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更突出。
他承认自己有点恶劣,一点点。明知道她对男女之间的欲望懵懂无知,却还是忍不住想逗弄她。
她大概不晓得,当她用羞涩的目光望着他,紧张的轻舔唇瓣时,那模样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值得庆幸的,这个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且,他并不讨厌这个“全新”的妻子,甚至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
“会痛吗?”黑眸一扬,紧盯她异常红润的脸蛋,他的长指用着令人战栗的轻柔力道,抚过那道血痕。
“一点点而已。”她吞动一下咽喉,感觉体温在飙高。
“你该早点习惯牠的,那只狗已经被宠坏了,对主人没大没小。”
“嗯”他的手指来回轻抚红痕,她颤抖着,全身软得像一团棉絮。
沾上邪气的黑眸低敛,带着欲望的渴,欣赏那片雪白美景。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卑鄙,但那又怎样?他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他爱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况且,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在欲望面前。
“我知道一个简单的止血方法。”阗黑眼眸锁视快喘不过气的玉人儿。
“真的不用了啊!”懵懂的水眸猛地瞪大,看着那张俊脸低下来,埋入她的胸前,舌尖探出,轻舔过那道细细的血痕。
湿热的触感滑过肌肤,她全身一震,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紧揪住裙襬。
他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灵活的舌头狡搰如蛇,在那块肌肤上扫来舔去,甚至慢慢的超出血痕,来到靠近敏感中心的雪白边缘。
“梓桀”她口干舌燥的轻喘。
“嘘,我得帮你检查有没有其他伤口。”他的谎言说得煞有介事,口吻听似真的出自关心,邪恶的舌却做着不相干的事。
她真是上天赐给男人最好的礼物,内在是青涩无知的女孩,外在是成熟敏感的女人。
“嗯”一声无可自抑的娇吟,从她咬紧的贝齿间脱逃。
“老天,你好敏感。”埋在胸前的头颅发出低沉的笑声,热气扑洒而下,细致的肌肤泛起一颗颗疙瘩。
“啊不”体内凶猛的渴望吓住她,她想推开他,手指却在触及他后脑的发丝时,开始颤抖。
“太太,果汁已经榨好——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捧着一杯新鲜现榨果汁转进客厅的陈大姊吓得手足无措,连忙道歉才转身跑走。
要命!从那两人结婚开始,她来这里帮佣一年多,从来没看过这对夫妻亲热。
别说是亲热了,这对夫妻就跟住在同一栋屋子的房客没两样,平时互不过问,连打照面都可以视而不见的越过,怎么今天突然
陈大姊怕死了脸色一冷起来就很骇人的霍梓桀,赶紧躲到后院去避避风头。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沙发上传出一声羞愧得想哭的柔嗓。
刚才陈大姊那一闯,让杨思颖及时拉回神智,立刻推开胸前那头欲罢不能的野兽。
霍梓桀懒懒的挑眉,目光充满可惜的掠过已被她遮起的胸口,然后坐直身,继续将还没打好的领带弄妥。
“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没弄清楚。”他的嗓音带着不满足的沙哑。
“什么?”如被火云烧过的红色脸蛋怯生生抬起。
“我们是夫妻。虽然我说过,彼此不干涉双方私底下的交友情形,但并不代表我们必须保持距离。”
他是商人,而且是奸诈成精的那一种,就算违规擅改合约内容,也可以理直气壮,毫不心虚的直视对方双眼。
而眼前这一只小白兔,尽管经历过残酷的现实,毕竟年纪还轻,也没应付过他这样的男人,当然不可能招架得住。
“你讨厌我碰你?”他挑眉睨她。
占满红霞的清丽脸蛋摇了摇,腼腆的否认。
“你讨厌刚才的感觉?”
她垂下眼睫,咬住软唇,非常缓慢的摇头否认。
“那代表你心里不排斥我。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让彼此都好过一些?”
长指勾起细致的下巴,惑人的俊美脸庞覆近,弯成一个惬意弧度的薄唇,火热的印上她的唇。
她的意识像被丢进果汁机绞过,糊透了,什么也无法思考,双唇却下意识的开启,让方才在她胸前作恶的舌头长驱直入。
火热的舌在芳腔内钻动,用着某种**的节奏,彷佛在暗示着什么,她怯怕却又莫名期待着。
两张相融的唇,发出湿润的吸吮声,他的舌缠着她,时而扫过贝齿,时而探索天鹅绒般的口腔内壁。
这就是接吻吗?好热她头晕目眩的往后软倒,小手不知几时攀上男人强壮的后颈,任由他狂肆吮吻。
怎么办?她想,她是真的喜欢上霍梓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