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村的山腰间,有一户以竹苇与茅草搭建而成的茅草屋。破旧的茅草屋门扉在二月的寒风中不停的抖动着,发出阵阵声响。
在丰衣足食的盛辉皇朝,实在很难想象会有这么贫困的人家,但它就是存在。
小屋里只有两张床、两张椅子、一个斗柜与一张桌子,一眼就可以望尽里面的寒酸。
这个家之所以会这么贫穷,不是没有理由的。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家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女主人傅佩儿,另一个则是她的私生子傅镇海。
盛辉皇朝的民风虽然不是十分严苛保守,但还是容不下女人未婚生子,傅佩儿没在发现怀孕之时便被抓去浸猪笼已经是万幸了!最后他们母子两人是被从山下的村落赶到了半山腰居住。
“娘,姜汤来了,您喝一点再睡吧!”傅镇海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刚煮好的姜汤来到娘亲的床前。
暗镇海今年才十五岁,就已经长得相当高大,浓眉大眼再加上从小在山林间训练出来的良好体魄,现在每每下山叫卖砍来的柴薪与娘的绣品时,都会有不少小姑娘或年轻少妇偷偷盯着他,只是他本人似乎都没有发觉。
“娘您醒醒。”傅镇海坐到娘亲的床缘,伸手推了推傅佩儿。
“海儿”傅佩儿悠悠醒来,脸色苍白得令傅镇海大吃一惊,但是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我扶您起来。”傅镇海一手端着缺了角的碗,一手抱起娘亲,让她可以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让儿子喂着喝了两口姜汤,傅佩儿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娘,再喝一点吧!”
“不了。”傅佩儿虚弱的道。
“我知道我糖加的不够,可能会有点辣,可是娘”傅镇海担心的哄着母亲。
他们家穷──而且不是普通的穷──就连想多买两斤白米都买不起,更不用说比米还贵的黑糖了。
为了扶养儿子长大,傅佩儿一直都很努力的工作着,可能是因为太过于劳累,这几年突然快速的消瘦,家里又没钱给她买好东西吃,终于在今年过年前倒了下去。
“娘真的喝不下。”傅佩儿担心的看着儿子。不用请大夫,她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不然我去给娘请大夫来!”虽然娘说不用请大夫,但傅镇海真的觉得这么下去不行!
“不用了,别浪费那个钱。”
他们家真的很穷,穷到没钱买补品、没钱买新被子,当然就更没有钱请大夫看病了。
“这怎么能算是浪费呢?娘,您等我,我这就下山去请孙大夫来。”傅镇海说着就将娘亲轻轻放回床上。
“不!”傅佩儿拉住儿子的衣角。“娘有话对你说。”
“娘”傅镇海只好乖乖坐回娘亲的床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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