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四处找寻,真的皇后娘娘应该藏皇宫。”
石怀民附和道:“究竟是何人假冒皇后來行刺皇上?”
夙梵与石怀民一唱一和道:“本王猜测定是暹罗人所为,想必今日朝中官员被杀也是暹罗人所为。”
左溢明知道夙梵所说事假,皇上命在旦夕,云痕又不知去向,唯有隐忍保全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御医前來,忙不迭的救治皇帝,夙夜仅有微弱气息,御医为夙夜施针,不但沒有起效,脉息却是越來越微弱。
吓的御医一身的冷汗,探了探鼻息,轻轻掀开眼睫,整个人瘫坐在地,“皇........皇上......驾崩了!”
众朝臣纷纷跪伏在地大哭,口中依然唤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朝臣的眸光纷纷看向夙梵,如今小皇子年幼,能够担得起皇室重任之人怕是非荣亲王莫属。如今皇上驾崩,左溢更加不敢妄加言论。
石怀民开口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荣亲王您看该如何?”
夙梵眸光看向丞相左溢,“老丞相可有什么想说的。”
左溢将夙梵沒有放过他的意思,耿直了一辈子,荣亲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荣亲王,皇上可是有子嗣可以继承大统,理当有太子即位。”
夙梵频然点头,“左丞相说的沒有错,立太子为新皇,本王定全力辅佐新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夙梵吩咐宫人为皇上准备棺椁,为今之计只有将太后与皇上的丧事一并操办,并下旨,国丧期间禁止一切民间娱乐。
众朝臣在纷纷忙碌,护卫扛着被封了穴道的贺兰槿前來,已经换了一身素雅装扮,“王爷,皇后娘娘被人封了穴道丢尽了暖阁。”
夙梵走上前去,伸出手解开了贺兰槿的穴道,贺兰槿顿感浑身轻松了,睁开眼眸,满眼素白进入眼帘,自己竟然深处灵堂之内。
见到夙梵一身素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正欲开口,眸光却是落在了一旁华丽红漆棺殡,那是只有皇帝才会有的规格。
也顾不得许多,从地上爬了起來,奔着棺椁而去,将夙夜安安稳稳的躺在里面,玄服之上依然可见胸前的血光浸染衣衫。
眼泪却如决堤了一般狂涌而出,心中沒有报仇的痛快,扶着棺椁失声痛哭。
“夙夜,你给我起來,你为什么不是死在我的剑下,你欠我的还沒有还给我,你起來啊!咱们把帐算清楚!你怎么可以轻易的就死掉了。”
众人见着皇后失声痛哭,并无虚假,夙梵上前拉开她,“皇上以逝,皇后节哀!”
满含怨恨的眸子怒瞪着夙梵,是夙梵杀了他,他答应自己亲手报仇的,他竟然不相信自己,他认为自己不会忍心下手杀了他。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夙梵推开,声音愤恨悲怅,看着躺在棺椁内的夙夜,此时方知自己的心中还在深深的爱着他。
只是人已经死了,就算再多的怨恨,也随着生命的逝去消散。
“今夜,我要以未亡人的身份來为他守灵!”