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只是想写下点什么,为逝去的岁月,为飘泊的灵魂,为被摧残的一个个美丽的心愿,为一朵朵初绽的花蕾。
王晶晶,美丽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个不为人知的故事。郝小丽,年轻的躯壳中包藏了太多的成年的忧伤,偶尔露出的一丝丝童真以带有太多的世俗味;徐萌遥,我很为她的不幸而同情落泪,也为她的痴诚所感动,她林黛玉似的小心眼缘于身体的残疾。李雅兰,一双清纯的目光背后居然会有如此惊险的举动和天真的憧憬,她们还有很多,比之于“五四”时期,她们是幸福多了。但是,女性自由,女性解放真的到了无需再说吗?除了女性身体之外,她们在精神上在灵魂上并没有自由,反倒对男性有了更多的依赖心理,记得那本书上的一句话,一女大学生说,我宁可躲在奔驰车上哭泣也不愿骑着单车欢笑!这是为什么,是物欲横流所致,是拜金主义所致?没那么简单,女性的自觉意识在“五四”的冲击下,曾有所改观,但还远远不够,紧接着女性为了革命献青春几十年。开放后又是一次大解放,但很快就被所谓的市场潮流冲击的溃不成军,很快在金钱、权力的魔爪下变成一个被男人玩弄的物品,一个美女好像和一朵美丽的花一栋漂亮的别墅没有两样,可以买卖,可以互相馈赠,可以作为权力交接的牺牲品,可以作为公关等商业战争中的工具,任人宰割,没有一位人站出来大喊一声,你们这些臭男人,别忘了女人也是人,她不是一件东西。
几千年的封建顽疾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我喜欢女孩子,特别是十七、八到二十六七左右的女孩子,因为她们人生的路基本在这个时候确定,除非一些有特殊情况者,大多数在这个年龄段完成升学,结婚等人生的几件大事,而在这些事中她们自己做主,完全出于事业和爱情的能有几许,我爱所有的女孩子,也许这是别人所不可思议的事情,爱她们纯粹是一种精神上的心灵上的爱,不掺任何私己的概念,因为女人是天地间万物之精华所在,集人间所有美丽于一身,我是抱着一种欣赏的贾宝玉的眼光去观照她们,为千红一哭,与万艳同悲,为此,我拈出两个字“痴虫”以表我之苦心,哭成一部梦里月光了平生之愿。
“痴虫”者,为情而生,为情而死,情是一切,一切是情,痴于真情而娇情,生于纯情而非做情,爱亲情友情,求爱情,追人间真情。
志诚情种,千古痴人。
(二)
祝你一路顺风,我的心里好伤悲。
写作的一个作用是创作,一个作用是发泄,有情感就必须发泻,发泻时我选择写作。
一杯茶,一盏孤灯,一支笔,一个本子,足矣!生命就在这无声的沉思中消失,时光轻轻流过,洒下一纸的温情回忆,荒唐言论。
写作,我尤喜夜晚,最好落点雨,滴滴答答到天明的雨,李清照的雨,柳永的雨,飘飘洒洒。
是失落,是失望,是失败,是?
我不能回答这种难以言说的情怀,我无法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是因为考研,是因为梦里月光,是因为辞去了工作,是因为天气寒冷感冒。我做不出解答,我只用这支笨拙的笔把这点点滴滴记录下来,是为心灵碎语,深夜独白。
想写,不知从何下手,也不知写什么才好,在北京追梦的那些日子,心头飘着绵绵不绝的秋雨,在西北师大独自奋斗的二十几天,天空中还飘着永远也飘不完的北京的雨,在兰州大学独自出没的几天里,心头下着冷冷的冰雨,日子过了好久、好久,感觉以物是人非,熟不知世界真小,匆匆行人中居然又碰见了老相识赵莉莉,难道说这就是巧合吗?也许真有一天我会在大街上碰见凌兰,碰见徐琴,碰见秦珊,碰见我不愿见的和我想见的所有人,也许永远也碰不到了,她们的笑声只能永远存留在我的心灵的最深处,她们的一言一行只能再一次出现在我的小说中,她们的身影永远停留在我的脑海里。也许有一天她们都会弃我而去,留一个冰冷的世界留一个孤单的我独自坐在黄昏里。
(三)
九七级、九八级、九九级中专生,我称他们为“新三界”尤其是九七、九八级学生,当时考试时是非常之难的,今天碰到张艳,她说好像又一场“文革”当然比之“文革”是有点太过了,但是对我们这一批中专生心灵上造成的伤害我想不亚于“文革”一个如花的年龄,一个对知识非常渴求的年龄,却被卷入中国教育改革的浪潮中,做了一个无畏的牺牲品,他们至今还有一种心愿,读书求学,赵红军说上学情结,是的,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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