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擦了擦泪,道“公爹,不是还有人过吗,我去过呢,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受些皮肉之苦。”
俞有志怒道“糊涂,这账目之事皇上不知道,你这会子大张旗鼓的去告御状,要是账目之事被皇上知道怎么到时候证据确凿,你想着我们家还有翻身之日吗?到时候不是仅仅天佑有事儿,就连咱们整个俞家都是灭顶之灾,这告御状是被迫无奈之时才办的,这会子又没有到那个时候。”
芳姐儿摇了摇头,不是不到而是芳姐儿想起羌手里的那本账目便如同见了毒蛇猛兽,芳姐儿看着自家公爹这般凄凉之色,心里想到罢了,大不了卖了自己换来这一家子的平安,想到这里芳姐儿真想抽自己两巴掌,难不成自己迷了心思了吗。
俞有志没有再说什么,如今说什么都是不可能的,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摆了摆手,芳姐儿出了门,看了看半边的夕阳渲染了整个天空,美丽却又带着暮色,真如同芳姐儿的心境,想着便不由压抑不住的恐惧又恐慌。
喜喜脸上带着喜色,进了门问水蓝道“奶奶在不在?”
水蓝叹了口气道“奶奶在用膳呢,哎,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饭了。”
喜喜笑了笑,在门口道“姑娘,我来看您了。”
芳姐儿拿着筷子却没有一点胃口,听是喜喜地声音,边道“你来了?进来吧。”
喜喜笑着进来道“姑娘,我这是给您送信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轻声道“这是沧州大爷给的信。”
芳姐儿一听,心下一喜,忙打开信件一看,信上说,俞天佑的事儿不能轻举妄动要看皇上的心思,如今因刘家握有十几万的大军,很是新帝猜忌,只说如今只有一拖再拖,万不可轻举妄动,等时间长了自会联名救助地。
芳姐儿看了信。如同有了主心骨。但是一想羌手中地那本账册。便没有了一点主意。喜喜见芳姐儿忽喜忽忧甚是不解。忙道“信上可是说要帮着了?”
芳姐儿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只说让拖着。”
喜喜心里万分不解。对芳姐儿开解了一会子这才回了家。到了家忍不住地叹息。小四见了有些不耐烦道“你去看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喜喜便说了心里不解之处。为什么都是至亲骨肉但有了这么大地事儿却不伸一把手。小四看了喜喜一眼道“有什么不解地。咱们大爷被人参地是什么罪。那是谋反之罪。天罪呀。谁敢出来说一句。一不小心被冠上同谋之罪。那可是要杀头地。咱们刘府是有军权地。要是侯爷因这件事被人抓住人一丝半点地把柄。你想把不光是俞家完了。就是刘家也是满门地事儿。这么简单地问题你都想不到。”
喜喜一听算是明白了。无奈道“这也是名门高户。却人情薄如纸呀。”
芳姐儿细细揣摩自家哥哥地信。这么说只有一拖再拖了。然自己想拖别人却是没有那么多地心思。想着不由心道“不如把账目地事情捅开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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