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爷。”暗处不知道何地,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当他傻瓜么?以木威的身手,有人来放野兽,他竟然会看不到?根本就是跟那人有勾结,不过,是谁要送给木木那小白兽呢?
总不会是摄政王吧??想到那张雌雄莫辨的美丽面庞,端木凛决定,以后要把木木看得紧紧的。
回到屋子,看着偌大的床中间鼓起的那一小团,他楞了楞,忽然就忍着笑出声来,她真是厉害,真是不管有多糟糕的心情,看到她就感到也没什么了。
所以,就算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她,似乎也不坏吧。
他已经开始不再纠结,他怎么可能喜欢这么个小东西,或者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笨蛋的了。
咦?感觉头顶有动静,上官木木缩在里面,好热好闷啊。
然后她就听到头顶熟悉而戏谑的声音响起来:“你又玩什么?女人!想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
不要,死都不要出去。
她用力抓紧被角,露出一个宁死不屈的神情,今晚——太丢人了。
想不到,一瞬间漆黑变成了明亮,她委屈地弯着眉眼,看着那满含讥讽的黑眸,咦?他干嘛这么死死盯着人家。
上官木木顺着端木凛讽刺的眸子往下,哇,她竟然一丝不挂地被他掀开了被子。
慌张地扯过被子,再次将自己裹紧,脸蛋似乎红得要滴出血来。
指控的眼神水汪汪地看着端木凛这个罪魁祸首,端木凛漂亮的唇角不屑地撇了一下,切,看都看光光了她身上哪里他没摸过,还遮什么遮,笨蛋——还,真是——可爱啊。
他心情愉悦地替她找了件新的睡袍,难得好心地道:“睡袍换上再说,暖床丫头,就算裸睡,我也没兴趣的。”
说完也不理她,从另外一边上床,背对着她躺下,看,他其实真的很贴心,女人,你到哪里再找我这样温柔善解人意的相公?
上官木木又一次将自己缩到被子里当乌龟,良久才气喘吁吁地从被子里钻出来,闷死了。
环顾四周,咦?暴躁鬼还真的睡着了?
她看到被子上的睡袍,水眸愉快地弯了下,一种被人关心的温暖瞬间注入心田,犹如喝了一杯甜蜜的热茶。
她迅速穿上,再次躺会床上,好困,放下心来,困倦就如潮水般袭来。
端木凛邪气地挑眉,这才多久,才点完火,这丫头竟然给她自顾自地睡着了。
他翻身,极具占有欲地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刚才亲密的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他竟然迅速又有了感觉。
该死低咒一声,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而又不舍得放开怀里的宝贝。
这种陌生与激动让他感觉自己就要化身为魔,将怀里的小绵羊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不行,他还不想跟她牵扯太深入,更不能让害他之人知道这丫头的存在。
有些遗憾地将她的脸抬起头,凑近了仔细看:“虽然长得不错,也不是倾国倾城嘛。”
端木凛嫌弃地评价道,还忍不住用手流连在她的粉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