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甜甜的公公严坤在下朝的路上碰见了多年没见的,不由的在酒馆里多喝了几杯,晚上本说要回家,经不住马平的劝说,迷迷糊糊去了勾栏院子。
严坤一辈子没有进过这种地方,只当是谁家的小院,修建的精致而又典雅,通没有污浊之气,到了一间厢房马平便说起了朝廷之事,因严坤甚是严谨平常不于旁人说朝中之事成了一种习惯,所以马平没有得到什么可靠的信息。
这眼见夺嫡越演越烈,大皇子和二皇子对掐,三皇子有些像是渔翁,既没有结党也没有拉关系,行事儿甚是谨慎。
严坤再醒过来的时候见身边睡了一个女人,浑身裸露,床上也有污浊之物,回想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严坤脸色青灰,有着深深的内疚,无奈之下掏出浑身的金银,这才脱了身。
说来着严坤也就是四十三四的年纪,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是有情可原,然朝中有立法,在朝之人不能进勾栏院子,虽说有这个法度,但是往往阳奉阴违的人颇多,也就成了一个摆设,严坤也没有多想,哪知道过了一个月,那女子却找上门来了,只说自己有个了身子。
这勾栏院的女子说的话哪个可信,但是这去勾栏院风流的事儿便包裹不住了,要是被言官奏上一本,可就是一个罪名,仕途有碍不说,家里的家风却要有损了,严太太好生安顿了艳娘,哄劝这没有大闹,这时候严子陵站出来承当自己和几个好友去了勾栏院。
说来严子陵确实去过几次,但只是却喝了酒,实是没有和哪些女子勾搭,一是家风不许,自己没有这样的癣好,二是自己有些洁癣,实在不喜这样的女子,三是自己也实在喜欢妻子,对别的女子提不起什么性子。
严子陵一站出来承认,倒是也没有什么风言风语,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再说人人都知道他娘子有了身孕,说来大家都甚是理解,严子陵也没有什么官职,只是一介书生,也没有触犯法度,虽说名声有些障碍,但是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士族子弟中赎买妓子为妾也不少。
这艳娘那里记得谁是自己地恩客,只知道那日屋里黑乎乎的,也看不清人脸,只是做了芶合之事,醒来人已经不见了,后来妈妈在不让自己接客,一个月后也算是巧的很,自己有了身子,说实话自己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这时候妈妈只说自己去严府闹,这孩子是他们的,到时候便成了士族家的妾,也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严子陵这么一承认,艳娘心里有着说不出地欢喜,却是没有想到这少年郎长得俊美,自己变成了这人的妾,还梦想着自己一举得男以后便是人上人了。
这一家子一见艳娘这样地形态。便是明白被人暗算了。目地就是为了搞坏严坤地名声。却是做事人没有想到艳娘是个棒槌。
甜甜阴着脸色道“我一想起有人暗算我公公心里就不是滋味。虽说外头传言公公地病是被儿子气地。夫君背了个黑锅。但是那些人一看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可就糟了。真是防不胜防呀。”
芳姐儿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政治不是一般人能玩儿地动地。芳姐儿从前世到今生都是在父亲母亲地呵护下长大。哪里见识过什么真正地阴谋诡计。
芳姐儿安慰地对甜甜道“这事儿你就不用担心。你婆婆自有手段地。你只要好好地养好身子就行了。旁地不用想。”
甜甜气愤道“只是那不要脸地人。日日在夫君面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