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起来,这副模样成何体统!”拓跋铎仁怒斥,表情却缓和了一分。
谢娴妤一见有戏,更是卯足了劲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臣妾知道那日在华清池惹了皇上不高兴,这些日子一直想要向皇上道歉请罪。只是皇上始终对臣妾避而不见,臣妾只有在凤鸣宫中面壁思过,反省自己的过错。臣妾其实只是因为皇上许久没有传召,那日实在是紧张的过了头,才会不小心冒犯到皇上,绝不是像皇上所说的有什么不愿。臣妾对皇上一心一意,苍天可表,就是让臣妾发毒誓臣妾也愿意的。”
拓跋铎仁撇开脸去冷哼一声,半晌才轻轻的说了一句:“起来说话,朕可没让你跪着。”
谢娴妤舒了口气,忙喜滋滋的凑上来:“谢皇上宽宏大量。”
拓跋铎仁却没像谢娴妤一般跟着傻笑,面容依旧冷冷的,只是斜了谢娴妤一眼,哼道:“毒誓呢?朕还没听到呢。”
谢娴妤一怔,她随口说说,却没想到拓跋铎仁真的打算让她发毒誓。不过谢娴妤此刻已有些看穿了拓跋铎仁是只嘴硬心软的纸老虎,因而此刻赌气的模样看上去格外有趣。
她将拓跋铎仁和她之间发生的事当成打情骂俏,因此便好脾气的哄着拓跋铎仁问:“那皇上想让臣妾怎么发这个毒誓?”
其实最严重的毒誓莫过于用拓跋铎仁来发。她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拓跋铎仁却是她眼下最在意的人。若是拓跋铎仁真的出了事,恐怕会比伤在她身上更让她疼痛百倍。
拓跋铎仁见谢娴妤不像说笑,心情便顺畅了些,他想了想便道:“就用国丈发吧。”
谢娴妤倒抽了一口冷气,幸好她对拓跋铎仁真心实意,否则她决计不敢用父亲大人来发下这毒誓。
她深吸了口气,敛了神色,与拓跋铎仁对视道:“用父亲大人起毒誓本是大不孝,但若能换得皇上的信任,臣妾这就立誓为证。”
拓跋铎仁就那么看着她,谢娴妤竖起三指置于头侧,认真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谢娴妤在此起誓,若是今生今世对吾皇生了二心,谢家必遭大难,吾父晚年凄惨,不得善终。谢娴妤必遭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拓跋铎仁见谢娴妤竟然真的郑重对着他立了誓,往日猜疑轻蔑的心结便解了。谢娴妤虽偶尔乖张跋扈,但他却知她一向孝顺,万万不会拿为父做儿戏,这才相信谢娴妤对他还是一心一意,而那些流言蜚语恐怕另有出处。
谢娴妤发过了誓,突然才想到其实她身子里是谢敏予,拿着谢娴妤的名字发的毒誓做不做的准还不好说。索性,拓跋铎仁是相信了,这便真的是赚到了。
拓跋铎仁此刻火气是消了,但没有得到满足的心情依旧是不爽的。但要说此时去寻别的嫔妃来作乐,他又突然间提不起这个兴致。他想了想于是道:“朕原本今日无事,是想要过来看苗卿家画像的,但既然苗卿家走了,梓童你就陪朕在烟雨阁中对弈好了。”
“刘继忠,准备弈具。”拓跋铎仁唤了一声。
刘公公忙低头走了进来,见二人已然相安无事,便欠身问皇上道:“皇上若是要与皇后娘娘对弈,那等在外面的其他娘娘是不是送走呢?”
“她们还等在外面?”拓跋铎仁挑了下眉,略一想便道:“那就让她们散了吧,接见外邦使节由皇后陪着朕去。”
谢娴妤听闻皇上竟然同意让她陪侍,心中立刻小小的雀跃了一下。但她随即又想起一事,忙拦住皇上请求道:“皇上,能不能先不要让她们散去,臣妾还有些事没做。”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木有雷到小盆友,我MS写的越来越不靠谱鸟……扶额凌乱
哪个好心人谁来把我拉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