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时分,十二月的冬日,难得开了一次晴,晴空万里。
一大早,宫彩云兴冲冲的来到前院,眉飞色舞,一副藏不住喜悦的模样。
然而,她来到演武场前,却发现整间武馆都静悄悄的,没有平日里吵闹喧杂的练武吆喝声,甚至空荡荡的,一个人影的没有。
咦?大家都还没起吗?
宫彩云原本兴致高昂,准备来练武,却不见师兄弟们的声音。
突然,她听到一旁的练功房内有动静,她连忙凑上前去,透过敞开的大门,发现练功房内孤零零的,只有姬无花一个人在练习扇法。
“二师姐你醒啦?用过餐了吗?”
姬无花见宫彩云站在门口,连忙停下动作,向宫彩云问好。
“嗯,吃过了……大师兄他们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宫彩云点了点头,目光侧向一边,面对这个帅气逼人的小师弟,她有些难以直视。
“呃……大师兄他们都出去执行任务了,二师姐你不晓得?”姬无花一愣。
宫彩云心头一跳,忙问道:“任务?什么任务?”
“啊?就是昨日,师父召集我们说……”
与此同时,后院中,余秋房间内,他正与宫彩云她爹对席而坐,桌面上放着一壶新泡开的热茶,热气腾腾。
“咦?”
宫彩云她爹嘬了一口茶水,眼睛发亮,炯炯有神的看着余秋道:“没想到,余师父你的茶道造诣这般高,一口茶水入肚,竟能使人神清气爽,灵台清明,真是厉害,在下佩服。”
“还好。”余秋微微一笑,反问道:“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哈哈哈,是是是,我忘了这茬。”宫彩云她爹说着,放下茶杯,冲余秋拱手道:“在下宫武藏。”
“呃?”余秋眉头一动,听着这名字,忍不住道:“宫先生是扶桑人?”
“是也不是。”宫武藏神秘一笑。
“我祖上是燕国人,我八岁是随家人逃难,乘船出海,才流落到海外扶桑岛,在岛上一待二十余年。”
“原来如此。”余秋恍然大悟,接着又问:“那宫先生你又是何时回的中原,又怎么成了活死人?”
“此事,说来话长,正好,我还要为此感谢余师父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余师父你出手相救,我还不知道要昏睡到何日才能醒来。”
宫武藏说着,一口饮尽手中茶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听云儿说,余师父你虽然年纪小,但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刀枪棍棒,你都能耍,可谓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嗯,没错。”余秋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人的精力有限,练武又要下滴水磨石的苦工,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
正所谓技多不压身,样样都学,只会导致样样都不精,反而学杂了,落了下乘。
虽然听起来或许是有些夸张,但余秋目前的确是刀枪棍棒,拳打脚踢,几乎所有招式套路他都会。
哪怕是奇门功夫,如判官笔或者桃花扇,他也能懂一两门,可谓是涉猎极广,颇有集百家功夫为一身的趋势。
这可都是借了系统的帮助,毕竟余秋习武至今,也不过才短短大半年,说出去,可能要吓死一大片人。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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