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电脑,我把这事和姐姐姐夫说了,他们也有些着急,但与学校有合同,学生出校前不得与之接触,否则将被罚以巨款,承担一切责任”说道这刘宏无奈道“现在除了找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杨明安慰道:“老刘,你也不用担心,今天晚上咱们就探个究竟,我听说吴思这家伙给孩子治疗的时间都放着午夜,不知道搞什么鬼,另外把你姐姐姐夫,还有报社记者也叫来,我要当场揭穿他的荒唐。”
夜深了,杨明等人聚到学校门前,几个大汉在校门里来回走动,对门外的诸人怒目相视,记者们忙着隔着大铁门拍照,学校的主楼里灯火通明似乎正在上课。
这是一个由精神病院改造后的学校,位于远郊,吴思选择这里,就是相中了这里的静“听说市里的某领导很支持这所学校,还把自己的子女送了进去,你们说是不是白痴”杨明边观察边讽刺,刘宏赶忙说道:“那个领导也是无心的,被蒙蔽了。”这时刘宏的姐夫说话了:“刘宏,你也不用为我打圆场,杨教授那个白痴就是我,精神病院这块地也是我特批的,唉我也是一片好心,现在孩子思想太复杂了,知道的太多只是想让他集中精神,搞好学业。”“什么搞好学业,我看就是变态,那家伙拿电机电咱们孩子,上次参观你又不是没看到,正常人干得出来这事么,我看这个学校最有问题的就是那个吴思,告诉你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老刘的姐姐边擦眼泪边哭诉。
杨明有些尴尬,没想到老刘的姐夫就是那位市府要员,赶忙说“我和老刘这就进去,你们在这里守着,要是一个钟头不回来就报警”说着杨明与刘宏朝学校大门走去,忽然有人轻咳一声,杨明与刘宏一愣的功夫,学校大门前出现了一个中年道人“施主就这么进去恐怕什么也看不到,咱么一起进去,我抓妖物你拿人随我来吧”杨明与刘宏一头雾水,只见那道人拂尘一抖,学校大门自己就开了,站岗的大汉与那些记者也都呼呼大睡起来,只剩下杨明与刘宏以及刘宏的姐姐与姐夫,那道人笑道:“不要怪我这样做,这里的事不可以让凡人知道太多否则我会犯天规的,随我来吧”杨明等人跟着那道人来到主楼门外,只听里面正高声诵读“你是我的主人,我遵从你的思想,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这些话在不断重复着。
杨明趴到门缝往里看,只见每个孩子都是头上戴个金属发箍一脸茫然的诵读着,吴思坐在前台正中间,好像正在闭目养神,看他样子似乎对这种诵读很受用,这时一个孩子忽然大叫了起来,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只听吴思笑道:“思想不纯洁,再诵读五千遍”老刘与杨明愤怒了,这简直是在摧残孩子,这算哪门子教育,刚要往里冲,被那道人制止了“你们进去也会像那些孩子一样被控制,那个怪物需要人的惰性思想来维持他的生命,吴思不过是被他控制的木偶罢了,让我先来收服那怪物,你们保护孩子先走,出了校门就安全了”说罢推门而入。
只听那道人哈哈大笑道:“白骨兄,别来无恙,没想到又在这里残害生灵,人世间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还是跟我重登极乐吧”吴思看到来人狠狠地说道:“李老道,又来坏我好事,极乐有什么好,哪有控制这么多人有意思,这些孩子给了我力量,你要见识一下么,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不好,赤炎黄金塔,姓李的你玩绝的”杨明正在疏散孩子,忽然看到吴思头上出现了个黄金宝塔,吴思大喊大叫非常痛苦的样子,突然一具完整的骷髅骸骨被从吴思的身体里拉了出来,接着就被黄金塔吸了进去,只听那道人叫道:你们快走,这个妖物被我禁锢了,他还在反抗,这个地方马上就要毁了。”只听一个声音从塔里传出来:“我还有千千万万个兄弟姐妹,我是不会屈服的,姓李的他们会给我报仇的”李道人笑道:吞吃思想而苟活的业障,有什么本事来一个收一个,杨明你们赶快把吴思也带走,世俗法律还要审判他呢,我要把他的窝烧得干干净净。”
看到别的孩子都撤出去了,杨明与刘宏赶快扶起痴痴呆呆的吴思往外跑,刚出了校门,只听后面一声惊雷,整座校舍瞬间夷为平地,甚至连砖头瓦块都不见了。
往后的日子,刘宏的姐夫引咎辞去了市府要职,做了一名普通的公务员,并且夫妇俩特别注意与儿子沟通,他们的孩子似乎也懂事了,一家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快乐,现在他们正把教育孩子的经验传授给别人,当然来听讲的都是自愿的,刘宏依然在经侦支队工作,不遗余力的打击犯罪,特别是关于传销与精神洗脑的,杨明成立了自己的研究所,他要把自己的关于多元化世界认知态度的研究成果发扬光大,他下一步的课题是让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于别人,都很有意义,对于那个道人的情况,至今还没有查明,杨明等人在爆炸时都昏了过去,醒后都忘记了学校为何会爆炸,只能用燃气泄漏来解释了,在很多人看来,这确实是个迷,至于吴思,在法庭上痛哭流涕的诉说被妖魔控制,法官当然不能采信,被判入精神病院接受强制治疗,听说在那里经常歇斯底里大喊大叫,至于他叫的内容,没人理会,天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