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见是芳姐儿的人来请他,有些胆颤,思量了一下,使人去给自家娘子报信,赵三娘子一听赵三被芳姐儿提了去心里着实惊慌了起来,旁边的小丫头平文见赵家娘子这般惊慌失措忙问道“嬷嬷,这是怎么了,这般惊慌,一会子咱少爷从太太那里回来可是要吃粥的。”
赵家娘子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慌道“这可是怎么办,我男人被大姑娘提了去,可是要打板子的。”
旁边的平喜冷笑一声也没有言语只顾收着衣裳,平文安慰赵家娘子道“嬷嬷慌什么,被姑娘叫去的又不是什么坏事,咱们屋里平喜的爹不是也让姑娘叫去过,姑娘可是赏了物件的,后来也提了当个管事儿的,你慌什么。”
平喜一听站起来道“怎么能这样比,我爹可是安心的做活儿,哪次想着偷懒耍贫来着?休要这般说话,我爹可是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儿自是不怕的。”
赵三娘子哪是个善茬,立马登脚跳起来道“平喜,休说这话我们哪个不是安心的做活了?哪个又偷懒耍贫了?亏心事?更是跟我们家的那口子挨不着。”
平喜收拾了衣裳,抱着衣裳往里屋走回头冷笑道“那你急什么,保不准现在在领赏呢。”说罢掀开门帘子进了里屋。
赵三娘子气得直跳脚,指着门“你你”平文忙对里屋的平喜道“你何苦呕嬷嬷,这会子也帮着出出主意,到底我们也是一起的伺候少爷的,没得让人看笑话。”
平喜猛地掀开了门帘子道“我怎么就呕她了,咱大姑娘可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你们这般想法子不如赶紧去大姑娘的屋里看看,怎么一回事儿,要打要罚全凭主子。”
这时候的赵三满头冷汗,跪在院子里等候,芳姐儿看着那不争气的奴才气得牙根痒痒,自己三令五申的说不许在院子里开赌局,不许赌博,也狠狠的罚过几个,如今还敢这般,芳姐儿深知道要是赌了钱就会有输钱的,输了银子哪里去弄?保不齐就敢偷了家里的物件,要是偷了皇上御赐的东西那可是要定罪的,要是被这奴才连累岂不是冤枉,对身边的喜喜道“叫他进来。”
那赵三战战兢兢的进来,见了芳姐儿吓得赶紧跪下,芳姐儿看了看他道“你这奴才倒是胆子够大的,我三令五申的说不让设赌局,你倒是敢呀。”
那赵三吓得忙磕头道“小地冤枉。小地不曾开赌局。”
芳姐儿一听。冷冷地看着赵三道“那你说。茂二去哪里了?他可是偷了你地银子?”
那赵三忙道“是。大爷赏奴才了个鼻烟儿。说是西边地很是珍贵。我通没舍得用。奴才是个门后藏不住宝地人。拿了在大伙面前炫耀。哪个知道茂二见了就打起了主意。就偷了去。”
芳姐儿听着这不着调地瞎话。冷冷道“即是珍贵地怎么就让茂二地偷了去?说说你那个时候丢地。我给你好好查查。你要是实说了我还饶你。要是有半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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