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想对你说。
只是机会总如树叶般悄无声息的飘落,让我错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与秋冬
琪,我要,和你在一起。
1、淅淅沥沥,我在雨季邂逅了你
对于长期在瞳仁里驻足的景色,人们总会留下星星点点悸动。就像一把祖辈留下的古董扶手椅,在同一个地方滞留了十年、五十年、一百年见证了几代人的它,在人们眼中不过是工具。直到有一天,他们就此消失,脑海中同样删去的却不仅仅是那古色古香、那黯色斑漆。墙角淡淡的痕迹如同虚无的烟云,无时不刻地勾起往事,勾起那些尘封多年的记忆。记忆无罪,面对记忆在生命的悬崖欢歌,便是身犯重恶
完蛋了,才几岁就如此怀旧,难不成真衰老了?
面对送往博物馆的那把老椅子,面对馆长送来的感谢信和光洁无比的展厅照片,突然间,云朵变换了位置。
那是小学毕业,拆迁工程使我家阔别了老屋——不,是老屋先一步阔别了我们,化作废墟。凭着赠给新建博物馆的那一把旧椅,我获得了就读180中学的资格。
更确切地说,我和他人生的平行线,有了交汇的际遇。
也许上帝总会赦免了孩子的淘气,于是,失去了旧椅的我,拥有了你。
雨,又是雨。
雨,冲刷着心中久拭不去的血痕,溢满了胸前深可见骨的伤痕。
雨,使期冀阳光的人们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抑或是臆造了自我安慰的最后一点假象。
无所谓。
那个雨季,那场雨,空前绝后,只因雨中的你
于是,才有了雨中并肩奔跑的二人,才有了第一声互道的“你好”
才有了,上帝作序的,你我故事的,开始。
2、恍恍惚惚,我在镜片那端遇见了你
一直以为,那场雨不过是两条平行线一次罕见的交汇,接下来你我便又是路人甲乙丙丁,独自跋涉于各自的朝圣路上。
只是,我忽视了,忽视了爱情磁场的强大威力,那足以扭曲时空的威力。
在扭曲的时空中,两条平行线,就此再也分不出头绪
上帝是执著的作家,一旦起笔,便期待下一页的精彩。于是,我们凑巧的在一个班。虽然座位相隔甚远,但是我的位置却是用镜子观察你的最好观察点。有时,我想是不是梦仙爱丽丝不小心将那面魔镜,遗落在了梦游的路上,被同样爱做梦的我拾起。
呵呵,也许整个故事就是上帝的梦呓。
无所谓,至少梦还没有醒。
镜子中的你,也许根本不需要依靠什么魔力,永远自动进入我的视线。
哪怕镜子内的虚像将我和你的真实距离无端放大了两倍,我依然期待着你的眷顾。
琪,你知道吗?在我的魔镜里,真正闪光的只有与众不同的你。
少年的轻狂在你身上,恰如其分的化作追逐的动力;青春的成熟,是你的魅力所在;年少的稚嫩,恰是调和你少年老成的中和剂。
言语有时不是最好的写照,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真实的琪。
只是渐渐的,我习惯于前排窥视镜中的你、楼顶望远镜中的你,而撤去镜片的你,只是一道风景。
虚像也好,风景也好,指代的都是同一个真实的琪。
3、义无反顾,魔镜碎片里不再是唯一的你
也许魔镜只能反射你令人心醉的光芒,而我的热望与激情,从镜面滑向虚无的以太,然后销陨。
于是,渴望爱的琪,开始了他的初恋之旅。
而我,在清脆的响声之后,结束了近乎愚蠢的单恋之旅。
碎片里,不再有我的少女情怀,不再有唯一的琪。
我的天空,不再是琪独享的湛蓝。
夜空下回想,也许爱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太过沉重。爱情是大学校园后山树林里的话题,又何必如此急功近利。
一颗流星划过,我紧闭双眼。
我的愿望只有一个。
琪,你要幸福才可以。
泪水把我带进了一个又一个人生的雨季。默然的琪,并非春风不解风情。科技可以让碎玻璃重圆为镜,却不能赋予它无与伦比的魔力。
也许魔力并非来自魔镜本身,而是持镜人不息的脉搏与跳动的心。
心碎了,镜裂了,琪变了。
初涉伊甸的琪,用全部的热情包容着、付出着、泅渡着。
原来夏娃真的摘食了智慧之果,原来伊甸园早已陨落向地底,原来现实不过是美好的伊甸在人们遐想中脆弱的重现。
早该想到的,在爱河中泅渡的人们,根本不需要智慧之果恩赐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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