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校之后。
“常夏”朱莉葳嗲声嗲气地靠近。
“不好意思,请你离我一公尺。”常夏神情冷淡,笔直地伸出右手,拉出女人跟他的距离。
附近的同学似乎听到他们的对话,瞟了他们一眼。
“噢!你怎么变这样?”看了左右的人一眼,蓄意被隔开的少女心有受创的感觉。
“没怎样,我只是鼻子过敏,身上有喷香水的女人靠我太近,我的鼻子会抗议而已。”翻一页课本,常夏淡淡解释。
“你以前怎么不会过敏?”朱莉葳质疑的眼神持续着。
“怎不会?以前,我只是忍耐没说,现在是鼻子忍不住了,差别只在这里。”常夏指了指英挺的鹰勾鼻,随意地打发她的疑问,口气欠缺诚意,表情却很正经,让人反驳不得,把大家唬得一愣一愣。
“是这样啊!我真抱歉。”理由虽正当,却让来人很受伤,朱莉葳点点头,道歉离开了。
“常夏!”校花飞扑过来。
“不好意思,请你离我一公尺。”常夏看也不看,笔直地伸出手,把凌叶婷隔在手掌以外的距离。
唔今天第二个了!
这怎么回事?
常夏的脑袋被打坏了吗?
怎么不让女人碰他了?
真神奇。一伙人啧啧称奇。
“我没喷香水。”凌叶婷的脸色稍僵,赶紧说明。
“不是香水,是我身上的绷带都还没拆,稍微一碰就会痛,不好意思。”常夏头也没抬,继续翻页。
“啥?”他请了一个礼拜的病假在家里休养,伤还没全好啊?
凌叶婷沮丧地看了他一眼,意兴阑珊地走了。
“常夏、常夏”朝火源飞扑的蛾见依旧勇猛,坐在位子上的常夏也见招拆招,看书的情绪没受到影响。
一推一走之间,已经成为三年七班的新奇景。
“这怎么回事啊?”徐仲文走到小雪身旁,眼神没看向她,但疑问却飘进她的耳里。
“或许,他在认真忏悔也说不一定。”看着常夏身旁乱成一团的狂蝶,小雪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或许,是她对他太没信心了,她该相信他的诚意了?
“他忏悔?”徐仲文像听到什么恐怖故事般,全身颤抖。
“你不信?”小雪看向他。
“从小到大的伤,怎么可能医一次就好?”徐仲文拿起医疗书籍,认真跟小雪讨教人类承受伤痛的忍耐度。
“也是。”迟疑半天,小雪终于同意徐仲文的意见。
“那就请杜大医生多多努力啰!”徐仲文抬起头,半说半笑,眼神却十分严肃。
“我尽力而为。”抿紧红唇,小雪凝视着常夏具魔性的完美侧脸。
还是俊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她的眼神竟然痴了
常夏的脸很臭。
喜欢他的女孩子看到他的臭脸,没人敢靠近他,所以他今天下课后的行程非常顺利,跟小雪差没几步路就到家了。
“这么早就回来?”坐在客厅研究食谱的小女人,诧异地看向他。
“不行吗?”他打开冰箱,拿出小雪榨好的橙子汁,倒了一大杯,咕噜噜地喝下肚。
“没送丁羽柔回家?”小雪继续疑问。
“你管我有没有送丁羽柔回家?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你今天跟徐仲文他们聊得那么高兴,在聊什么?”常夏带着冰冷的神情,持着瘦长的玻璃杯,坐到小雪的身边。
“嗯?我有跟他们聊天吗?”小雪歪着头,认真回想。
“不要装蒜喔!第三节下课的时候,你跟徐仲文拿本书当掩护,笑得东倒西歪,连李骏飞、孙建民都过去了!”他恨得咬牙切齿,讲起为了女人跟自己绝交的哥儿们。
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竟然为了成双双打他这笔帐,他还没跟他们算。
真是太可恶了!
他们不知道他是在解救他们,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让玩弄男人感情的恶女现出原形吗?
他们竟然还联合起来恶整他!
这是叫“团结力量大”吗?
真是愚蠢至极。
那以后,他就不管他们,让他们被女人骗够本好了。
“喔!那个啊!”小雪恍然地点头,知道他在问哪桩了。“秘密!不能告诉你。”
“哟!原来是秘密啊!”扬起尾音,常夏恍然大悟。
“我不能有秘密吗?几句话不跟你讲,又会怎样?”小雪俏皮地眨眼,不知道自己踩到常夏的痛脚。
当年母亲离家出走,爸爸也骗他说,这是他跟妈妈的秘密,不能讲,等到母亲回来,就会告诉他答案了。
结果呢?就他一个人傻等,等着妈妈回家,等爸爸跟妈妈的谜底揭晓。
什么鬼秘密?就她妈红杏出墙,所以是秘密,不能讲,呸!
“是不会怎样,那我跟丁羽柔的秘密,你知道那么多又要干嘛?”常夏反将一军,用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响应小雪的问题。
咦?他怎这么说啊?小雪傻眼。
他懒得理她了,持起书包,迅速起身,回房换衣服,洗澡去。
“咦?你怎”小雪发现他真的火大了,因为他把卧房的门关上,不让她看他的动静。
奇怪咧!说翻脸就翻脸,这家伙是打算怎样啊?
那几个男同学,好歹也是他以前的死党,他不会以为她跟他们搞暧昧吧?一次对三个?会不会太厉害?
站在门外的小雪气得要命,又拿任性、小家子气的男人无可奈何,只能拐进厨房,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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