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准备披上衣裳给俞天佑找件厚实的棉衣,俞天佑t“你真是傻了,这般冷的天,你就这么出被窝了?”
芳姐儿笑着搓了搓手,笑道“那你穿着昨个儿那个棉衣裳去把左边柜子里挂的那家锦袍拿出来。”
俞天佑起身拿出来一看是加厚的官服,笑了笑道“这是好的,省的冷人,你在眯一会子,我轻轻的穿衣裳。”
芳姐儿抿这嘴笑了笑,穿着棉衣裳伺候他穿上官服。。,整了整衣裳,喊了小丫头端着脸盆刷牙用具进来,俞天佑一看是热水,有些好笑,倒是不好负了自家娘子的好意还是就着热水洗漱好,皱着眉头喝了小半碗热牛奶。
芳姐儿上前亲了俞天佑一口笑道“快去吧,到了朝堂上不该说的别说,虽说你上了位,那也是皇恩浩荡,但是谨记少说多听,你是有儿子娘子的人了。”
俞天佑抱着芳姐儿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真是的,我知道,快赶上咱爹了。”说罢,抱着芳姐儿把她塞到被窝里,盖上被子,轻轻的亲了一口,出了门。
芳姐儿躺在床上,心里还是很害怕,如今只要俞天佑上朝,一天心都是提着,听说皇上一到这冬天就开始发病,现在是立太子的紧要关头,也是敏感的时期,不敢多说一句话,听说皇上在朝堂上当机打死了两个口不择言的大臣,也有数人受了棍刑。
芳姐儿其实不求什么富贵,不求什么荣耀,只要一家子安安心心,平平安安在一起就是了,什么民众的生计,什么军国大事都与自己没有关系,自己承认自己是自私的,只要自己一家子过的好,旁人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也许会有同情会有些许的帮助,但是又有什么用的。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初刻(7点),芳姐儿一惊,忙起身,看。。来请安又迟到了,慌慌张张的穿戴洗漱好,去正屋,请了安,俞有志笑道“这天儿也冷了,不用大早上的来,你也不用慌张,我也清静些。”
芳姐儿笑了笑,也不作假,道了一声“是”这才出了院子,其实芳姐儿也知道公公是个随和的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道理,那些虚礼倒是让一家子有些生分了。
芳姐儿躺在炕上歇了一会,饮了一碗燕窝,吃了一块点心,早上起得晚也没有什么胃口,芳姐儿抱着暖手炉,算了算家里的银子,自己放银子的地窖已经装满了,看来得再开一个窖了,这事儿得给俞天佑商量,这活还得自己挖。
芳姐儿粗略地算了算大概有一百多万两。自己手里也有十万两地银票。这么算算倒是也是个富有地。开地几个门面倒是生意兴隆。每个月都有小千把两银子地进账。好几处庄子也是大地收入。家里地油盐酱醋和材米油菜都是庄上供给。家里也省了一笔银子。也就是小厮们丫头们做衣裳买衣料费些银两就是了。芳姐儿也不是小气地人。有了银钱也舍得花。奴才地银钱也是丰厚地。所以就就算芳姐儿有时候严些个。也无人说芳姐儿不好。
正想着。传话地丫头进来说话道“大奶奶。东府地三奶奶来了。”
芳姐儿一听。忙收拾了刚刚桌子上地摆设。请了进来。芳姐儿笑着道“弟妹这会子怎么来了?”
孔心凌笑着行了礼。笑道“也是不请自来。真是失礼了。”
芳姐儿笑着对佳佳道“去把昨个儿我二哥寄来地云南茶煮一壶来。”
芳姐儿笑着拿着各色吃食放在桌子上对着孔心凌笑道“这怎么说地。咱们是骨肉至亲那里来地穷规矩。倒是生分了。”
芳姐儿这是和孔心凌第三次正经的见面,一次是在她的婚礼上,一次是新婚后俞嘉宝带着孔心凌来认亲,这次是三次。
孔心凌笑着道“嫂子这里真是别致,看着东西很是精巧。”其实芳姐儿这里的东西都是自家哥哥带来的,或者是自家铺子什么好的玩意儿就送了过来,虽说不是顶名贵倒是个个精巧。
芳姐儿笑着道“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弟妹屋里的东西看着金贵。”
孔心凌笑了笑倒是没有接话,其实芳姐儿知道这孔心凌是为什么来,自打这孔心凌嫁到这府里俞嘉宝的陪房丫头收拾的干干净净,要么找了个由头卖了,有几个不听话的直接嫁祸偷汉子打杀,做的干净利索又不拖泥带水,但是这俞嘉宝是什么人,那可能不偷腥,开始的时候守着孔心凌,这好几个月了也有些厌烦了,但是因为孔心凌是个厉害的,俞嘉宝倒是有这心没有这胆子在家里偷人,就拿着银子出去逍遥,气的孔心凌浑身发抖但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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