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玖可算是知道了,在一切危险和困难面前,友谊爱情什么的都是扯淡,她还是自己挣钱养家比较靠谱,有钱的人都会有一种安全感。
所以一回来,她就带着王生直接去琐盈楼谈生意了。
看着最后一批货出了琉都,燕玖这才松了口气,同姜禾要了一些办喜事用的材料。
这一次宋涯和丹儿能够平安,多亏了薛明靖那天晚上的机智,未来的日子谁也说不定,他们并不想留下遗憾,在众人的劝说下,即将要举办婚礼,拜堂成亲。
这个燕玖自然有经验,带着王生便去办货,喜娘的事由薛明靖来处理,因为此事不能声张,便只办几个宴席,青龙帮的弟子一起吃个饭,然后请了燕玖和闻人老头,顺便带上了辜逢颐来凑热闹。
鞭炮噼里啪啦响,屋内外张灯结彩,都是喜庆。
新人拜过了天地被送入洞房,一大帮小伙子闹得不亦乐乎。还是民间结婚好呀!宫廷结婚规矩这么一大堆,完全感受不到喜庆,燕玖当初逃了婚,并没有体验过闹洞房。
闹得差不多以后,几个人又回来喝酒,燕玖今天喝了不少酒,趴着桌子睡了一会儿,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都不见了,她刚好有些尿急,就拐去茅厕的路上,看到了新房的外面,凑了整整齐齐的一排人,似乎在趴着窗户和门听里面的动静。
看着有趣,燕玖也凑了过去,听了一会儿,她脸都红透了,里面一片呻吟声,还有摇晃声……燕玖刚想骂出来,被一个大兄弟捂住了抠鼻,做了个“嘘”的手势,燕玖尿就更急了,推开他直接往茅厕走,回头骂了一声:
“什么恶趣味,没见过人家行房吗?”
她走到了另一个院子,抬头看天,一轮半圆的月亮高高挂起,能够依稀辨别周围的轮廓,到处一片银白色,月光像个鸡蛋一样洒满了琉都。
她自言自语:“月是故乡明啊……”
从茅房出来,她闻到风中有一股淡淡的木兰香,并且清醒地知道,这不是错觉。
心里有一朵花绽放,她一跃飞上了屋顶,四处查探,果真看到了在宅子的外面,立着一个高挑的人影,背着她而行,步履缓缓。
燕玖赶紧飞了过去,和来人过了几招,也不知道是自己醉了手脚不便还是真的打不过他,最后还是被他制伏,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燕玖闷了一口气,说:“容说,你还敢来,想做什么?”
容说有些嫌弃她今天酒味这么大,本来靠得有些紧,便离得远了一些,并不松手,眉眼依旧带着嘲讽的笑意,说:
“想做什么?你希望我做什么?”
燕玖说:“我告诉你,他们俩的婚礼已经成了,你休想再来捣乱!”
上次当她不知道吗?就是为了给王衍一个交代,声东击西,然后丹儿差点被人带走。容说此人的心摸不着,是敌非友,本来就很危险,她就不该与之深交。
如果是闻人潋,他跟容说会是一种怎样的关系才能保持着利益平衡或者是最好的状态?燕玖心里根本没谱,只是二话不说就追上来了,没有意识到跟他独处的后果。
这个状态,看起来好危险。
容说说:“我不是来捣乱的。”
燕玖才不信呢,但还是傻傻地问了一句:“那……那你来做什么?”
容说说:“我想来做一件事。”
“你想做什……什么事?”燕玖也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浑身发冷,可是脸上却好像什么烧了一样,吐着的酒气让人有些迷离,她觉得一定是酒精效应,她竟然觉得容说很诱人很可口,在月光照射下的半边脸若隐若现,她猛地吞了口唾沫,润润嗓子。
容说也意识到了她手上抵抗的力度已经消失,用身子抵着她靠着墙上,低头慢慢赢了上去,用呼吸挑逗着她的神经,一手揽在了她的腰上,笑道:
“我想泡你。”
他一口咬了下去,侵犯她的唇。
燕玖本能反抗,但是力气却一点都使不出来,全身酥酥麻麻的,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溜进了嘴里,箍开了她的牙齿,开始搅她的舌头,在她嘴里乱窜,最后,自己就在他的带领下,附和着他的动作,抢了一步先机,咬了容说的唇。
“你……”容说不得已停了下来,擦去被她咬破的地方滴落的血,笑得更加魅惑,仍旧是不放开,将她圈在臂弯里,说:
“跟我打个赌如何?”
燕玖试着躲开他的禁锢,失败了,说:“什么?”
容说说:“一直这样走下去,看我们最后,到底是你先爱上我,还是我先爱上你。”
“赌注呢?”
容说说:“如果你先爱上我,你就得带上你所有的身家,嫁给我。”
“如果你输了呢?”
容说想了一下,说:“你想如何,便如何!”
“这个赌的意义何在?”燕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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