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可我为什么总是做些不可思议的怪事?
——题记
我叫梦遥,自认为是个和任何人都能够融洽的女孩。我本来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可为什么这个名字不给我长脸,总让人误解成“梦摇、没了(liao)、甭要”之类的搞笑词语。本来挺好的名字,被这样扭曲,咋听咋成了想要却要不到的意思。你还别说,这名字起的真准,自从我上了学,真的是要什么都没要到。上小学时,我本来挺有信心当学习委员,结果评选时,连个小队长也没捞到。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我真的不如那个整天都爱哭鼻涕的小女孩吗?为什么让她当学习委员,而不让我当?后来由于老师的偏爱,总算弄了个小队长当当。当小队长的那天,我是一蹦有三尺高,从左屋蹦到右屋,从厨房蹦到厕所,蹦得我家地板快翻了,蹦得我妈快怒了,蹦得我快成袋鼠了。说也奇怪,当我上了初中以后升级为二道杠时,也没有当小队长时这样兴奋,现在想起来,真是费解。今天我只谈我的初中,不谈小学。原因嘛,是因为初中的日子比小学的日子要精彩,而且想要却得不到的现象更加明显。所以嘛,小学略去不谈。
我们这届学生是五年制的,也就是说,小学最高年级是五年级,中学最低年级是六年级,懂了吧?所以我为自己感到幸运。因为我们这届五年制的学生,是第二批,实践改革的着重对象就是我们,怎么样,还不够幸运吗?记得刚去报到的那天,我一眼就把我们的“班头”(班主任)当成了日本小兵。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那时可够傻,对老师也是有些不敬的。可是我从来没对老师说过,因为我的小命要紧嘛!刚刚上六年级我就觉得我快疯了。因为那时姐姐还没有去北京工作,她在家里也是无事可干,所以成天就只知道抓我的学习,抓得我是一把辛酸一把泪,每天晚上都是“以泪洗面”每天早上眼睛就像“核桃酥”还好,黄天不负有心人,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我居然考了全班第一!您就别提我多高兴了!我又是一蹦三尺高,从左屋蹦到右屋,从厨房蹦到厕所,蹦得我妈快用鸡毛掸子打我了。当时我那真叫激动。因为在六年的学习的时间里,我在大考中从来没有得过第一,而这回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而且是上初中以来的第一个学年度的第一个学期的第一次大考!考完试后紧接着就是家长会。就在家长会的一夜间,我由无名小卒摇身一变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大英雄”说真的“英雄”的日子真是好,连同学们的凶爹凶娘都会对你说几句好话了,我也就更有些飘飘然了。
人红了,肯定是要受人喜欢的。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了我的早恋。您想想,12岁的小姑娘和一个12岁的小男孩能干些什么?无非是在上课的时候我偷偷地瞄你一下,你偷偷地瞄我一下,反正都是瞄一下;下课的时候,我追你打,你追我打,反正就是穷追猛打。这样的早恋从六年级一直到了七年级上学期。当然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过渡时期。早恋过去,我必然走向成熟,走向懂事。早恋是怎样结束的?好象是他的问题。他突然对我说结束吧,我就只好满不在乎:“结束就结束呗!”以此来表示我输得起。其实我一点也不潇洒,我的七年级,整个的七年级都是在他的阴影下度过的。在人面前,我依然疯闹,大叫;在人后,我默默地哭,默默地回忆过去。就这样,我放任自己整整一年——七年级的一年。
七年级是我最神经质的一个时候。因为我没有了他,情绪受到很大的震动,没有心思学习,没有心思思考问题。可以说,七年级的我,是一片灰暗的。本来我在七年级时所做的一切,都是别人无法预料到的,因为我的付出没有回报,所以再让人无法预料,整个的我也是暗淡无光的。我每时每刻都在表现我的脆弱,目的是引起他的怜悯,再重新重归于好。我表现出我害怕蚂蚱蝈蝈,我害怕别人捉弄,我害怕大声喊叫等等等等。可是最终还是徒劳白费。那时的我真傻,以为他是有苦衷,不能认我,所以我表示谅解,任他再对我冷酷,我依然对他原始不变。这就算是对感情的专一吗?如果我真的是这样的人,那我宁愿吃烧饼噎死。七年级时,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我虽然失去了他,但是我意外的得到了它。它是一只十分通人性的鸟,我们全家都很喜欢这个家庭新宠儿,所以给它起了个名副其实的名字:飞飞。本来飞飞是我爸爸从一个树下找到的。飞飞那时还小,也就刚刚长满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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