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佑上前扶起他,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好的调到山崖了。”
说来这周来福真是个不要命的,山崖边有一束药花,这药花虽说不是什么罕见的但贵在这一束是绝品,这才有了这一幕。
俞天佑扶起周来福道“您住那里?我送你。”
周来福喘了口气,骑着俞天佑的马,道“真是谢谢你这个后生了,老朽是沧州周家庄的员外,常日里我也来这山里溜达,哪知道碰上这等子事儿。”
俞天佑勉强的笑了笑道“这么冷的天您也来溜达?”
周来福叹了口气道“这人呀得出来转转,这样才能长寿,身子板才能好。”
俞天佑见时辰也不早了便笑道“您老骑着我的马家去吧,有时间送来就是了。”
周来福一听这后生是侯王府的姑爷,心里一咯噔,这人是个权贵倒是不好结交,忙要还马,俞天佑摆了摆手,笑道“您走好嘞,明个儿送也是一回事儿,也是咱爷俩有缘分。”
周来福也不推辞,笑了笑掉马前行。
周来福本不叫这个名字,他就是大名鼎鼎学者周思齐,是皇上幼年时期的帝师,满腹的学问后因赵氏家族当权,自家族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这才歇了心思,找了个好地方隐居起来取了这个俗气但是很有深意的名字,来福,晚来的福气。
俞天佑刚到门口就被小厮们拉了进来,嚷嚷着,姑爷回来了。
俞天佑到刘强和张氏跟前请了安,张氏叹了口气道“我说姑爷,我这闺女自小太娇气,你就担待着,这两口子过日子还长着呢,都谦让些吧。”
刘强笑了笑道“罢了,天佑也出去转了一天累了,赶紧的回去休息,今个儿的晚饭你们两口在屋里吃。”
俞天佑这才到了芳姐儿的院子里,见芳姐儿肿着眼睛,抱着儿子在喂饭,小上善一见俞天佑唬的站起来,要往前扑,芳姐儿手里的汤也打翻了,芳姐儿气的狠狠的往小上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这孩子也不知道哭,还愣愣的站在那里,脚还啪啪的踩着自己的小碗,芳姐儿见孩子这样,也无奈的把他往炕边一放,叫了人来收拾,俞天佑抱起儿子亲了两口,问芳姐儿“今个儿铁蛋吃了几口饭?”
芳姐儿也不理他,只顾着让人换褥子床单子,收拾妥当这才又让人拿了半碗肉粥,芳姐儿也不理俞天佑,从他怀里把儿子一抱,喂儿子,俞天佑讨了没趣,现在的气也小了很多,自己自顾自的换了衣裳,洗了手和脸,让厨房里做了几个芳姐儿爱吃的饭菜开始布饭。半晌笑着道“还生气呢?今个儿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芳姐儿见俞天佑都这般给台阶了,也不好太僵,才道“还不是二嫂子那什么继母的兄弟媳妇在那里浑说呢,我都感觉她有神经病,说什么我和她男人有什么,真是个没脑子的,我好好的一个闺女家那里去给人约会,这不是污蔑我的名声吗?”
俞天佑心里一松,笑着问道“就是这事儿?”
芳姐儿点了点头道“恩,本想着是亲戚不好说什么,哪知道她这般的诬陷我,我狠狠地说了她一顿,她自己个儿的男人不待见她,这会子浑说昏话。”
俞天佑心里感觉乐开了花,绷得那根弦子松了一下,说不出的舒坦,笑着往芳姐儿的饭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道“不用理她,说不定那赵子轩真有这心思,你不知道罢了。”
芳姐儿想了想,也是,有人喜欢自己还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俞天佑道“你可要仔细,你要是还跟今个儿似的,也休想我原谅你,说说你今个儿是为什么也上火?”
俞天佑笑了笑道“今个儿,我今个儿睡觉做了个梦,说你不稀罕我了,要跟了旁人去,这才有些恼了。”
芳姐儿瞥了俞天佑一眼,道“你真是有些毛病。”但心里却泛着甘甜的幸福。
芳姐儿本想着问问他今个儿去那里了,后来想想算了,也不好这般的盘问,两人吃了饭菜,抱着儿子玩了一会子,哄着儿子睡了,俞天佑狠狠地抱住芳姐儿,侵略性的吻,俞天佑跟疯了似的,一晚上基本没有歇息,直到次日的正午芳姐儿才醒来,不由的埋怨着自家夫君不知道轻重,又想起俞天佑那含着无限的眷恋的声音一声声的说喜欢自己,脸一红有拱到被窝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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