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舛命运,让他加能够听得懂那琴曲之中深意。
如今夜已深,修长指尖欲摘掉脸上银色面具,却听得嗡鸣之音,一道寒光闪过,一柄匕首飞奔而至,直插入床头床橼,嵌木中,上面附带一封信笺。
匕首好生眼熟,夙夜忙不迭将匕首拔出,将信笺展开,是云将军之子云痕独自一人潜进荆棘山,邀他夜半之时,后山相见。
乌云散去,月过中天,夜风徐徐吹过,映照那个疾步行来身影,脚步轻点,飞身落林间峋石之上。
一身玄色衣衫,蒙蒙月色,银色面具月光下愈发清冷,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
同样一身紧身夜行衣男子,隐匿树林间,听到了林间异动,原本见到夙夜留下记号,还怀疑宸王为何会来到荆棘山中。
山下见到荆棘山独特布局,普天之下能够想得到那般布局人只有他了,他阵法精妙早已青出于蓝。
父亲会极力举荐,若是此次促成,他定会是安邦定国好皇帝。
夙夜如约而至,眸光望向四周,并没有见到有人前来,将两片叶子折叠放入口中,发出沉闷哨响。
确定无误云痕从林间走了出来,看着带着银色面具夙夜,直接跃到身前,一礼道:“云痕见过宸王殿下!”
“云痕,你我自幼一同长大又何必多礼。”两人一同长大,彼此之间早就以兄弟相称。
暗夜里看不清云痕模样,听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果决刚毅,“殿下,您时运来了,此次云痕前来找寻殿下,是奉了太皇太后旨意。”
夙夜身子一僵,有父皇遗命,以云将军品行断然不会将自己交出去,难道云家人也学会了买主求荣。
不觉喉头发紧,冷道:“云将军是想将本王交出去?”
云痕知道宸王误会了父亲心意,开口道明原委,皇上夙念自幼身子孱弱,近几年得了灵丹妙药,身子竟然奇迹般恢复康健。因被冯皇后惯坏了,自登基以来便肆意兴兵,后宫也是被折腾乌烟瘴气。
太皇太后甚为恼火,先皇子嗣多流产或夭折本就无多,皇又是冯家血脉,太后也便听之任之,却不知皇帝是偷偷吸食五十散,本就羸弱身子经不起毒素侵蚀,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太皇太后得知夙夜母子没有死,自然有赢他母子回朝之心。
眉宇间一片阴霾,这些年颠沛流离,都是拜冯家人所赐。冯家人恨不得将他母子除之而后,怕又会是一张阴谋。
此事事关北宸国兴亡,事态紧急,冯太后又怎么会不知轻重,“殿下,您一定要些做决定,世人眼中,您已经死与十几年前那场大火。 听父亲说澄亲王父子极力促成议和之事,怕是别有用心。倘若皇帝驾崩,恐江山旁落,殿下也不希望先皇江山易主。”
“给我七天考虑时间,七天以后不管去与留都会给你一个答复。”
他还要听听母亲意见,毕竟苏家与冯家之间仇怨深重,他没有忘记,答应了一个人要护着她过完十五岁生辰,他不能够失言。</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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