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一名华记家具作坊的雕刻师傅快步跑了出来,唤住罢出了店门,身形玉树临风的男子。
被唤作三少的男人,也就是东芹镇首富,华老爷的三儿子华卓轩。
华家主要以家具制作贩卖为主,不管是雕工还是作工皆是一流,客户来源为王公贵胄,几乎可说每一个王孙家里一定摆有一把华家出品的椅子。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但这代当家的华老爷,也就是华卓轩的父亲已是第三代,而这魔咒就在他身上破除,其三个儿子亦非好吃懒做之徒,同心协力将华家的事业带向另一个顶峰。
华老爷的三个儿子,分别由不同母亲所生。
他们天资聪颖,外型相貌出众,才华过人,亦风流过人。
曾经,儿子们的终身大事是华老爷心上的一块大石头,还好近两年长子华启斐与次子华正耀均已成亲,现在就剩么子华卓轩还孤家寡人,婚姻未见着落。
一日,华老爷对么子劝导道:“你大哥、二哥均已成家,你也该找个贤妻把婚事成一成了。”
想不到华卓轩竟压着此点,气定神闲回道“既然大哥、二哥都成家了,那我便不急了。”
真是把华老爷气得快吐血。
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儿子的,这辈子老是被顶撞,还发作不得。
华家三个儿子外型均出色,华启斐外型斯文儒雅,华正耀俊美秀逸,华卓轩则是眉目疏朗,浑身散发着一股清爽的男人味,如同夏季的一道清风,舒爽宜人。
恋慕他的姑娘私底下讨论他,都说他就算站在烈日酷暑之下亦不会流下一滴汗,如下凡谪仙。
华卓轩当然会流汗,但因明白自己给人的形象,他也很不自觉的一直保持这样的清爽形象,别人是一天甚至两三天洗一次澡,他可是清晨起床便先擦澡一遍,晚上就寝前泡澡沐浴,若是夏季,中午用过午膳,还得再擦澡一遍,非常努力的维持他高不可攀的“谪仙”形象。
华卓轩天生美感比他人强,故目前家中的家具设计主要由他负责,就算不是他画的设计图,也需他先看过认可,方可执行工作。
唤他的人,是雕刻的师傅刘大强,他摊开设计图,询问不解处。
“这个椅脚的部分是要挖空还是雕出深浅?”刘大强问。
华卓轩这才发现他忘了注明。
“这个部分要挖空。”手指圈出范围“考虑到椅脚支撑体重的承受度,所以到了这里”
“相公!”不远处,有道惊喜的嗓音正高声叫喊。
“刻凿的深处不要多于半寸”
“相公,我终于找着你了!”
喊叫的人似乎正拔腿飞奔,嗓音越来越近,影响了华卓轩的说明,他只好暂时中断,等待那位少妇跟她的“相公”相聚后离开,还一个清静。
忽然,有人扯住他的衣袖,逼他不得不转过头去。
“相公。”扯他的是一名约十七八岁的紫衣姑娘,瓜子脸蛋,肌肤吹弹可破,五官十分出色,是个清丽佳人。
他瞠目望着她“相公?”接着往后瞧,看是否有个“相公”站在自己身后了。
“是啊,相公。”紫衣姑娘用力点头“我终于找着你了”说着,豆大的泪珠滴落眼眶,她激动的拉起他的袖子覆在脸上。
在她痛哭的同时,一名个子比紫衣姑娘高约三寸,模样清冷,五官细致清雅,仿佛池中白莲的绿衣姑娘走过来,轻握住紫衣姑娘颤动的纤肩,抬头直视华卓轩的眸透着凌厉与不满。
那如暴风雪般的刀刮眼色竟教他莫名地霎时心悸动了下。
他见过这样的眸,依稀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一双为了扞卫重要物事而奋起反抗的眸
“相公啊呜呜”听到紫衣姑娘又喊“相公”华卓轩这才从那双充满责备的眼回过神来。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尚未成亲,怎会是个“相公”!
华卓轩想扯回袖子,无奈紫衣姑娘抓得紧,他越扯,她抓越紧,好似不把衣服扯破不罢休。
“啊?”紫衣姑娘抬起朦胧泪眼,满脸不解,像是未懂他说了啥。
“你敢否认?”绿衣姑娘怒气勃勃出声,嗓音与面貌一样冷如水,可怒气似火,烧着他。
“我真不认识这姑娘。”华卓轩十足十莫名其妙。
哪来的人半路认相公的?
“紫清,”绿衣姑娘低唤紫衣姑娘的闺名“把画像拿出来。”
“好。”沈紫清抹了抹泪,从随身行囊内拿出一张画像摊开。“相公,这是你呀,你就是奴家的相公没错啊。”
华卓轩拿过画像低头审阅,一旁的刘大强亦好奇挤过来看。
“三少,还真是你的画像哪。”刘大强像发现了新玩意儿的满脸雀跃“三少何时成的亲?老爷知否?”
华卓轩抬眼白了不懂察言观色的刘大强一眼,转对着绿衣的沈绿荷道“这上头的人物的确与我相似,但不是我,我不认识两位。”
这画像中的人物当真与他十分相像,要不是他十分确定不认识这两位姑娘,真要以为自己娶了个妻,却不小小心撞到头,失去这段记忆了。
不过他很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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