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设计了一出好戏。
本来,我是想改变虎子。
谁知,我上了自己的大当。
救护车上,我凝视着车顶,一动不动。
不是我已经死翘翘了,而是觉得我没有要死的迹象,血,是流了不少,可感觉还没有女人例假时来的多,伤,是很痛,可还没有上次割破小手指的来的剧烈,头,是很晕,也许那是失血或是被吓的,总之,我感觉
唉,那两只小手,攥的还真他妈的紧,好像我真的是她老公一样。
无法容忍,虎子竟未在车上,一堆医护人员冲入室内之后,他便消失了。
“他奶奶的,王八蛋,就那么干嚎了几声,掉了几滴眼泪,就想跑路,真是太不仗义了,还整天说哥们义气,纯是胡扯,一会死人脸来了,非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这次晕,还不知道我的美女警察姓什么,这可真是一件奇事,她怎么就答应做我老婆了呢?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日,美女警察爱上黑社会老大,真是奇闻”
直至推进手术室,脑子里仍在胡思乱想,一刻不得安宁,睁大了眼,注视着头顶上那一堆闪亮的灯光,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了光线,怔怔的望着我,那人没有说话,我也无法从她戴着的大口罩,手术帽之间,那窄窄的间隙看出什么,可是,当眼泪从眶中溢出时,我认出了她,小彤。
“别傻,我死不了。”
“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没有再言语,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微笑不语,心中却有一丝苦涩的滋味。我可以认不出她是谁来,可那有在手术中突然闯进一人来,便傻傻的站在旁边看热闹,还默默的流眼泪,若我还不知那是小彤的话,不如死过去算了。
不知何时,放置在手术台上的手,被人握起,紧紧的。
而后,小彤,带着忧怨的眼神在眼前消失,估计是被人请了出去。
我长叹,继续凝视头顶上的灯光,想从中获知,那是否,就是我人生最后一站。
手术,可真他妈的顺利,听着那声‘叮’的轻音,就这么结束了。
为什么我没感觉有人拿起大砍刀将我的胸腔劈开,为什么没感觉到有人狞笑着将手伸进去,一阵乱掏,将我的心脏扯出来给我看上面的弹孔,或是将我长长的小肠拖出来,套在我的脖子上,使劲的勒唉,还好,只是一枚小小的弹头。
“把伤口处理好,注射药物”
“医生,手术完了吗?”
“完了,子弹卡在两根肋骨之间,可费了我好半天劲,小伙子,你还真幸运,我做过不少这类的手术,可像你这么幸运的,却从来没见过,放心吧,一点小伤,在医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医生,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
“给我下一张病危通知书,我想看看那些朋友会来看我,因为我想知道那些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而那些朋友,是不可交的,您给发个话,让进来看我的人,一个一个的进来,可以吗?”
“嘿嘿,你想的倒挺美,好吧,看在你是股神的份上,我帮你这次。”
“股股神?您开玩笑吧?”
“没有玩笑的意思,现在医院内部哦,小伙子,等你精神好一点后,我们再谈这种事,现在,我们要把你推到病房里,先把眼睛闭一下,不然,那有病危的样子。”
“哦,知道了。”
低声道着,我闭上模糊一片的眼睛,一片黑暗。
听着车轮在医院走廊那光滑地面上滚动时发出的尖锐剌耳声,我有些累了。在经历了又一次与死神擦而过后,我对生命充满了渴望,我想活下去,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依恋的东西,爱我的我爱的那些女人,刚有起色的事业,那些初现曙光的抱负
“医生,他怎么样了?”
“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对不起,病人还未脱离危险,请不要干扰我们的救治,这是病危通知单,还有他朋友与家人的联系方式,请代我们通知一下,如果可能,让他们来医院见病人最后一面吧,这是病人的遗嘱”
“遗嘱?晕,那医生也太狠了吧,还真把说成要死的架式。糟糕,骗局被揭穿,我可是百口难辩,看来,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场戏唱下去了。”
想着,思着,念着,我睡了过去
谁,会是第一个敲开我病房的门,敲开我沉睡的心扉,将我从死一般的沉寂中唤醒?
这是一个谜,我无法预见,也不想。
门,开了,我的心静了下来。
一双眼睛,凝视着我,那是我能感觉到的。似乎在生与死的抉择时,那刹那光阴,子弹破体而入时剧烈的剌痛,让我的感觉再一次得到了升华,敏锐了,也清晰了,也许我看到的一切,只是我脑海中浮现的。
“傻瓜,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先开枪,人家是受过训练的,比你要强上一百倍,一千倍,你你不要死好吗?人家还欠你一千七百块钱呢,你要死了,人家找谁还?刘少杰,你害死人了,我想我可能爱是你了,呜”
美女警察,声音里充满了伤情,在低语中泣不成声,突然扑过来,重重的吻着,而后,起身,夺门而出。我的心碎了,我可以骗所有的人,可是骗她是不仁道的,在生与死的抉择中,她的感受,可能要比我更加深刻。
唉,我的美女警察,若有可能,你会做我的情人吗?
“老板?老板?你还好吧?那帮医生说你要挂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也别太难过了,还还有,你放心去吧,我们会把那孙子,还有那几个吸毒的家伙,一起做了喂王八的,为你报仇,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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