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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濑响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就被藏在心底。她问道道:“好啊,怎么赌。”
明明心中是不愿他去的,可怎到了嘴边又如此咄咄逼人了。浅濑响心中五味杂陈,复杂极了。
“就寄放在你这吧。如果我高岭输了,那这把弓就归你了。毕竟浅濑你算得了我流射术的真传。应该能用好它才对。但,假使我赢了的话……”
……
无人知道那日武士与逞强巫女定下的赌约,只知道巫女回到神社后就拥有了一把华丽的长弓,那之后她便会日日取出擦拭。
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此刻鸣神大社短暂进入了宁静,只是不知是否是那封信的原因,亦或是单纯的少了一个与狐斋宫拌嘴的家伙罢了。
信是信鸦送来的,银铃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只见宫司大人看完后就一道雷霆给劈成了灰烬,然后就不自觉摆出阴翳的脸独自抽烟。
虽说宫司大人确实有这癖好吧,但今日却格外吓人,烟雾环绕身旁,有时竟然是看不清了她的身影。
本来银铃还打算去探探纳莎娅的去向,毕竟据宫司大人所言她确实是被纳莎娅给找回来的,可是见到她的表情后银铃就有些不敢了,生怕被抓住一阵教训。
直到纳莎娅回来后她才一脸解放了的神情跑到她旁边,对着就算一番倒苦水。
“呜~你怎么才来,宫司现在情况不太对啊,这么吓人的宫司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是不知道,差点我就要抛弃神社直接跑了。”
“嗯?”不至于吧,不就是坑了她点摩拉,然后自己快活将所有任务都丢给她了吗?这么点事就……不过,好像是挺过分的蛤。
在纳莎娅身后浅濑响也回来了,她正好听到银铃要抛弃神社逃跑那里,一脸震惊的走到她俩旁边。
银铃也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谴责一个叛徒一般。叛徒?我?
纳莎娅顺了顺银铃的毛:“好了,马上我就去看看,你要体谅她,毕竟是几千岁的狐了。”
“更,更年期!?”银铃瞪大了眼睛,接着茅塞顿开,是啊,宫司大人那是几千年的大妖了,据说人类在晚年就会喜怒无常,这就叫更年期!
此话一出银铃就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抓住,一点一点的将脖子扭过去,与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正好对上。
“哎呀,这是那个小家伙在诽谤我呢,要知道狐狸的年龄可是大忌哦。”
银铃吓一哆嗦,连忙跑到浅濑响身后,用在场唯一无辜的家伙当护盾,甚至还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让她带自己离开。
狐斋宫自是将这细微的声音都听入了耳朵,只是她此刻可没有心情关注这些小事,不如说她们两人走了倒是更方便一些。
她看向纳莎娅,疲惫的说道:“来房间里吧,纳莎娅。”
纳莎娅点了点头,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听这语气就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另一边浅濑响自认不如以前那般愚钝,可刚才狐斋宫脸上的表情她却还是看不透,是忧心,恐惧,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看不透。
银铃见狐斋宫走后自认逃过一劫,拍了拍胸脯就打算先溜为敬。
不料刚踏出右脚就听狐斋宫慢悠悠的说道:“你们两去把庭院的樱花瓣扫了,记得扫的干净些哟~”
银铃:“啊!”还记着呢?
浅濑响:“嗯?”还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