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李从上方看着他的老脸见那脸上满溢着极度的痛苦和憎恨皱纹一条条裂开了露出下面森森的白骨。他觉得呼吸困难可还是勉强挤出了一句话“您是怎么知道――我来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或者也是为了那件东西但你一进山我就知道了。富贵好动每天在山上窜来窜去我们虽然被困在这里可这座山是可以随便走动的。”水伯狞笑手下放松了些让范李可以活着听完这句话“我家水蓝藏着你的照片总是拿出来看偷偷的落泪。所以我和富贵早就认识你这张脸化了灰也认得你!”
“救水蓝啊!救――”范李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只挤出这几个字。
水伯根本不听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掐上了他的脖子。
他感觉自己像个破布袋一样挂在半空中胸腔内的空气全部挤空了只模糊地看到那个笔女在一边呆呆地笑着富贵正搬掉了自己的头把血饭倒入眼前似乎还出现了水蓝的影子她的温柔、她的才情、她的忧伤和无法实现的感情与理想。
走了吧!走了吧!
他心里念着却突然听到啪一声巨响清新的山风吹了进来桌上的蜡烛扑的熄灭了。但木屋内不但没有陷入黑暗反而因为月色的涌入而明亮起来。
“妖孽住手!”一个声音响起虽然听来有点懒洋洋的又有点漫不经心但给人极为安定之感。
“包-大-同!”
“别那样一断一断的说话我会以为终究是晚了一步你已经死了。”包大同左手持桃木剑背在身后另一手伸两指指向屋内两指间夹着一张符咒。他没有针对某一个灵体却震住了三个。
“你是谁?别多管闲事!”富贵扔下饭碗像一只青蛙似的跳了过去。
包大同手指一抖符咒箭一样飘了出去同时念动咒语:“借地五方移三山镇!”话音落富贵像被一把看不见的大锤子砸到一样冲到门边的身体被震了回来條地一下陷入地面之下只留头的上半部在地面上脸上表情痛苦似乎被困住了出不来。
包大同站着不动但是手指又是一抖一道蓝色火花击向了那名笔女。那笔女不是灵体不过是水伯太过思念自己的女儿而制成的上面只灌注了一点灵力所以一个电火花就把她击得粉碎。
水伯悲鸣一声扔下范李不顾一切的向包大同冲过来。包大同要的就是这个所以一步就踏到了屋外把水伯也引了出来。
“老人家你这样做错了。你以为是帮助水蓝吗?你是缚住了她的灵让她不得生。她有执念你该帮她舍弃那样才会有新的人生可是你却纵容、甚至怂恿她一步步推她到万劫不复。现在你让她还如何回头?”他站在月光下轻轻地叹气。
一边的范李重获自由大口喘着气爬到门边正看到包大同悲天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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