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女老板PK男老外一

出格，只是走进了市场经济潜规则的怪圈，导游想要的是大家的理解。

    哎，开放的中国就这样，他们还没说娱乐业、洗浴业呢，那里说起来就更不像话了，说不好听的话，这些地方都是不公开的红灯区吧，还不如一下开放到底，在中国也搞几个红灯区算了。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还不可能去建设，哎——随他去吧。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华蓉他们到了绥芬河。

    绥芬河是我国与俄罗斯的陆路口岸，边关重镇，沿铁路和公路都可直接过境。绥芬河系满语“锥子”之意，因小绥芬河自城边山脚下流过而得名。城市建设始于19世纪60年代，距今已有150年的历史。当时北京条约的签订使得绥芬河成了一个边境城市。如今，依山而建的幢幢新楼与古老典雅的欧式建筑、整齐的俄罗斯房舍组成了山城的整体面貌，显得清新而又宁静。

    绥芬河位于滨绥铁路的最东端，是通往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最重要的国际口岸城市。早饭后，导游小姐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必须立即做的事情：

    第一，寄存物品。将大包和手机寄存在绥芬河饭店。但后来才知道，将手机寄掉根本没有必要，这不仅多花了20元冤枉钱，还因为俄罗斯人根本不会介意他们把手机带过去，反而让他们这些习惯把手机当手表的人在俄罗斯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

    第二，准备洗漱用品、方型插座等。因为俄罗斯的宾馆是不会为游客提供免费洗漱用品的。俄罗斯电器插座是圆型的，必须买个方型插座才能为照相机充电。药品不要带，因为俄罗斯人对药品是很敏感的。

    第三，换卢布。导游说，如果没有大的购物计划的话，换2000～3000元人民币的卢布就差不多了。给出的汇率是1人民币换3。3卢布，用不完的可原价退换。后来到了海参崴才知道，那儿的汇率是1：3。5，那0。2无疑成了导游小姐的额外收入了。

    第四，到海参崴后，要保管好护照和移民卡，这两个东西将是你们在海参威的护身符。同时，千万不要乱丢烟头和垃圾。因为那里的警察工资低，只有几千卢布，往往通过严格执行罚款规定来增加收入。

    对于中国游客，俄罗斯警察喜欢做两件事：一是随时盘查护照和移民卡，要是缺少任何一个，按照规定将被罚款5000卢布，但私下给警察2000～3000卢布也会放行。二是矫正乱仍烟头和垃圾的陋习，一旦发现，就要被罚款1000卢布。

    大约早上9点左右，华蓉他们回到绥芬河火车站乘绥芬河到俄罗斯格罗杰克沃镇的国际列车。火车站站内已被俄罗斯倒爷雇的搬运（他们称“骆驼”）拖着大批中国货挤满了。

    在这些搬运中有不少是只有7、8岁的孩子，据说是利用什么行李携带规则的空子，所以几乎每个大人都带着一个或者更多的孩子，看着这些孩子拉着比他们的身体大上十倍的包裹，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但孩子们似乎已经很习惯了，戴着手套互相帮助着拖或者推包裹，一空下来就互相游戏玩耍，当华蓉他们帮他们拉一把的时候，他们会很开心的回上一句“斯巴西巴”或者“谢谢”导游小姐说：“他们带过去的大部分是衣服和日用品，海参威乃至整个俄罗斯摈海边疆区60%的衣服就是靠他们这样带过去的。”

    尽管有大量的俄罗斯倒爷的运货长龙，但绥芬河边检站手续简便、快捷，不一会就过关上了火车。

    从绥芬河到格罗杰克沃镇只有27公里，但火车总是开几分钟又停下来，因此特别慢。当华蓉他们开玩笑说要是走路也走到了的时候，导游小姐说：悠悠书。盟网友分享“这还真被你们说中了，这27公里路开3个小时已经算快的了。”

    游客只好无赖地聊天，喝茶，看窗外的大山，森林。

    过了三个隧道，大概是一小时以后，车厢里突然来了一位穿着迷彩军装的俄罗斯女军人，要检查他们的护照，窗外不时出现了俄文标牌和俄罗斯警察，表明华蓉他们已经进入俄罗斯境内了。

    十二点多，也就是从绥汾河出发三个小时以后，华蓉他们终于到了格罗杰克沃站。当华蓉准备下车的时候，导游小姐阻止说：“急什么，俄罗斯人没有优待外宾的习惯，得让所有俄罗斯人先过了关才轮到我们呢！”

    乘着这个时候，导游还给他们编号，说是过关的时候是按编号分组放行的。

    又等了半个小时，眼看着车上的俄罗斯人走完了，导游先下车和海关人员交涉了一下，然后让他们下车，乖乖地排队等候过关。

    第一关是海关的护照检查，一个胖得很厉害的女警察专注地看了华蓉几眼，确定无误后盖个章就放行了。

    第二关是移民检查，把护照和导游填写的移民卡给她们，同样专注地看了几眼，也放行了。

    第三关是安全检察，通过机器检察后，一个老头用不熟练的汉语报出一个数字指引华蓉到相应的检查台去检查，尽管华蓉只带了一个只装有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的小挎包，还是让华蓉开包检查，并问了华蓉一声“有没有药品、美圆？”

    华蓉回答没有，他就挥手让我走了。

    但是，由于检查是五个人一组一组地放行，加之通道被倒爷们的货包堵塞了，走起来还是很不顺畅，有的地方根本无法跨过去，倒爷示意可以踩货包，华蓉他们才无赖地踩着货包过去了。

    等到导游小姐将全团的护照和移民卡拿出来，已是下午两点多了。

    从格罗杰克沃镇到海参崴还有280公里路。当他们的大巴正准备开时，一个警察将他们的导游叫下去交谈了一会儿，导游上车后很不高兴地说：“我们车上是谁往车下丢了烟头，请交600卢布来，不然车就不能开。”

    一位来自安徽的游客不好意思地站出来，一边陶着卢布，一边无赖地说：“原来真的管得这么严呀！”

    了却了这庄烟头案，他们终于向海参崴进发了。

    没过多久，路边出现一个检查站，碉堡，吉普车，跨着短枪管ak74n的警察，将一辆轿车扣下了，华蓉他们则被示意通过。

    司机看看那辆轿车，开心地嘀咕了一句。

    导游小姐翻译说：“他是在说警察晚上的酒钱有着落了。”

    驶过了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又进入了荒无人烟大草原。导游说整个滨海区大概有500万平方公里，有半个中国那么大，可人口不过800万。

    车上的游客无不感慨，要是这片土地仍属于中国该多好呀！

    两个多小时后，经过了一片军事演习区，到了乌苏里斯克，中文名字双城子，车在城外一个超市停了一下，让大家上厕所，转超市。这里的厕所收费很贵，一人一次7卢布！但超市则是他们此行中规模最大、价格最便宜的，然而这是华蓉他们回国的时候在这里休息才发现的。

    继续上路，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公路左边的汽车越来越多，最后排成了象蜗牛爬行一样的长龙。

    导游小姐告诉他们，由于滨海区地广人稀，土地资源丰富，很多人在农村有庄园，在城里有工作，今天是周未，他们要回庄园去，所以进城畅通出城堵。

    到了海参威，感觉整个城市好象中国80年代中期城市的建设水平，道路和房屋都有些破旧了，但是很整洁，整个城市建在山坡上，所以他们在车上不断地前倾后倒。路边的商店规模都很小，但是门面装修还不错。路上跑的车基本上都是日本二手车，很少有俄罗斯自己的车。

    导游小姐告诉他们：海参崴是远东最大的二手车交易市场，一千多美元就可以买到一辆便宜的日本二手车，贵的是一万美元左右，在海参崴的大学生大多数都是开一万美元左右的车去上学。

    这里的交通秩序出奇地好。市区街道不宽，没有一个在红绿灯下指挥交通的警察，路上车水马龙，却井然有序，绝没有抢道、边开车边打电话或抽烟等行为；就是偶尔堵上几分钟车，驾驶员也泰然自若，绝没有狂躁不安的刺耳喇叭声。

    在斑马线前面，他们见离车比较近了，习惯地让车开过去，驾驶员却将车停下来，示意他们先行，这些开车族的素质真叫人佩服！

    华蓉他们先到了一个叫金海岸的中国餐厅吃晚饭。好像从中国来的旅游团队都是在这里就餐。老板是中国人，专门叫了几个二三流的俄罗斯美女当服务员，来蒙骗到这里吃饭的中国游客。每餐上的都是生番茄、土豆丝、南瓜片、炒鸡蛋、海带汤和一条小鱼等几个菜。

    华蓉他们团里有一位国家某部委的年轻处长，可能是平时大酒大肉惯了，对于这样的饭菜实在受不了，狠狠地提了意见，导游才安排在比较好的北京饭店和一个中国人开的大排档吃了两餐。

    华蓉他们住的是海参威帝国饭店，办好手续进到电梯，电梯在轰轰隆隆的响声中上升，在咣当咣当的颤抖中停了下来，进入了一个两间套的卧室，华蓉和浙江的一位名叫胡秀的女老板住两人间，室内装修很简单，有床和办公桌，两间公用一个电视机，就跟国内80年代的招待所差不多。卫生间由于没有防水层，地面上的水很容易漏到楼下，因此墙壁上贴有“禁止弄湿地面，否则罚款600卢布”的警告牌。为了不被罚款，他们洗澡和洗衣服时，总要将浴巾铺在地面上。

    在车里，导游就说海参崴的夜生活非常丰富，什么玩点子，就说赌博啊，看看艳舞、脱衣舞啊，有兴趣的还可以潇洒走一回，来个真枪实干啊。在我们中国，一些开一些红灯区是不行的，可是他们这里可是可以的，在我们中国，有些对象是不能随便做某些事的，他们这里从事一些生意可是合法的，也是经过正规体检的吆，卫生是没有问题的。反正大家是来玩的吗，中国人呢也不穷，大家可以伸出援助之手，为俄罗斯做点贡献也是可以的吗，有好邻邦，互相支持吗。

    吃过晚饭，男人们忙碌起来了，一会儿在走廊里穿来穿去，一会儿又到某个房间里不知商量什么事。

    华蓉和同住的胡秀有点纳闷，她们估计导游在帮那些男人***。

    同团的一个男人正好路过，胡秀说：“你们干啥呢？要找就大大方方去找一个，怎么像贼似的！”

    那男子笑笑走了。

    这帮男人心急火燎到处乱窜的家伙，虽说有心找俄，但由于初来乍到，又个个碍着面子，有贼心没贼胆，谁也不先说出来。

    后来就有人提出个折衷的办法，说晚上去看脱衣舞。

    之所以一个个鬼头鬼脑地乱窜，导游不见了，他们主要是在找导游小姐，也不想让一起来的女人们知道。

    夜晚的海参崴，像是个充满诱惑的远东天堂，层层叠叠，千姿百态的霓虹灯，不仅把天空照得五彩斑斓，通体透亮，好像黑暗中还藏匿着一个个魅力四射的俄罗斯美女，让靠近她们的各国游客也跟着一起照透，让宾馆、酒店、街道、大海也放出光晕。

    导游其实在和他们团的另外三个男人在一起。

    导游小孙说：“中国人都疯了，到这里旅游真拿钱不当钱，大把大把的把钱往俄手里送。我纳闷儿，你们这些人怎么就一点要求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够劲吗？你们得放开呀。”

    “你先说说，想让我们玩什么，怎么个玩法？”

    “行。走走，哎，我问你们，你们最次也得看一把脱衣舞吧？”

    “脱衣舞？还算最次啊。”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在了海边，有一伙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你看，小孙她在这哪！让我们好找”

    一个男人把小孙拉到一边小声问：“你说说，我们出去玩，玩那种剌激的呀，就是在国内不让看那种的？你怎么跑这来躲着呀？”

    小孙解释说：“不是，我正做这几个的工作呢，你跟我一起做工作吧。”

    “好容易出来一次，要去都去，不去都不去。”有个人不厌其烦地怂恿着。

    有人问小孙：“多少钱一张票啊，贵吗？”

    “啊，不贵。看艳舞需要卢布1200元，折合人民币400元左右。”

    “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啦，挺好看。来这里，不可艳舞等于未来啊。

    我们住的这家酒店并不是最新款的，应该说是比较老，外形象一艘泊靠在日本海边的巨型商船。可是，这里却有着最诱人的脱衣舞。所以俄方让各国游客住进这个酒店，是当地有关部门和导游们精心策划的。

    据说，这家酒店地下的舞，不仅规模宏大，而且艳力非凡。他们知道旅游团的中国人，在国内是根本不可能看到这类演出的，为了取得利益最大化和游客们的欢心，为了使旅游团每位满意，凡住此者几乎没有人不去开开眼的。”

    小孙好不容易把大伙找齐，从不同地方拉到剧场的入口处。连几个女人也来了，每人都把钱交给了她，小孙气喘吁吁地说，看这种演出不对号入座啊，但是，要想占到前面的好座位，你也不用拼命往前挤，只要给带位的人足足的小费，剩下的事，你就不必心了。

    朝小楼的地下部分走了四、五层，然后进了一处面积有百十平方的房间。房间的前部是一个面积不很大的舞台，舞台的中央有一根直达屋顶的钢管。

    这就是所说的跳钢管舞的现场。

    在房间的另一面是渐次高起的看台，大约只有五、六排的样子。看台铺着红地毯，好象舞台上也一样铺着红地毯。

    房间里灯光昏暗，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在舞台的右侧有一个小门，当顾客都落座后那小门开了一条缝隙，看到有人通过缝隙向观众席张望。

    演出的钟声敲响了，游客各自了对自己有利的地形。

    灯光打开，音乐响起。

    舞娘们挺胸叠肚，踩着鼓点儿，踢着长腿登上舞台。

    艳舞的八个舞娘从两厢边舞边向中间走来。走在头里的是一个金色卷发大眼睛的少女。姑娘们开始在舞台上并不是**，她们头上戴着用鲜花编织成的花环，红的花绿的叶似乎还带着露珠，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不知这股浓郁的清香来自鲜花还是她们的**。

    她们那镶着花边的红裙子上，透明度极高地绣着一朵朵盛开的鲜花，花瓣上嵌着的金片随着**腰身大幅度夸张的扭动闪闪发光，耀人眼目，上身那一团团大号的肉**只差没滚落到观众台下，双手狂舞着，上下翻飞，时而悠扬，时而激昂。

    乐曲悠扬时，八个少女翩翩起舞，该露出的地方一样不少，不该露出的部位想看也看不到，一个个象燕子一样在看客们面前旋转。

    舞曲激烈时“”两声，舞娘们陡然变得一丝不剩在旋转的灯光中尽情展示出各自媚人的魅力，有新颖大胆的想象，也有设计者的反向思维，不该暴露的目标突然袭击般让人一览无余，不得不叫人心惊肉跳，拍案叫绝。

    疯狂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舞蹈者的举止溶化了大厅里面的嘘叫声、喧嚷声以及各种各样的嗡嗡声，引得一双双好色的贪婪目光到处追踪着平时根本不可能一见的隐密部位，盯视着那些颤抖的**和白嫩健美的大腿。很难用准确的词汇来形容他们的眼睛，更不好形容各自的心态了。

    一会儿骤然响起了音乐声，好象是那种摇滚音乐。

    这下上场的是两位身着红色超短裙的年轻女子，她们上身只戴了。

    两个人在舞台上乱蹦乱跳了一阵，当然是现代舞了，就走下舞台邀请前排的看客跳舞。

    同来的两位男同伴站起身来拉着两位年轻女子跟着乱蹦乱跳起来。

    在出发看艳舞前导游小孙曾经告诉大家艳舞有几项内容：一是跳民族舞，二是跳钢管舞，三是同性恋，四是男女合跳。小孙说如果跳舞的人走到你们跟前不走，给她们点钱，算是小费，一般情况下给十个卢布就可以了。当然**志不一定了。

    民族舞跳完后从舞台右侧的小门里走出一位穿“三点式”微胖女人。

    只见她在舞台上扭着，蹦着，不时的摆上几个pose，又攀着钢管上下翻飞，看的人是惊心动魄。

    耍了一阵，她下到场子，一下子就来到了后排的一个男子面前。她抬起大腿，把大腿跨在男子的大腿上，那一刻，那男子面红耳赤，立刻摆手让她走开。

    想是同胞们在看他的笑话，或者起哄，他们竟然鼓起掌来。俄罗斯美女没有走的意思，这是在向他要小费啊，可能是那男子没有换零钱，给她多了又觉得实在太亏。情急之下他突然站起，大家估计他对俄罗斯女子有所动作，没想到他朝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块钱的人民币来，马上拿出来塞给了俄罗斯女子，摆摆手，她立刻走开了。

    一浪**刚刚过去，左边的门打开了，陆续走进来十几位游客，其中也有三、四个中年妇女。开始以为是韩国人，或者是日本人，及到听见他们说话才知道他们也是中国人。

    表演在继续进行，这一次上台的是年轻的女子，看年龄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们一样在舞台上乱蹦乱跳，一样在钢管上上下飞舞。

    接下来又是跑到游客面前连磨带蹭，有一个年轻女子赤身**的走到男同伴面前，几个同伴争先恐后的连摸带拽。弄的那年轻女子连连用不很流利的汉语说：“不好！不好！”有几男子勾开年轻姑娘的三角裤往里面塞卢布，那一刻华蓉忽然为他们脸红，为中国人脸红。

    男人们看得大汗淋漓，他们不顾场内人员的劝阻和白眼，执拗地非要哈下腰去看，总惦记着从下往上看个究竟。

    坐在华蓉旁边的一个男人，当时他一眼就看中了一位大**的“舞娘”他就想从下往上看个究竟，看看那个雪白皮肤，鹅蛋型脸，一双水灵灵大眼睛，个子比他还高半头的，一直激动着他根根神经的美女底下到底长得什么样。

    接下来陆续有年轻姑娘上场，都穿着“三点式”先是在舞台上扭，然后在钢管上飞，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最后一丝不挂。

    音箱里忽然响起了中国音乐，看客们有一种亲切感。

    舞台上有两个女人在表演，如前几位一样最后脱的一丝不挂。不过这次两位与前几位不同的是竟动了真格的，两个人共用一个男人的假东东在摇臀

    华蓉她们开始还用手半遮半掩着脸，后来就瞪大眼睛全神贯注了！

    节目的最后先进来一个女人，在舞场上搔首弄姿，不知道什么时间静坐在舞台下的一个男子身边，两个人先是吻后是脱，然后走上舞台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场直播，做起了男女间的那事情

    惹得观众的荷尔蒙不断上升，看客们大呼小叫地鼓掌，还夹杂着刺耳的口哨和尖叫。

    口哨声此起彼伏，鼓掌声一阵接着一阵。

    表演到这里，不了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在没有人抚摸的情况下，都已经是很湿润的了。

    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演出说完就完，眨眼的工夫曲终人散。人们意犹未尽。

    离开表演大厅，大家在议论方才的表演，有人无语，也有人兴高采烈。特别是一位在看表演时去了三趟卫生间的人更是吐沫乱飞，有些眉飞色舞，又有点情不自禁。

    回到住地大家仍在津津乐道方才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