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中毒之相。
上官浅还未昏迷过去,她靠在宫远徵胸口虚弱的说:“肯定不是容姑娘,她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还替她说话,除了她谁有机会给你下毒?”宫远徵将随身携带的百草萃给她喂下,“先别说话,我帮你运开药力。”
上官浅安心昏迷过去,眼睛深处藏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容淡月让人通知羽公子和宫二先生过来,她看了一眼天边聚集过来的乌云,恐怕要起风了。
宫尚角来了以后,果然问宫子羽要给他一个说法。
“容容不可能给她下毒,她跟上官姑娘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随意对她动手?”宫子羽挡在容淡月前头,替她承担宫尚角的质问。
“现在谁的话我也不想听,没有答案,我就自己找个答案。”宫尚角一想到那个小女人离开时,还柔顺的替自己安排好膳食,心头就暴躁的难受。
“这里是羽宫,你到底想做什么?”宫子羽脸色同样难看,“上官浅中的毒并不难解,有宫远徵在,很快就会有结果。”
“就算她能解毒,难道就代表伤害没有发生吗?”宫尚角握紧手里的刀,“我角宫的夫人在你羽宫受伤,我必须要找出凶手!”
“我是执刃,难道你想以下犯上吗?”宫子羽拦住他,气势汹汹。
“你还没有通过第三关试炼,还没有资格命令我。”
“你针对容容,就是为了执刃之位?”宫子羽质问,“我在月宫当中,听说你曾经服下过蚀心之月,还以为我当初看错了人。没想到,你一直还是不甘心!”
“我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来评判。”
宫尚角站在他跟前,“让开,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别逼我把场面弄得更难看。”
“有本事你就动手。”宫子羽不是软蛋,就算他的武功比不上宫尚角,也不可能任他随意欺辱容淡月。
眼看两人就要闹僵,容淡月拉住宫子羽的手。“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既然是清白的,自然也不害怕他搜查。”
“可是……”一旦搜宫,她的颜面如何保住?
容淡月摇摇头,开始她还怀疑到底是谁下的毒?
现在看这架势,她已经明白,一切恐怕都是上官浅自导自演的。
她的目的应该是让角宫和羽宫反目成仇,引起宫门动乱。
“角公子,我可以对天发誓。上官姑娘的毒,绝对不是我的手笔。”容淡月平静的说,“宫门中的风波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希望公子好自为之。”
宫尚角冷厉的眼神夹带着冰雪,看向旁人的时候,带着刺骨的寒冷。
“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敢对我角宫之人动手!”
“是!”角宫的侍卫鱼贯进入,一寸寸搜查房间。
宫尚角和宫子羽、容淡月谁都没有动弹,他们喝过的茶杯,茶水,坐过的地方,都被反复查验。
侍卫朝着宫尚角摇摇头,示意没有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
就在宫尚角以为自己真的误会了,心里还有几分不甘心。
“公子,找到了一样物什!”
侍卫将东西递到宫尚角眼前的时候,三人脸色同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