的脸悄悄地红了,而灯火也在此时随之亮起。
“醒了?”花令望着一脸疲累却又嫣红着脸颊的红霓“你今天就睡这儿吧!我走了。”
望着花令毫不迟疑的背影,红霓愣了愣后,焦急地轻唤:“你能等会儿走吗?”
“还有什么事?”花令依然懒洋洋地继续向外走“我疼得你还不够吗?”
“你”看着花令根本不停歇的脚步,红霓慌乱地由杨上爬坐起来“你看看我有没有变?”
“没变,还是一样。”花令还是没回头,并且眼看着就要走出营账。
“是吗?难道不是这样吗?”花令的话让红霓的心霎时冷了一半,她低下头,喃喃地说:“还是能让我变成女人的不是他”
“你究竟想说什么?”听到红霓的喃喃自语,花令突然回头走回榻前,由上而下地俯视着她。
“我我只是想问问你,我是不是有点女人味了?”红霓嗫嚅。
“你?女人味?”愣了愣,花令突然失笑“你又不是女人,哪来的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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