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姐夫小姨子

备过年的衣服了。首先是买布料。外祖母要跑几趟百货大楼、百货商店。那时外祖母买衣料经常说的是：今天去商店好歹碰上了好看的布料。尤其是对妈过年穿的新衣服，外祖母格外费心。

    小时候外祖母特别喜欢让妈穿花衣服，为了能买一块好看的花布，外祖母不知要跑多少趟商店。

    我们家附近还有一个军人服务社，有时听说服务社要进一批花布，外祖母就提前准备好布票和钱，早早地去排队。等到布料买齐了，外祖母就琢磨找谁剪裁。

    上世纪70年代末，记得那年外祖母托人从上海给妈买了一块藏蓝色的衣料，摸着这块从大上海买来的布料妈满心欢喜，幻想着穿上它的美丽情景。

    一个周末的下午，妈带着这块布料到了服装店的门市部，排队等着裁剪裤子。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挨上了号，可是裁衣服的女师傅量量妈的裤长再量量裤料说了一句：“布料不够。”

    妈急忙说：“您能给想想办法吗？”她说：“没办法。”就头也不抬地说：“下一个。”

    当时妈的心情简直是沮丧透顶。回到家，外祖母看到妈不高兴的样子就安慰我说：“改天找你李阿姨想想办法。”

    后来，这条裤子终于做成了，腰是找了一块颜色接近的布料接上的，裤腿上贴了一个边。

    上世纪80年代初，在人民商场附近开满了大大小小的个体服装店。个体服装商们把南方最新潮的服装带到了淮州，我们过年穿的新衣服也悄然发生着变化，逐渐改变了样式呆板、颜色单一的穿衣面貌。

    后来大街小巷布满了温州师傅开的服装店，在家门口就能做衣服，方便又快捷。外祖母常感慨地说，终于不用布票买布了，终于不用托人到上海、南京买衣服、买皮鞋了，终于不用排队买衣料、做衣服了。

    原来是一年到头只有春节才能穿上新衣服，如今穿新衣服已不是过年的专利了。但是每到春节，妈还是喜欢为家人上街采购新衣。过年买新衣不再是因为缺衣少穿，而是因为过年穿新衣的传统已融入我们的生活理念当中，已成为春节的一种文化，成为我们过春节的一种情愫。

    对于传统的中国人来说，过年穿新衣那不是普通的新衣，它是代表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期盼，一个新的祝福！

    你们真的是幸福啊。去穿衣吧。

    三朵金花像三只蝴蝶飞进房间找衣服去了。

    一会儿，童媛媛出来，她的一身高贵而雅致，显得得体大方，让人一看就是个有点身份的人。

    接着童青青出来了，她穿着一身花里花俏的服装，虽然是新的，但是看上去还是有点土气，她还小，有新的就行，估计是赵亮亮岳母的眼光。

    童蕾蕾还没有出来，童媛媛就喊，蕾蕾好了没有？

    “还没呢，还在找呢”

    时候不长“你看？”童蕾蕾突然跳到赵亮亮的旁边，希望能够吸引赵亮亮的目光。

    大家看了都有点吃惊。

    “恩？”赵亮亮转过头望去，只见对童蕾蕾穿一件花瓣飞边装饰的白色薄纱衬衫，下面穿着一套黑色的女性职业套裙。紧身塑形的职业无袖短裙干净利落，成熟的白色低胸开口性感衬衫之外，小巧的立领、灵动的袖飘带，腰部收紧而肩线被修饰得挺拔精巧，完美地调和了童蕾蕾独有的娇美和诱人风情。

    职业超短半裙，把她穿着黑**状**的**尽现无疑，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三寸高跟鞋。白衣、黑裙、黑色高跟鞋的搭配展现了童蕾蕾的另一面，深沉的色彩映衬出她若即若离的神秘气息。宛如穿梭在职场中的女性，既有精明能干的才华，又不失女性的温情。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丫头居然带着防辐射细小的黑边眼镜带上，周身散发大气干练的不俗气息，更加充满了那种商场白领女强人的味道。

    “怎么？不好看吗？”童蕾蕾看见久久没有说话的赵亮亮，来到赵亮亮的身前弯着腰的问道。

    这一弯腰不得了！‘v’形领自然的垂下，与前胸形成了一定的空隙，而赵亮亮从这空隙之间，能够清晰的看见对方那深深的乳、沟！她竟然拿出一副可爱的表情，而且还摆着这样诱惑的姿势。

    “你工作了吗，这是职业套装啊？”赵亮亮愣了半晌看着童蕾蕾说道。

    “不工作就不能穿吗？”童蕾蕾凑到赵亮亮的眼前一脸不解的问道，赵亮亮甚至能都闻到对方身上的那种淡淡的体香。

    “姐夫，你倒是说话呀，怎么样啊？”童蕾蕾看着赵亮亮问道。

    “你是学生，读书才是你的工作，再有，是冬天，不是春秋天。”赵亮亮有点生气的说。

    “哦，说的也对，那我再换一件！”童蕾蕾听见赵亮亮的话后说道，进了房间五分钟了，童蕾蕾也没有出来。

    “看，这是我最喜欢的。可爱吗？”过来一会儿童蕾蕾走了出来，穿着一身套衣裙，光脚丫在赵亮亮面前转了一圈，齐臀的短裙随着她的转动逐渐向上飘，修长白嫩的**暴露在赵亮亮眼前。

    “怎么样，好看吗？”童蕾蕾看着赵亮亮微笑着问道，一手轻捂脸蛋一手划擦着大腿，向赵亮亮做了个极为挑逗的姿势。

    “恩，受不了你了，这种衣服你也穿出来了！”赵亮亮摇头说道，童蕾蕾都把日本的装穿上了。

    “她们说这是眼下最流行的衣服，我穿起来是不是还好看啊？”童蕾蕾看着赵亮亮问道。

    “你是干什么的啊！我真的有点怀疑了，你是不是有点问题！”赵亮亮看着童蕾蕾说道。“眼下当然流行这样的衣服了，不过是在夜总会那种地方流行。你准备去那种地方吗？”

    “不是吧，那我买这件衣服不是上当拉！那我不穿了。”童蕾蕾听见赵亮亮的话后红着脸说道，然后跑进了她的房间。

    刚才童媛媛的妈妈和祖母看了，都是大跌眼镜，满脸的不高兴，平时跟她说话，她更本不听，刚才她们听了赵亮亮的话，心里也是十分高兴吗，心想再说狠点就更好。

    十六七岁的女孩，正是追梦的季节，爱美的年龄，昨晚还做出了出格的事情。赵亮亮心里是有数的，但是他不希望童蕾蕾早早的就这样，他希望她顺利的度过豆蔻年华，为家庭为自己带来一个美好的未来。

    童蕾蕾去换衣服，房间里的母亲又开始忆苦思甜了：

    童年时，很少有品种多样的蔬菜和肉食，包饺子是家里最开心的时刻；玩具是父母手工做的，穿着的衣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颜色单一，样式简单；少年时，可口可乐、健力宝和各种新奇的图书逐渐出现于我们的视野，连环画已经被镭射录像和装帧精美的漫画小说所取代，五分钱一根的冰棍消失了，各种味道的雪糕占据了少年青涩的眼球，15寸的黄河黑白电视已经换成了21寸的熊猫彩电，里面播放的已经不仅仅是新闻联播和动物世界了；青年时代的我，尽管对街边数不清的零食不再感兴趣，却发现汽车、火车、飞机、地铁、轻轨等各种交通工具已经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分的一部分，世界各国品牌的衣服已经挂进了我的衣橱，超市的蔬菜比肉类更受欢迎，大背投和等离子早已不再稀奇，电脑笔记本和网络悄然地构架起了我生活的点、线、面。

    听见外面有人放烟火，童青青拽着姐夫赵亮亮要下去放。

    赵亮亮同意，青青开心的去拿白天在街上买回来的一大把烟火。

    众人都跟着下楼去放烟花了。

    一向低调的媛媛一反常态的抢先拿了一支烟火，然后笑着走上前去，仔细看了两眼，了烟花的引信处，用赵亮亮准备好想香烟，蹲来，手臂伸的长长的，点上。

    那引信迅速的发出哧哧的声响，火花清晰可见。

    说时迟那时快，烟花迅速的自地上那烟花盒子里窜了出来，发出一声巨响，在夜空中开出最绚丽的花朵，瞬间铺满了黑黑的空夜。

    一声巨响，被吓的童青青哇哇直叫，直往后退。

    满天烟花下，童媛媛笑盈盈的回头，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不用怕，不碍事的。”

    那笑容无比的灿烂美丽，在烟火的映衬下，有种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一家人一起重新围了起来。

    见媛媛毫发无伤，童青青心神大定，立刻嚷嚷着也去放烟花。童蕾蕾不甘示弱，也凑了热闹去放。

    外祖母稍稍退后两步，笑着看儿女们忙做一团。静静的欣赏着满天的烟火，只觉得浑身舒畅愉快。

    远处一片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响声，一股亮丽的红光从黑暗里冒出来，升上半空，忽然散开，均匀散出许多纤细的金丝，倒垂下来，落在黑幕里。

    但接着另一个雪亮的如流星般的白光冲上空中，一声巨响后，炸散开许多银花，然后消失在天际中。然后红色的绿色的雨一个接一个地从天而降，消失后仍有暗绿的色彩停滞在空中。

    童蕾蕾突然提出：“我们到市民广场去看看啊？那里可热闹昵。”

    童青青立马响应“好，去看看。”

    赵亮亮倒是不想去，因为他看的场面太多了。

    为了讨好两个妹妹，童媛媛也表示要去。

    赵亮亮没有办法，只着头皮和她们三姊妹去了。

    在噼噼的爆竹声中，他们向街上走去。

    一路上，有庭院家庭里葱笼的杂树被薄纱笼罩，熟悉而魅惑。霓虹的灯光簇拥着华露嫣然的桂树，穿行于垂露凝香的林荫，月华的娇媚香甜惬意。不知是哪个单位的旗杆兀自矗立在花台中央，五星红旗轻拂着静谧与娴静。

    成群结队的人们徜徉于宽阔的街上，摩肩接踵的向前走着。

    耳边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挟带着童稚的嬉笑与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欢声。

    欢腾的热浪不断地拍打着街上的人们，旷野的寒意被街上的人流褪去，火树银花将人群包围。

    空气中弥漫着麻辣烫醉人的芳香，举目望去，几家店堂内座无虚席，火锅腾起的烟雾镶嵌着具有地域的音韵。锅中红红的浓汤，洋溢着丰收的甘甜喜悦。

    饕餮与闲适、口福与情怀在这新春乍现的夜晚交相辉映，灵动着五千年的华夏民族的精神内核。

    勤劳勇敢的人民，将黄土的迷香在新年之夜弥散。

    “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勤劳勇敢的领路人，意气风发走进新时代”远处传来了女歌唱家张也那悠扬的歌声。

    循着歌声看去，那宽阔的街沿上，上百人在毫无拘束中一展歌喉。高山流水、铿锵豪放、如泣如诉，在**澎湃中讴歌时代的恬然，在古典婉曲中纯然生活的曼妙。

    歌声回荡在浩渺的深邃的夜空，苍穹里的烟火更是显得五彩绚烂。

    赵亮亮他们很快来到市民广场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用肢体写意的人们意犹未尽，翩跹使人有从自然中淘洗出来的心旷，阿娜使人有从玉宫翩然而归的神怡。劲舞狂欢生活的超然，轻歌漫漶着幽深的记忆。

    少儿跳出无尽的欢愉，青年炫出生活的憧憬，白发舞动生活的甜蜜。

    汗水融化了凝霜，苦情化作了甜蜜，不幸练化为坚韧，琐碎升华为宽厚。

    广场周边，每一个茶铺都是谈笑风生，一大片的茶座只见黑压压的人头。也许，他们在载沉载浮的品茗中怡然自得。人生若茶，积蕴苦涩，溢出芬芳。

    “城市故事多，充满喜和乐”看着这美丽如画的市民广场，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新年之夜是一首史诗，凝练了生活的万千情节；新年之夜是一幅画，巧手绘出了和谐的壮锦；新年之夜是一篇抒情的散文，率直中饱含“豆蓬瓜架雨如丝”的古典式守望的痴迷。

    在这样的热闹沸腾中，时间悄然流逝。

    待玩闹的差不多了，童媛媛招呼大家回家。

    玩的开心，回来的路上，童蕾蕾拉着赵亮亮的手说着、笑着，童媛媛看到了，并没有朝其他方面去想。

    各人带着兴奋的劲儿进了屋子，妈妈看他们回来了，捧出了各式零食茶点出来。

    天气冷，夜里寒气重。但是回屋后，空调是开着的，屋子里暖洋洋的，很是舒适。

    一家人围着电视，开始看春节联欢晚会，真正的守岁开始了。

    中国民间在除夕有守岁的习惯。守岁是从吃年夜饭开始，一夜不睡，以迎候新年的到来。这顿年夜饭要慢慢地吃，从掌灯时分入席，有的人家一直要吃到深夜。

    根据宗懔荆楚岁时记的记载，至少在南北朝时已有吃年夜饭的习俗。守岁的习俗，既有对如水逝去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情，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

    在这“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的晚上，家人团圆，欢聚一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茶点瓜果放满一桌。大年摆供，苹果一大盘是少不了的，这叫作“平平安安”

    在北方，有的人家还要供一盆饭，年前烧好，要供过年，叫作“隔年饭”是年年有剩饭，一年到头吃不完，今年还吃昔年粮的意思。这盆隔年饭一般用大米和小米混合起来煮，北京俗话叫“二米子饭”是为了有黄有白，这叫作“有金有银，金银满盆”的“金银饭”

    不少地方在守岁时所备的糕点瓜果，都是想讨个吉利的口彩：吃枣（春来早），吃柿饼（事事如意），吃杏仁（幸福人），吃长生果（长生不老），吃年糕（一年比一年高）。

    除夕之夜，一家老小，边吃边乐，谈笑畅叙。也有的俗户人家推牌九，掷骰子，赌梭哈，打麻将，喧哗笑闹之声汇成了除夕欢乐的**。

    通宵守夜，象征着把一切邪瘟病疫照跑驱走，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这种习俗后来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直到今天，人们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迎新。古时守岁有两种含义：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自汉代以来，新旧年交替的时刻一般为夜半时分。普天下人都盼望着新年零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