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开始溃烂
火燎般地疼痛。
裸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恍若没有尾的鱼
在岸边挣扎。
原本就是破碎的欲望
燃烧成午夜那一双没有色泽的眸子
宛若流下了黑色的血液。
这一刻
在那清脆的一声后
原来我也可以哭泣,不再麻木。
我的神经末梢纠缠在一团
肚子没有节制地痛
生出些许无法言明的诅咒
那些粗糙的话迫不及待地哽咽在喉间。
厚厚的膏,没有清凉
微触在冰凉的铁上
纷飞的快感开始无止境地侵袭。
突然间,我习惯了这切断不了的烫
高烧般呓语,胡乱地寻求同情和安慰
不断撕扯腐烂的肌肤。
我伸出手
想呼吸绝望的空气
仅仅是一场华丽的演出
没有人在行走。
那些无力阻止的痛,瞬间裂了碎片。
幻觉生长,在阴暗中开出肥胖的花朵
灭绝的希望不再回旋。
糜烂,糜烂
我的身体流出黑色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