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你没事吧”
闻讯出现在门外的张小姐,本想进来安慰我一下,可她当看到满地的钱时,愣住了,眼里同样闪过了异样的光芒,一言不发的伏下身捡了起来,而且动作快的令人咋舌,让人不禁想她是否经常这样在地上捡钱。
晕,还以为那个妞见钱眼开,可当她将钱整整齐齐在桌上码好时,我的脸都红了,为自己的龌龊。曾经有一次,我也是这般对待出现在脚下的那张金卡的,可现在,我却开始有堕落的倾向了。
“小心,钱财不可外漏的。”张小姐低声道。
见张小姐转身想走,我有些坐不住了,一跃而起,抓住了她的手。
我发誓,当时只是因为太激动了,才会那样做的,我从未想来一上来就非礼一个女人的,我没有那种风气,也没有那种习惯。
“刘先生,你你想干什么?”张小姐花容失色道。
见张小姐情绪如此紧张,我那还敢再把持着人家的小手,忙松手任她红着脸匆匆而去。好半晌,我才醒过神来,悻悻的将钱重新塞回烂箱子中,随手扔在桌上,可是脑子里却总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回忆着那个伏身只拿走一万元钱的人,他的容貌,他的神态
想着,想着,我有些惊异了。
我敢打赌,那一定就是这伙流氓的头头。可在他身上,我却找不到一点身为老大应有的霸气,他太文弱了,甚至可以用单薄形容,更为出格的却是,他还戴着一付眼镜,眼神也很空洞,无物,无情。
“妈的,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一定要把你搞定不可。”想着,我将目光又重新看向对面,犹疑了下,还是走了过去,敲响了门,并在张小姐应答中,我推门而入,在她疑惑兼紧张的注视下,坐在她对面。
张小姐,神情有些异样,喃声道:“有事吗?”
我道:“嗯,我想问下,你认识那伙人的头吗?”
张小姐摇头,却又点头,真不知她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可还没等我开口问,张小姐却又开口道:“我也是听人说的,那个人本来是一个大学生,后来缀学了,纽结了一批人小混混,便在这片区域胡混,专门收保护费。”
“哦,那他为什么缀学呢?”我奇道。
“听说可能跟一个女孩有关吧,好像是那女孩把他甩了,傍上了一个很有钱的大款,他就去找那女孩理论,谁知正好看到女孩跟别人做那种事,他就你知道吧,反正那种事很恐怖的。”张小姐神情怪异的道。
唉,想不到,又是为情所负。
只是,我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年轻人要浪费大好光阴做一个铁定没有前途的流氓呢?
想不明白,也要弄明白,因为受够了他们的行事作风。
既然是在这片区域活动,那就有可能就在附近居住。想罢之后,锁了办公室,将钱带回银行存了,便向负责这片区域的派出所而去。派出所管户籍的女警很热情,应我的要求,取出有前科人员的资料。
不看不知道,赶情那伙人,个个榜上有名。抢劫的有,**的有,故意伤人的有,还有吸毒的林林总总,好几十个。看着女警脸上尴尬的神色,我这才晓得为何这片治安为何这么差了。
默记下那人的地址,告辞而出,我便沿着路牌沿街寻找。
终于,在一条小弄堂里,找到了那人的家。狭小的房门,破旧不堪,弄堂里杂物遍地,角落里,还有令人恶心的大小便。家门紧锁,四下无人,不知是拿着我交纳的保护费去花天酒地了,还是嫖娼去了。
天色渐黑,不知该继续等待,还是明天再来。
正犹疑间,一个老人从对过的门里推门而出,疑惑的忘了我一眼,摇头道:“小伙子,你是找阿辉吧,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走吧,去别处找吧。”
“那您知道他现在住哪吗?”我问。
老人摇头,摇摇摆摆的走了。
我想放弃了,想不到唯一的线索也断了,叹了口气,向回走。
街口,我看到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依在墙角吸烟,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喂,小兄弟,想不想挣钱?”摸出五十元钱,向那两人晃了下,道:“只要告诉我阿辉现在在哪,这钱就是你们的了,怎么样?”
“你谁呀?找我们老大干什么?”
想不到真的歪打正着,我笑了,道:“谈生意,一笑大生意。”
“你?你他妈像有钱人吗?”两年轻人,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冲我吐了个烟圈。
日,小小年纪,就竟敢这么目中无人,这可真不是好生兆头,说不定那天,这两个难兄难弟就一起进号子里,那时,他们铁定记不起今晚发生的事情,更记不起我这么个人来,真是悲哀呀。
“有钱人什么样?开跑车,住别墅,玩女人,这就是有钱人吗?”我反问。
“对,有钱人就应该这样。”
我笑了,是苦笑,为这两个小子的无知。
“给你们老大捎个话,若他想一辈子就这么混下去的话,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让他拿着那些保护费找个地方去死吧,因为这个世上,流氓,是没有尊严的。”说着,松开手,任那五十元随风飘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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