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青春的脸,却背着一颗苍老的心。也许,并不是这样的。染还可以还可以快乐地微笑,可以在大街上吃着粉红色的棉花糖一个劲地跑着咯咯地笑。我们踩在这个世界的尾巴上,不应该总是说那些无法阻挡的忧伤,应该努力地向着太阳奔跑,做一棵灿烂的向日葵。
曾经以为大学是象牙塔,如今只知道它是一座围城。我们想出去,他们想进来。那些在最初的雄心壮志已被磨灭在小小的一个角落阴暗着。我仍然是不自由的,总是无法阻止那些条约的入侵,总是被束缚着的。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无法完全自由的。
亲爱的蝶丫,我喜欢你说,我们总是会莫名地忧伤,那是天生的疾病。我想是的。就是那样。我们的忧伤,只是很简单的宣泄。
上海一直阴霾。染,在课上沉沉睡去。蝶很累,看着他好好地坐在那里,我们已成陌路,不再说话,不再靠近,只在对视再细察暗涌无声。染,蝶不再需要温度。
成都发了疯似的明媚,我突然有些受宠若惊。阳光很好,我习惯在角落里睡觉,安静地睡着,谁也无法靠近。有时候,在想好好地睡觉,醒来所有的面孔统统不见,那样我就安全了。我害怕这些繁琐的事,就开始有意识地躲避。可总是逃不过。
有些爱情,当结束后,曾经的亲切就成了一堆泡沫。仅仅在牵绊的目光里寻找那些遗落了一地的暧昧。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当分手以后,就不再理会,那是因为已经不爱了就成为陌路。真是无法解释的逻辑,没有确切的理由。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染,上海开始飘细碎的雨,成都是否仍然明媚?蝶被灰天挤压成一再白纸,不动声色地写在上面,不和任何人说话,自己伤花怒放。告诉我,心如止水才能幸福?
我们习惯问候天气。也许阳光可以让我们快乐一些。当天阴了,我总是很难受地屏着呼吸,一个人面无表情地走。
幸福,幸福到底是什么?我从来不清楚。那只是自己的定义。红色说,幸福完全是看自己到底怎么看的。她说她安于现在的平静,就这样简单或者并不真实的幸福,可是于她已经足够了。那是不是我们太过贪婪,总想抓住触手可及的幸福?
谢谢你,染。蝶明白该如何去做一个没有表情的小孩,其实是容易的。蝶在看尹丽川的,喜欢这个玩电影女子淡定的文字。染,我们不说忧伤,好吗?染,上海依旧阴霾。蝶看这个星期这样流走,觉得难受。染喜欢什么样的音乐?蝶喜欢摇滚,哥特或者金属。最近在听mazzystar的民谣:)
亲爱的蝶丫,我不想你没有表情,那样的你就委屈着像受伤了的孩子。我们要让脸上飞扬最美丽的色彩,那应该是我们的。我一直在看一些莫名的书,杂七乱八的,那样就好就好。看过,总是很快地就忘记。
好的。我们不说忧伤,不诉离别。就这样安静地彼此温暖就好。这个星期飞快地流走流走,我突然觉得恐慌起来,莫名地害怕起一切。时间就是这样匆匆地流走,没有预料到的。我很难受地啃着面包,在校园里走,仍然冷漠。
音乐。我很久不再听音乐了,大约少了那份心境了吧。我总是听杂乱的音乐,塞住耳朵,一个人走,一个人走。
染,蝶更喜欢张悦然的葵花。上海的天空阳光又开始肆意下午却有阵雨,于是阳光也变得虚假起来。染,蝶最近无法写出字来,感觉自己指尖的颓废气息。
我在看张悦然的樱花之远,那是倾诉双生花,是关于爱和恨的书。我喜欢那些细碎的文字,那些无法流转的细节,那些在疼痛里生了根的爱和执著。我喜欢那些名字,那些流动的孩子,惊喜于张悦然无法阻挡的才华。我想,终于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写下最美丽的文字,编织成一个很好很好的故事。
我也写不了字来,手心里长了纠缠的曲线,握不了笔。亲爱的蝶丫,你可知道,我手心里突然长出了一颗褐色的痣,生疼生疼的。放在鼻尖,散发着腐烂的气息,我写不了想要的字来。也许,只是我没有太过疼痛,所以无法写文艺法写。
染,蝶不断听音乐来抚慰心情,mazzystar或者thecure。上海在下雷阵雨,蝶坐在窗口下看黑色天空,时间浑浊流走,想抓住什么却发现全成了虚空。念你。上海的天空再次被阴霾染灰。蝶要去城市的边缘和一群玩艺术的人聚会,喜欢那些迥异的面孔,和我一样书写不同的哀伤。染,我们都是无法停歇的女子。
是的。我们都是停不了的女子。我们沉溺于自己的世界,走不出去,也走不进来。
我们用这些文字温暖着彼此。在不同的城市安静地把自己交付个另一个灵魂的审视。在二月末,三月初,桃花开了,灼灼其华。我们要在风里给自己幸福。
好吗?好吗?亲爱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