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同是夜猫子所以凌小佳找上门来的时候他还没有睡。
不但他没有睡花蕾也没有并不是花蕾住在了他这里而是这个丢三落四的丫头下了班去参加朋友聚会结束后想回家却现门钥匙忘在杂志社了于是跑回来取。
不到五分钟躺在沙上喝着啤酒看球赛无比惬意的包大同被迫开了两次门前一次是微醺而醉态可掬的花蕾第二次是脸色苍白、惊吓过度的凌小佳。
“她是谁?”两个女人同时问。
“这个丫头是杂志社的员工花蕾。这位美女是――我的朋友凌小佳。”他挠挠头恋恋不舍的关掉电视请凌小佳坐到会客室去然后吩咐花蕾倒杯热茶来。
真是的!他干嘛解释!
“红茶、绿茶、花茶、冰茶、还是乌龙茶?”花蕾一直跟进来追问。
包大同瞪了花蕾一眼“就照平时的规格。”
他们哪有什么规格也没那么多品种的茶平常待客就是普通的茶叶包花骨朵这是想捣乱哪!其实他把凌小佳带进会客室是因为这里有特殊的阵法气场不仅正面得很而且可以除秽能让人心神安定仿佛是邪魅不侵的安全岛并不是他要和凌小佳私下会面两人独处。
他是那么急色的人吗?见了个女的只要是五官端正相貌正常就不会放过?这死丫头也太误会他了!
花蕾把白眼飞刀回敬过来好在凌小佳背对着门没有看到。
她很快的泡了一杯茶因为头有些晕差点被热水烫了手心里恨恨的想着凭什么她就是员工那女人就是朋友?凭什么她是丫头那女人是美女?死包大同见色望义。
她心里有些气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总之是不痛快。也许是喝多了脑筋有些不清醒。
端茶进会客室的时候花蕾看到包大同和那个女人坐在一张沙上手臂还抱着人家的肩恨不得把热茶泼到包大同身上好在酒精作用下的大脑还残存一点理智只是想想罢了。
“花骨朵你拿了钥匙就回家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包大同头也没有抬地道。
并非他要表现得亲热而是凌小佳因为职业的关系受到众人的排斥他这样肢体的亲近即没有出朋友的范围还能博得她的信任让她可以有话直说。
他看得出来凌小佳眉心隐隐有黑气缭绕气场也有问题肯定遇到了不寻常的事。
“这么晚了我不敢一个人走今晚我就在这儿将就一夜吧。”花蕾“哀求”着回答。
“那就上楼上客房去睡下不为例。”包大同无奈。
他猜一定是花蕾现了有灵异事件要生所以赖在这儿不走。他本想赶她走可一想她说得也对这么晚了这丫头长得还挺标致的如果真出了事就麻烦了。
花蕾有些不情愿嘟着嘴出去了但没过多久会客室内的电话突然响了吓了正要说话的凌小佳一跳之后不到一秒花蕾又飞奔进来接电话吓了包大同一跳。
只听花蕾不知所云的对着电话一通乱吼“打错电话。”最后她说然后把挂了电话再度退下。
包大同注意到电话并没有挂好当即明白电话是花蕾在外面用手机打的这边电话不挂断她在外面就可以监听会客室内的对话。怪不得呢这么晚会有什么人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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