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庆云宫叨扰大半日。方才回到沉香殿。只感觉这身子是愈发有些不舒服。浑身微微有些发烫。
头也有些晕沉沉。命潆珠熬了姜汤。发发汗也便好了。
潆珠伺候着她服过姜汤。躺榻上欲睡上一觉。不准任何人打扰。
昏昏沉沉一觉一直睡到月上中天依然未醒。潆珠见她睡得沉。晚膳沒有叫她起榻。
夙夜今日回來早了些。见贺兰槿熟睡。潆珠守床头竟是睡着了。平日里很少见贺兰槿睡得如此早。还将头埋衾被中。
缓缓地走到近前。潆珠从睡梦中惊醒。“皇。皇上。”
夙夜轻声问道:“皇妃可是生病了。”
“是。公主今晨身子就有些不舒服。好似受了风寒。白日里去了庆云宫之后好似加厉害了些。”
“好了。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朕來照顾。”
两人言语虽轻却是被睡梦中贺兰槿听到了。掀开了锦被。探出头來。“夜。你回來了。”
夙夜上前坐榻上。见她脸色绯红。伸出手探过额头。心中稍安。“还好不是很烫。”
贺兰槿已经感觉身子舒爽了许多。只是身上汗意涔涔。中衣黏身上很不舒服。
“不用担心已经好了。”又冲着潆珠道:“命人打些洗澡水來。本宫要沐浴。”
夙夜忙阻止道:“且慢。你刚刚身子出了太多汗。寒气还沒有完全散去。洗澡会将寒气敛回体内。白白遭了许多罪过。”
贺兰槿皱眉道:“可是这身上带着汗味臭臭很不舒服。”
“那叫香汗淋漓。怎么会是臭呢。听话。明日一早命人将暖炉点燃。房间内暖和了洗。”
贺兰槿略作思索。夙夜说也有些道理。乖巧应道:“那好吧。暂且忍耐一夜。”
一旁潆珠不禁想起了那两大箱子狐裘。还未到冬日便燃起了火炉。皇上对公主一直小心呵护着。
既然皇上來了。她便不用再次伺候着。“潆珠先告退了。”
潆珠离开。夙夜褪去身上繁重衣衫。上了榻欲将她揽入怀中。贺兰槿却是悄悄躲开。“身上还湿着呢。”
夙夜见贺兰槿还是那般意。不禁笑着摇头。长臂紧紧将她搂怀中。“对不起。我这个做夫君不称职。竟然连槿儿生病了都不知道。真是该罚。”
贺兰槿枕他胸膛。能够听到他腹腔低沉声音。贺兰槿哪里会怪他。他一直都忙着处理公务早出晚归。沒有发现也是情有可原。
“槿儿已经好了只是身子还有些沉。对了。明日迎接暹罗王子筹备如何。”
“一切都准备好了。朕猜测此次暹罗国应该是有意联姻。不然为何会一下子派來了两名王子前來。”
贺兰槿闻言竟是闷笑起來。夙夜不解探出头她耳边轻语道:“槿儿。你为何会默默痴笑。”
温热气息打耳畔痒痒。听他问笑道:“今日去云姐姐庆云宫还提及此事。槿儿还取笑乐颜。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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