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房仲朔的要求,他们在园子里绕了一圈,又在亭子里看起了水池中锦鲤,春惠巴不得迟些回房,如此一来能给春萤更多的时间。
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宁静,微风徐徐,树叶沙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而又美好。
忽而,房仲朔开口道:“和你在一起总能让人心情快速好转起来。”
莞尔一笑,又道:“回去吧,你也该准备晚饭了。”
路上遇到苗苗,她正在和她爹一起整理苗圃,作为园丁的苗爹,不仅负责了园子里的绿植维护,他还开辟了一块菜田,种了各种蔬菜瓜果来维持着生计。
以前,在没收各种礼品之前,房家给的月钱一向不够用,哪怕再节俭,柴米油盐样样都需要钱的情况下,往往还是不够,这时只有在吃的上动脑筋了,那时就有了这块菜田。
“少爷。”两人问安,房仲朔轻点了头就过去了。
苗苗站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才迟迟地蹲下身去松土拔草,手上满是泥,深入指甲之中,这是何等粗糙的一双手啊,但那小惠,她的手千金小姐的般,光滑白洁,柔若无骨。
一滴,两滴豆大的眼泪掉到泥土里,快速被土地吸收,苗苗发泄般重重锤下手上的小耙子。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跟少爷同甘共苦一路走过来的是她,不是她小惠!
房内一切如常,春惠悄悄打量,猜想春萤已经离开。
春惠在走时问:“少爷现在已经不被房家所束缚,为何都不出去?”
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房仲朔每天不是在房间里练字读书,就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吹风,在春惠眼里。这种日子真的是够无聊。
房仲朔遥望窗外,话里有些惆怅道:“一概不知的外界,我没有勇气走出去。”
春惠笑:“少爷也有怕的时候?”
“是啊,怕,怕孤单,怕没人陪在身边,怕少了说话的人,怕没接触过的东西,也怕陌生人,我怕的东西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面前几项,春惠姑且信,因为房仲朔一直希望她陪在身边。不陪着说话,坐着也好,一旦离开回来,总是能看到房仲朔盯着外面发呆,这可以说是他怕孤单。
但陌生人?
“我刚来时。少爷可一点都怕生啊。”
“说过的吧,你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很安心,见面时就这么觉得了。”
房仲朔笑着催促道:“快去,我饿了。”
春惠面上突然有些燥热,连她都不知这是为何。没来由的,她看了眼笑颜相对的房仲朔,头低了些。“那我走了。”
春惠走的头也不回。面色不改,房仲朔问:“人抓住了?”
“是,按照暗王的吩咐。”蛇丽落下来,化身成人形说道。
房仲朔轻点了头,来到窗口。望着春惠远去的背影,淡淡道:“先断之左右臂。让其孤注无援,才好攻陷啊。接下来该是那只猫了。”
“暗王,恕属下冒昧,狴犴是青龙的手下,但狴犴现在跟着这个小惠,又是这么的言听计从”蛇丽没有把话说完整,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她在怀疑春惠是春娘,要不是也可能是青龙那边的人。
“狴犴向来跟青龙不和,在其他神兽镇守十二州时,它就躲在了仙岛,不闻身外事。现在另寻主子也不无可能。小惠是春娘的可能性为零,那晚你也见识过,若是青龙那边的人也无妨,我会令她成为我的人,结果不变。”
房仲朔瞥了眼蛇丽,问:“今晚的材料准备好了?”
“是,随时都可以开始。”
房仲朔别有深意的说:“辛苦你了。”
蛇丽身体微微顿了顿,没有言语。脱胎换骨浴,别的材料都还好,唯独一项,千年蛇妖的尸体,要知道蛇丽不过百年修为,要猎杀比她道行高的蛇妖绝非易事。硬碰绝对赢不了,只有攻其不备。
攻其不备又岂会简单,而且还要在短时间内,七七四十九天,虽然只有四次需要蛇妖,然而寻找踪迹,找到蛇窝就不易了,伺机而动的时间更少,如此一来,蛇丽想到的是色诱。
房仲朔从来不过问她是如何得到手,她以为他不知道,但这语气,分明已经知道了她所用的计谋,试问何时戒备最为薄弱,自然是缠绵时
蛇丽暗暗咬了牙,眼中有些许的雾气,眨眼间又收起了情绪,道:“那属下下去准备。”
因地下室关了人,不可能在那里沐浴了,换地方是必须的。
对由前房仲朔亲手设计的地下室,房仲朔觉得有些可惜,关着女人的那个房间,由那些女人被困备受折磨的灵魂所产生的怨气可是非常的滋补。现在要停一停,等那有些棘手的人物被不费吹灰之力的困死在里头,他才能再进去。
那晚,春惠没有见到春萤,问过小猫,也说没看到,等到第二天依然没有春萤的影子。
大活人一个,春萤的能力春惠很信任,想着可能有事离开,也就暂时忙她的事了。
“今天你都干嘛了?”傍晚,房仲朔终于是见到了春惠的正脸。
一天来,她都是急急匆匆,脚都没站直,放下东西就玩消失,房仲朔连问的机会都没有。
春惠笑得神秘,手里抱着个包袱,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东西,抖了抖,高高举起问:“好看吗?”
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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