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疯狂的上扬。
月公子站在角落,无奈的摇摇头。
自家这位执刃,可能没救了。
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难道他对容姑娘就没有一点怀疑吗?
什么样的医术能轻易的分辨蚀心之月不是毒药?
不过这位容姑娘能果断得去喝那瓶解药,恐怕对宫子羽也并非无情!
这样他也算达成目的了吧。
宫子羽通过试炼,月公子将拜月三式教给了他。
离开时,容淡月将云为衫的消息告诉了月公子。
“虽然不知道你们中间有什么样的牵扯,但还是希望你的心能稍微宽解一些。”
“多谢!”月公子认真的说。
宫子羽通过月宫试炼的消息,让宫尚角和宫远徵得知以后,有几分不快。
“凭他那个纨绔样子,怎么可能通过月宫试炼,肯定是长老们对他放水了!”宫远徵一想到执刃的位置可能真的被宫子羽拿到手,就气的慌。
“好了,还有一关,我们不必着急。”
“哥,难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宫远徵有时候也看不懂他哥,想争的话为什么不趁机给羽宫找点麻烦?
以宫焕羽的罪行,他们羽宫的人,根本不配当执刃。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上官浅端着茶杯从外头走了进来。
“喝点儿茶,润肺降燥!”她给宫远徵倒了一杯,“天大的事也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你知道什么?”宫远徵本来就烦躁,看到这个勾引他哥哥的狐狸精,更没好气。
自从多了上官浅,他哥好不容易有点时间,都被她占用了!
“那远徵弟弟就说说清楚,我来给你分析一下。”上官浅好脾气的笑着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宫远徵心里烦躁,面上还得笑的温和。
“你有办法阻止宫子羽当上执刃吗?”
上官浅并没有被他为难住,“谁挡公子的路,谁就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除掉不就行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也让人觉察到她语气当中的冷漠和认真。
宫远徵反而不好意思嘲笑她了,“要是那么简单除掉他就好了,你当长老院是摆设吗?”
“砰!”宫尚角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都是宫家子弟,不准伤了和气。”
“哥……”宫远徵难以置信,难道他哥真的打算把执刃之位拱手相让?
反正他第一个不服。
“到此为止,你们不准私下动作,一切以宫门安危为主。谁要不听我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完,他起身离开。
“可恶!”宫远徵狠狠攥紧拳头,“算你宫子羽好运!”
“怎么,远徵弟弟打算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上官浅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没听到哥的话吗?”
“公子的意思是说不能杀了他,可没说不能把宫子羽从执刃的位置上拉下来。”
“说的容易?”宫远徵不屑撇嘴,“宫子羽已经通过两关,成为执刃也是早晚的事,你还有什么办法?”
“办法,我当然有,就看你敢不敢?”上官浅微微一笑,如同伊甸园中那条狡诈的毒蛇,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