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岳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着前方说道:“小李,快看,前面有房子。”我顺着岳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几座房子坐落在江边,我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背着小跑着往前面奔去,感受到岳母两个大奶子在我背上起伏,岳母则一个劲的叫我慢点。
来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唤声把屋里的女主人引了出来,我向眼前这个估摸着三十岁没出头的女人简短说明情况,热心的女主人将我们带到家中,我放下岳母,在客厅里两人四目相对,岳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一路走来,我的下半身全是泥泞,而岳母两侧也是泥泞。
岳母说:“我们这样就像刚从田里插秧回来一样。”见岳母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的笑着。
女主人从房间里找出一双拖鞋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岳母,说道:“姐——我叫你姐应该没错吧,你先换上吧,别着凉了。”
岳母喜上心头,笑着说:“谢谢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姐姐肯定没错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
女主人眨巴着眼睛说:“怎么可能,我今年三十三岁了,看姐应该比我年长一两岁,如果叫错了,你也别介意我们乡下人眼神不好使。”
岳母脸上的笑容如花般彻底绽放,也顾得眼角的鱼尾纹了,笑的更欢快了,说:“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还叫我姐,不过看你的面相,我以为你二十七八岁呢。”岳母自己开心之余,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惊,眸子里露出闪光的神色,说道:“姐你保养的真好,我看着真的以为就三十五六的样子——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岳母笑着说:“妹子,这我能骗你嘛,你瞧瞧他。”说着努努嘴指向一直没说话的我,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她女婿,不过也许在岳母心里,女婿和儿子是一样的吧。
女主人不无艳羡的说:“姐,你真有福气!保养得这么好,儿子对你也这么好,还陪你出来旅游。”
岳母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红晕,但很快就淡然的笑着说:“他呀,可一点都不听话,老是惹我生气!”说着起身:“妹子,浴室在哪里,我想洗个澡,浑身黏糊糊的。”
听到岳母说浑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我将憋了很久的精液射到岳母的最深处,任它们在从岳母的yīn道里流出,又没有纸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岳母的大腿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吗,我的下体又微微一硬。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觉到刚刚的说话欠妥,脸上的红晕散开。
女主人说:“姐,我这就带你去,还有你叫我小陶吧。”说着领着岳母去到客厅后面。
不一会儿女主人独自一人走出来,冲我腼腆的一笑,我也回报一笑,并趁机仔细端详了一下女主人,说实话,刚刚岳母在旁边,我还真不好意思去观察别的女人。
她看起来比岳母更瘦一些,但个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脸,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短裙,修长的腿上套着黑色的裤袜。
我估计她虽然在这乡下生活,但应该没怎么下过地干活,脚上则穿着一双棉拖鞋,不禁暗暗叹息,她这双细腿比岳母的更美,要是套上一双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着简单的针织衫,将那不算特别大的胸部凸显的淋漓尽致,展现出好看的线条,不过肤色不似岳母那般白净,也没有岳母的那种骨子里的柔弱,但整体来说,是个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
她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过来给我,发现我在看她,忙低下头,但很快就扬起头,爽朗的说:“你要看什么自己调吧。”然后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绣,估计我们没到来之前她就在绣这个十字绣。
我自觉不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下来,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叫陶茵华,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过年才回来一次,是个典型的留守妇女,她则带着儿子在家里看管他读书,她的儿子今年十五岁,在镇上读初三,因为乡下离镇上不远,所以走读,每天校车接送早上七点离开家去学校,下午四点半从学校回来,而她一个女人家,干不得重活,所以也没种地,就在门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们娘两吃。
本着交换的原则,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们的事。而这个女人显然要健谈得多,从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时间县里抓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大色魔,据说常年躲在山洞里,这次出去打算购买大量的食物囤积起来,不曾想被认出来抓了去。
我的心里倒吸一口冷气,估计陶茵华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让我们战战兢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没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过转念一想,我却有点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个日记,岳母指不定就不会被吓成那样,更不会下定决心把身子给我。
我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约莫半个小时后,岳母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女人洗澡都是这么能这折腾,都不知道她们洗哪里去了。陶茵华见岳母出来,站起身笑脸迎过去,说:“姐,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着岳母,她白嫩的脚套着凉拖鞋,露出好看的脚趾,再上去是细嫩的小腿,紧接着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条伤痕让我心疼不已,想来就是昨天刮伤的,不过好在伤口不长,伤口再往上就是短裙。
因为陶茵华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点,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对更紧凑,岳母那圆润的臀部,被包裹的紧紧的,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更显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七分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个大大的结,刚好点缀在岳母的胸前,显得胸部更加大和坚挺。
岳母笑颜如花的说:“小陶,你说的哪里的话呢,我都老了,和你们年轻人可比不上,而且我这个年纪了,都没穿过短裤,感觉凉飕飕的,别扭的很呢。”
陶茵华也笑着说:“姐,你这是哪里的话,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说:“性感,我妈最性感了,穿这身好看。”说完我就见岳母的脸上又泛起红晕,但一脸的满足模样。
陶茵华说:“瞧吧,你儿子都说你性感了,你们娘俩关系真好,我和我儿子关系就不太好,他总躲着我。”然后看到岳母的伤口,说:“你瞧我,这四月天还比较冷,都忘了给你拿丝袜。”
岳母说:“别,别,我穿不惯那个,就这样吧,挺好的。”
陶茵华说:“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还有好几双没拆的丝袜呢,给你拿一双来,穿上也暖和,免得你这伤口更不好。”说完也不待岳母答话,便径直去了房间,摸索一阵拿出一双未开封的黑色丝袜便要递给岳母。
岳母没去接,说:“我真的穿不惯这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个。”
陶茵华大笑着说:“姐,你这个心态得改了,你看现在我们好多农村大妈都穿丝袜呢,还在那跳广场舞,你这双腿,不穿丝袜,就是浪费了,你看我,就常年穿着丝袜。”说着冲我一笑:“你说是吧,你妈比我还保守。”
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不去做业务实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说的神魂颠倒,只得接过丝袜。然后说:“好的,那我就试试吧,对了你这里有电吹风没有,我吹吹头发再穿。”
陶茵华说:“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拿。”然后又去到房间,我见她一走,本来想趁机去亲一下岳母,没想到被她发现躲开了,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着实吓人,轻声但严厉的说道:“不要闹。”
我一时手足无措,没说话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感觉到我的不悦,柔声的说:“小李,你看戏看够没有,赶快去洗澡。”
我见岳母口气软了下来,坏笑着说:“没看够,谁叫妈你这么好看呢,哈哈哈。”
岳母再次冲我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可爱了。这时候陶茵华拿了电吹风出来,递给岳母,又是一阵闲聊。
都是些家常,我听得没什么兴致,说:“妈,那我去洗澡了。”
还没待岳母说话,陶茵华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条新的毛巾。”
岳母赶忙说:“没事没事,不用浪费了,他用我这条毛巾就好了。”然后对我说:“儿子,和妈用一条毛巾不介意吧。”似乎带着得意的模样,将毛巾从头发上拿下,递给了我。
我说:“当然不介意,不用浪费了。”其实我接过毛巾时,心里乐开了花。
陶茵华说:“哈哈,你们母子两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儿子感情就不好,老是不听我的话。”陶茵华挑了一下额头,拿起电吹风的线头插在排插上说道:“你瞧我,啰里啰嗦的——姐,我把电吹风插好了,可以吹了。”
我悻悻的接过毛巾,没再理会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去了浴室,整个浴室洋溢着岳母洗澡后残留的香味,我将毛巾凑在鼻子前,闻着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岳母的体香。
我的下体膨胀得难受,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右手握着发烫的阳jù,理智告诉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温情,手不由控制的上下套弄起来,脑海里则全是岳母的娇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样,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外面传来陶茵华的声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过来给你,你接一下,放在袋子里。”
我赶忙停止动作,用力握着膨胀的阳jù,说:“好的。”
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就是一层布帘,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帘去拿衣服,不曾想陶茵华离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外面传来一声短暂的啊!,很快我就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抓到了陶茵华的胸。
我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
外面那头没说话,她将衣服放在我的手上,听脚步声是一阵小跑着离开。我将衣服拿进来,塞进挂在墙上的袋子时,才发现里面有一套粉色内衣裤,我拿出来一看尺寸,显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华拿给岳母换的,但岳母比较注重个人卫生,是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衣裤的。
我拿出来闻了闻,不过令我失望的是,这是洗干净的内衣裤,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没有其他的。
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拿出那窄小的粉色内裤,套在jī巴上,然后想着岳母和陶茵华,继续套弄了起来,很快,我就一泄如注,将精液全部射在陶雪华的内裤上,射了之后,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茵华收留了我们,而我却拿着她的内裤猥亵,另一方面,我愧疚于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昨夜才拥有了岳母,而刚刚自慰的时候却想着岳母和陶茵华两个人。
我将陶茵华内裤上浓浓的精液擦拭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湿湿的污迹。我想着不如帮她洗了,但转念一想,洗了之后更加引起怀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放进袋子里,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来到客厅,岳母已经将头发吹干,她将头发盘起来,显得光彩照人,煞是美丽,而修长的腿套上了黑色丝袜,好在我刚刚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而坐在一旁的陶茵华见我出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涩的埋下头去继续绣着十字绣,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岳母对我说:“这么快洗完了啊。”
我假装轻松的说:“是啊,你以为都和你们女人一样,洗半天才洗好。”
岳母说:“别贫嘴,你这是不爱干净的表现,我刚刚给小芬打了电话,没人接,四点多了,不知道这回是不是忙着,我眼睛一直跳,总有不好的预感。”
陶茵华说:“姐,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还信这个啊,都是心理作用,别自己吓自己的呢。”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淋浴房边走边说:“我去把热水器给关了,怪费电的,呵呵。”看的出来,是个勤俭的女人。说实话,我真担心她会发现我做的坏事。
待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假装镇定的说:“妈,您瞧瞧,人家这觉悟,都破四旧了,您还这么吓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拿起陶茵华的手机,再次拨打着吴芬的号码。
一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岳母是一阵叹息,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还别说,岳母穿上这黑色丝袜,确实像换了一个人,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也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就在我静静的欣赏岳母曼妙的身子时,陶茵华的电话响了,岳母赶忙转身,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阵脸红,但也没在意,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在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似是带着某种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递给陶茵华,悻悻的说:“应该是你朋友打来的把,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满是失落的说:“我的朋友没几个,号码都存在手机里,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骚扰电话。”
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按了接听键“喂对对对刚才是这个手机打过去的他们在旁边的好的好的,我这就给她。”说完将手机递给了岳母,说:“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
岳母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儿媳妇是什么意思,我则在一旁暗暗的坏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妈妈什么!好你再说一遍好吗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这就回去”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也越发的脆弱,慢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岳母,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阵心疼,忙问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万念俱灰的说道:“小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小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孩子也没保住。”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
听到岳母说完,我如晴天霹雳般,感觉被推进了深渊。为什么会这样?我自知为人虽不是忠厚老实之辈,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般对我,夺取我的孩子,让吴芬受这么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样,我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责。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没有安慰岳母,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安慰眼前这个无助的女人毫无用处,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发泄一次。我打起精神,向陶茵华了解如何去镇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时间。待我一切都了解妥当后,我拿起手机,给刚刚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告诉她用吴芬的手机帮我和岳母购买当晚回京的机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后,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搀扶着柔弱无力的岳母由陶茵华领着走了大概一公里来到一条公路边,刚刚陶茵华告诉我,快五点的时候,校车就会经过这里,我们可以乘坐校车去镇上,然后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会儿,校车缓缓驶来,说是校车,其实就是一个金杯的破面包车。因为这里已经是最后一站,所以附近的几个少年一并下了车,陶茵华扯着一个满身脏兮兮的少年,严厉的说道:“刘向苏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少年用力的挣开陶茵华的手,不搭理她,继续地往前走着,陶茵华生气的说道:“回去我再好好训你。”少年头也不回的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想来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了。
陶茵华来到车前,看来他两交情不错,陶茵华直入主题,叫司机带我们去镇上,司机爽快的答应。陶茵华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们二人去桂林机场,司机一副为难的神情,但经不过陶茵华的软磨硬泡,司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和岳母二人上车之后对陶茵华道谢,我表示回到北京定当报答她的恩情,陶茵华摆摆手直说没事。
一路颠簸,到达桂林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这期间,岳母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安静的令我害怕。我们的机票是十一点半,我搀扶着岳母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取了机票,在候机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说:“这都是报应,报应啊,咱两发生的事,却报应在小芬身上,这不公平,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呢,为什么。”
我看着眼神无光的岳母,心如刀绞,想要伸手去揽住岳母的肩膀,让她靠近我的怀里,但被岳母狠狠的推开了,并用几乎厌恶的神情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再也不要碰我,否则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心情五味杂陈,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仿佛我之前从未认识过她一样,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样。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还是恨她自己,抑或两个人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