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已经从那场车祸的阴影里走出来三年了。前不久又目睹了发生在同一地段上另一次车祸,使得我对往事联想翩翩。
由于一些原因,早上上课的时候,突然萌发要去上海的念头,急忙和有关人士请了假,在还没有得到批准的情况下,我急匆匆的离开了北京。车票不好买,只好买到南京的坐票。经过一夜的颠簸,次日清晨终于来到了古都南京。
从南京到上海及其方便,每小时一趟的“豪华大吧”每天往返于南京和上海。下午三点“大吧”启程,沿着沪宁高速路飞快的奔驰着。太阳落山了,天渐渐的暗下来了,车子过了苏州,行使到昆山的附近。由于一夜火车上的颠簸,又加上没有好好的吃东西,胃有点不安分了,用手强压着绞痛不止的胃,烦躁的盯着窗外,心里急切的盼望着快点到达上海。
突然间,车子在一连串的紧急的刹车声中陡然停下来了。只听见有人大叫道“出车祸了!”车厢里骚乱起来,人们纷纷从车窗向外望去,我被看到的一切吓坏了。一辆兰色载重汽车跨横在左右马路的中间,在它的左边和后边各有两辆被撞的已失去本来面目的小轿车,轿车的前脸完全被压了进去,驾驶室里只剩下一丝丝的空间,看着那扭曲了的车身,那司机和乘客的性命可想而知了。高速路封闭了,剩下的只有等待了。
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我陷入了沉沉的回忆之中,看道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想起了那一次心惊胆战的车祸。
那是三年前的夏天。学校放了暑假,老公和我偕同女儿,侄女从上海开车前往苏州去游玩。两个女孩子高兴的不得了,终于有机会甩开书本,丢掉书包,痛痛快快疯玩疯闹了,那兴奋的劲头不亚于考试得了满分受到老师的表扬。一路上,她们的嘴里始终滔滔不绝,那激动的的情绪就像决了堤的河水,哗哗拉拉的释放了出来。
南方的盛夏溽热蒸人,那阵阵袭来的热浪令人窒息,闷的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实实在在地让我体会了一把。而那两个孩子,却没有把炎热放在眼里,汗流满面的也不停的说着,笑着,打着,闹着,酷暑似乎离她们很远,也许她们已融进那炽烈的季节,感觉器官也变的迟钝了。那时多想有一阵风吹来,如果有一阵清风拂过那真的是最惬意的事情了。
只可惜,老天爷并不善解人意呀。那天,万里无云的淡蓝色的天空,穹顶似的笼罩着大地,没有一丝丝的云,也没有一丝丝的风。烈日当头,火球儿似的,整个城市,路边的树木,花园里的花朵和小草都在酷暑中无耐的沉睡了,只有睡不着的“只了”焦躁不安的鸣叫声,给那凝固空气添加了一点湿润。
天热,人也变的懒散,我可没有孩子们那样的“朝气”在车上不停的打瞌睡。连平时极喜欢旅游的老公,那天也蔫头搭脑的,话也不多,只是一味的开车。
旅游景点仍然是人山人海,在我们游览了两个景点,来到“寒山寺”时,女儿在一片炽热中昏了过去。寺门前顿时忙乱起来,好心的人纷纷拿出了自己的吃的,用的:有十滴水,清凉油,有热水,有晕眩的药。当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软弱无力的身体,听着她迷迷糊糊叫“妈妈”的时候,我们决定立刻驱车回上海去。
柏油马路已被烈日烤的焦化了,汽车行驶在上边,感觉不到那种轻松和清爽,车履很是沉重,能感觉到热化了的柏油腻糊糊的。尽管这样,老公还是把车开的飞快,几次提醒他当心,他总说:有数。
车子飞也似的向上海开去。那天我被热的头昏,在车上不断的打着盹。当我被一阵强烈的颠簸吓醒时,只听见汽车的轮子与路中间的隔离桩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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