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连有一个星期了,没有去各种论坛。我知道中青的服务器最近坏了,但是所有没有,365没有,亿家家也没有。只是突然的不想去了,没有任何理由。如果一定要有,那也只能是勉强的说心情不好而已。
其实最近的心情一直是平静而没有波澜的,我知道这是一个危险。明知是危险我却不想改变。或者自虐是我潜意识里一贯的一种倾向。而在书本和文字中我找到了一种平衡,所以最大可能的避免了这种自虐。
一直想读波伏娃或者杜拉,两种美丽的情人,但不能忍受翻译者带着自己情感的转换文字,不是原汁原味的东西总好象少了些什么。此时抱怨读书时没有学好英语是无聊的。于是只能放弃。连带着我也放下了最近一直拿在手中的陈染。
看陈染的书总有一种感觉是挥之不去的,那就是痛。伴着这样一个心灵的剖析者,我和她一起起舞。强烈的性别意识使陈染傲然的独立于这个世界。来自社会的压力却又使陈染不得不扮演着双重的角色。当两个角色分裂到极致的时候,选择的往往是自我的逃亡。这一点我们是多么的相似。于是我痛。再于是不能承受。
电话里,模具厂已经在催问货款有否汇出。很茫然的回答我连模具和发票到至今都没有收到,电话那头却告诉我半个月前早已寄出。于是想到水果的书也已经寄出快两个星期了,为什么也没有收到?心情开始沮丧。不知道等待是一种美丽还是痛苦。
下班回家,在路上碰见一个表情冷淡的女子,艳丽的红唇,乌黑的长发,轻盈的从我身边穿过。这样的女子出现在山村是个异数。因为山是无法靠近她的灵魂的。女孩是美丽的,但美丽的是她的孤独而不是脸庞。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欣赏这种美丽,男人喜欢的多半是美丽的脸庞。
开始学会了用电视来打发无聊的时间。电视实在是最最无聊的一样东西,我现在能这样承认了。很久没有看琼瑶,才知道现在还在流行着她。看那很轻易的就能淌下的眼泪,女人似乎真的很“贱”我已不想再制造爱情,我那曾经的爱情践踏着我的尊严和骄傲走过。但我也同样不想制造婚姻,我找不到结婚的理由,我无法用我的身体去换取一张没有感情的永久饭票。何况这张饭票能否永久?我更没有理由也没人赋予我这样的权利去制造一个生命来这个世界重复一切我所受过的罪孽。
姐姐带回来一张奥斯卡的金典唱牒,三十首歌曲中有二十几首都是同样的忧伤旋律,房间里瞬间就迷离着伤感的空气,让人窒息。于是黑黑的夜晚,独自的房间里,一个人流下了没有理由的眼泪。他们告诉我这是最小资的行为。我想我没有做小资的资格。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燃放过后的烟花,留下的是一地的寂寞。所以你不必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